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近年末,齐星辰很忙,肖战更忙,他忙着更大通告,他出现在各大头条。齐星辰忙里偷闲,也能在微博或视频里看到他。不过今天就是冬至,到了他们之前约定的时间,肖战会来吗?齐星辰不确定,他说,如果没事他会过来,可是,他这么忙,他很有可能不来!
“你会来吗?”
“如果去的话,晚上6点到,8点飞机去北京,好了,忙了,手机不在身边。”
“那我等你!”
齐星辰开始和面包饺子,做面条,一切忙好,差不多接近6点。
她紧张地等,时针一点一点过去。6点钟他没来,六点04分还是没有,6点10分,12分,13分,20分,他依旧没有来,可齐星辰还是抱着渺小的希望,她下楼跑到院子里,说不定在楼梯上遇见,说不定在院子里遇见。但是当她坐在小区的游乐场,看着时间到了7点40,她知道肖战不会来了,他的飞机是8点,他走了……
虽然,他也没有明确要来,可是心还是不受控制地闷闷的,整个人全身没了气力,她坐在游乐场的跷跷板上眼睛失焦地望向前方。小雪飘飘悠悠地落下,落在她的发梢,眉心……她伸手去接,脑海是肖战曾经在大雪中暖暖地微笑的样子,嘴角扯开了一丝苦涩的笑。
肖战,我们会有未来吗?
……
齐星辰到了超市买回了一瓶白酒,一瓶红酒,她要喝醉,她要睡着,她不能胡思乱想。
可是似乎越喝越清醒,越喝肖战的模样就越发出现在大脑里,那心口也传来酸涩的疼痛,那是相思的滋味,她不管不顾,将两瓶酒全都灌进了肚子。
最后,酒劲终于上来了,整个人轻飘飘的,大脑混乱,眼睛流着泪,嘴角却在上扬。她仿佛看见了肖战出现在她眼前。她去抱他,肖战也接住了踉跄的自己,她倚在他身上,眯着眼睛笑着说:
“肖郎,哥哥,你来啦!”
她迷离的眼望着他深邃的眸,指间在他的唇上滑过,全然没有了平日里的矜持,害羞。
“星辰”
哥哥在温柔地叫唤她呢!
她笑的更开心了,双手挂在肖战的脖子上,仰着头,主动地要去亲他。可那人好像不让她亲,肖战哥哥不想要她的吻,她委屈巴巴地望着他,“今天是我生日啊!”
“你看清楚我是谁!”有人在耳边说话,可是听不清啊。
她只是一心埋怨着哥哥的无情拒绝,她把头靠在他的胸口,一滴泪顺着眼角滑落。
“你为什么要这么苦着自己。”抱着她的人心疼地看她,虽然他不屑被当成替代品,也从没谁敢把自己当成别人的影子,但看到她受伤的眼神,他低头,勾起怀中女子的下巴,主动地吻了过去。
她的唇,很软,带着酒的醇香与女子的清甜,生涩的虔诚的模样,让他不由地想去探索。
可她的唇畔依然传来的“肖战”,令他止住了。
录完节目的肖战,打开手机,一条一条齐星辰发来的消息,跳了出来。
“你在哪里?”
“你来了吗?”
“是在忙吗?”
“上飞机了吗?”
……
“冬至,平安和顺”
全是她的短信,和那短信背后的期待,落空……
朋友圈里,大约9点左右,她发了一条动态,没有配文,只有一只插着蜡烛的蛋糕,今天,是她的生日!她没有告诉自己……
肖战盯着那动态,终究还是发过去一个消息……
一早起来,头有些痛,都怪昨夜喝了太多的酒,都说酒可消愁,都是骗人的,是在她伤心绝望后,才起的效果。这效果还是令自己产生幻觉,唉,真不知道,她自己如何做到烂醉如泥,还能宽衣解带,舒舒服服躺在床上。
胡乱想着,随手拿过手机,有肖战的消息:
“明天凌晨一点到上海,如果,你愿意,来接我吧!”
哥哥又理我了!齐星辰瞬间满血复活了!
唉,她肯定是中了一种叫做肖战的毒,戒不掉了。中毒时,像飘在云端,醉在他阳光的笑容里。毒发时,烦躁,失眠,痛不欲生,想要发泄。明明知道逃不过,可下一次哥哥找自己的时候又甘之若饴,忘了所有的痛,然后恶性循环。
所以说,毒品不能沾。
可她就是鬼使神差。
她想,哥哥应该不是毒品,他是自己的灵丹妙药。
凌晨一点的上海比白天少了份喧嚣,但依旧是灯红酒绿的时尚大都市。
“昨天是你的生日,为什么不告诉我?”
“嗯,你忙呀,我不想麻烦你。”齐星辰的话体贴中带着几分无奈,懂事又带着些薄愁。
“好吧,我们算是互相错过了对方的生日”
深冬的街头,下过雪,好冷。
两人躲进了路边迷你唱吧KTV,“哥哥,唱歌给我听吧!”
“手机给我!”
“哦”齐星辰二话不说交出手机。
肖战接过,打开她的微信,对着页面扫了起来,
“哥哥你在干嘛!”
“不是想听我的歌嘛,用你的微信登录,待会就可以把声音录进去了!”
“可是,那岂不是要我付钱啊!”齐星辰对钱向来吝啬!
“昨地,还有免费的午餐不成,现在哪个歌手的歌还能免费听。尤其我这种,为你专门录制的,收你十几块钱,知足吧!”肖战故意逗她,一边说着一边付了款,未了,拉过齐星辰的手,按在微信上指纹付款。
后来看到齐星辰可怜的余额,无可奈何道,
“待会我给你发红包!”
“太好啦,哥哥!”
“想听什么?”
“嗯,流星雨吧。”
“好……”
两个人回去的路上,肖战将他的耳机放进齐星辰的左耳,“送给你的生日礼物。”
耳机里是熟悉的旋律,那是肖战特意为她唱的流星雨。
齐星辰低低地笑了。
“这一次,我可能会离开很久”
“噢,没事啊!”
此刻的齐星辰并不知道,肖战这个很久是多久,因为他向来都离开好久,一个月,两个月都是常有的事。
她以为和以前一样,只不过这个久一些或许是三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