“泪儿,要不要吃水果?”欧阳羽端着一盘水果走过来。
“怎么就你自己?他们呢?”夕泪只是见到吃完饭,云涯就神秘兮兮的将所有人都拉走了。
“他们在商量事情好象是?具体的我也不清楚!”欧阳羽剥了一个葡萄递给了夕泪。
“哦!”夕泪接过葡萄放进了嘴里!
“小姐,参汤已经好了!”碧儿端着一碗参汤走了过来,放到了桌子上!
夕泪眸光闪烁了一下,没有言语。
“已经凉了么?我试一下!”欧阳羽要端起碗来喝一口。
“不要!”碧儿急忙的说着,当看到夕泪和欧阳羽不解的神情时,尴尬的笑了笑,“这是老爷吩咐专门给小姐安胎的!”
“我只是尝一下,又不全喝了。”欧阳羽不高兴的撅起了嘴巴。
“好了,你愿意喝就让碧儿在去盛一碗过来。”夕泪笑了笑端起了碗喝了下去。
“我才不稀罕什么参汤呢?你还不把碗拿下去?”欧阳羽冷冷的说了一声,很不高兴的转着头。
“怎么了?这么凶,碧儿也是为我着想啊?是吧,碧儿?”夕泪微笑的问着,低下头时,眼低闪过了一丝嘲讽。
“是,是的,小姐,碧儿先,先下去忙了。”碧儿端着碗的手略微的轻颤着,急忙的退了出去。
“她怎么感觉有些的做贼心虚?”欧阳羽挑了下眉头,他是真的不喜欢这个碧儿丫鬟。
“你想多了。”夕泪继续的吃着水果,眼角却是扫到了御景诚和祯天走过来的身影,他是不是有事?
“夕泪?”
“诚,是不是有什么事情?”夕泪站了起来,看到他红红的双眼,明明是刚刚哭过的,而那脸上的悲戚让夕泪的心头一颤!
“你?你可不可以进宫去看看我哥,御景奇?”御景诚的声音有些的发颤,随即的低下了头,刚才在游湖时,他才发现御景奇的经脉已经都枯死了,只怕是熬不过今夜了。
“呃?”夕泪转头看了看祯天,看见他微微的点了点头,随即有些的明白了,只是才这么几天的时间就突变成这样的景象了?
“好!”夕泪点点头。
“谢谢你,夕泪!”御景诚抬起了头,感激的说着。
“不用客气的,他在公是皇上,在私,是你的皇兄,自然也是我的皇兄了。”夕泪转身向着门走去,身后是祯天和御景诚,而要跟随的欧阳羽却被随后过来的雪拉住了,向他摇了摇头。
夕泪进了宫一个人坐在御景奇的寝宫里,望着他只是几天就消瘦的身影,很是奇怪,为何他的毒已经解了还会这样?
“夕泪,夕泪……”御景奇昏醒之间竟然看到了夕泪坐在了他的床边,不敢相信的睁大了双眼。
“恩,你的身体怎么样了?不是毒已经解了吗?”夕泪神色复杂的说着,她对御景奇的印象并不是很好,接触的也少,他并不是很坏的一个人。
“我没有什么事,就是偶尔会嗜睡一点,休息一下就好了。”御景奇慢慢的说着,尽量将翻涌的气血压下去,他不想让她在费心了。
“你的脉象?”夕泪眼中闪过一丝疑惑,竟然是和雪一样的脉象,很缓慢,只是他的更加的严重些,夕泪的眉头颦了起来,这是不是说,黑天的手已经伸到了他的身上了?
“夕泪,你会不会记恨我?咳,咳……”御景奇突然吐了一大口血出来,随即人又陷入了昏迷中。
“御景奇,你怎么样?御景奇?”夕泪猛的一惊,望着他喷出的鲜血,难道说黑天真的是要开始了吗?
“夕泪,皇兄他?”御景诚冲了进来,焦急的问着,只是那血,让他心头一沉!
夕泪慢慢的站了起来,倚靠在了祯天的怀里,闭着眼睛迅速的想了一下,“他的身体已经病入膏肓了,你暂时代理朝政吧!让他静养一下。”
“可是皇兄的身体?”御景诚痛苦的将头埋在了床前,他真是懊恼自己的无能,所有的太医都束手无策。
“他的身体能拖一日是一日吧!”夕泪示意着祯天把她抱出去,她突然感觉到自己身上没有了力气,
“夕泪,我想留在宫里多陪陪皇兄,你要照顾好自己的身体。”御景诚抬起了头,复杂的说着,他想守着夕泪却又不能够弃皇兄和御氏江山于不顾。
“我明白的,我会一直待在别院里,你也照顾好自己,别太累了。我回去明天让云涯和古道进宫里来帮你打理事务。”
“好。”御景诚点了点头,又将视线移向了床上昏睡的御景奇。
祯天没有言语的将夕泪抱了出来,望着夕泪脸上的困乏之色,他的心里也是很心疼。
寂静的街道上,祯天一个人抱着夕泪慢慢的走着,因为夕泪突然想尝试一下,在这个漆黑的夜空慢慢的散步是一种什么样的心境!
“他和雪是一样的脉象。”夕泪突然的开口说着。
“黑天想做什么,为什么会对他下毒手?天下吗?可是一个小小的御氏王朝会入了他的眼?”祯天觉的不可能。
“恩,我们的宝宝还有四个多月就出生了,现在我只想好好的安胎,休息。”
“恩,小东西,我们给我们的宝宝起个什么名字好呢?羽说会是两个,是一男一女还是两个男孩?真是期待啊?”
远远的街道上只留下了祯天抱着夕泪的背影,渐渐的融入了夜色里。
清晨,夕泪蒙蒙胧胧中,感觉到身体有一股很特别的感觉,是什么呢?让她不得不张开了眼睛,人顿时一下清醒了过来,她的身体里?天啊,祯天真是够热情,她还没有睡醒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