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拂晓,草原之上,黑蓝对峙,可两军中间立有一小亭,是为邀请承襄帝叙旧所用。见蒙古王哈尔努巴正坐在亭里悠闲自在的喝茶,皇帝贴身太监赵传禀告承襄帝,承襄帝听后只哼笑一声,答到:“朕去会一会朕的老朋友。”
承襄帝独自骑着他的骏马来到中央小亭,“陛下,许久不见了,近来可安好?”蒙古王说到。“朕近来一切安好,尤其是前日大破你们蒙古军,心中就更欢喜了些。”承襄帝一脸骄傲的说。“本王此次聚全国之力出征,与前两次目的相同,皆为一统天下。”蒙古王回应到。“兄弟,这么多年了,一统天下不是说说就能成的,一统天下的只能是朕,朕才是天意选中的人!”“就你,配称本王为兄弟?谋权篡位的混蛋!”“你怨朕许久了,咱们二人初衷不同,意识不同,想法不同,朕不必与汝多解释,只见战场之上,实力至上者才可一统天下。”承襄帝严肃的说到。“初衷不同,意识不同,想法不同,你总是如此,多少年了,结拜时三人成行,数十年后,二人纷争。”蒙古王说着,充满回忆的眼泪打润了他的眼眶。承襄帝深叹一声,也开始追忆:“思忆从前,爱恨情仇皆在眼前。”……
呜啊,呜啊……一声啼哭划开天际,一个孩子被丢在王爷府门前。“谁家孩子被丢在这里,哎哟,这孩子长的如此俊俏,丢他的父母肯定急死了”。“这孩子被遗弃了,不然也不会摆在大门口”。看孩子如此可怜,说话的夫妇便收留下了这个孩子,并差使下人请来当代卦算名师山河子,曰:“先生此子乃我二人在府前捡到的,想收为自己的儿子,想请先生取一姓名,以便今后。”山河子回礼道:“燕王实在仁厚之心,在下愧不敢当,只待臣下望一望此子之身骨,面相再做决定。”“好,先生请便”。看完了面相,山河子一声感叹:“此子绝非凡物,身骨异于常人,实乃大凶之兆,劝王爷弃之。”“大凶之兆?从何看出。”燕王惊吓着说到。山河子讲述:“此子身骨尽显反相,此后怕对王爷不利啊,把这儿童交于臣下,臣可用法洗尽此孩童的恶骨。”“那就交于先生吧,望先生洗尽此子的恶骨。”燕王急忙回答道。说罢,山河子抱着儿童还礼于燕王后离去。山河子带儿童匆匆回到自己在风月山的住所,进门后望着孩童,言道:“天龙已现,大陈时数不多矣,你意于承天命,御天下,就叫你承御吧。”这样,一代帝皇的故事也就拉开了序幕。
天命推行,时过境迁,十六年已过,当日身在襁褓中的俊俏孩童已成长为一代小文豪。“师傅,老头子,老孩,你来哪里哦?”“从汝小时就教导汝平心静气,万事莫浮躁,眨眼十六年,皆为如此,不可教化之徒。”山河子边叹息道,边拿出自己珍爱的葫芦酒壶喝了下去,一脸陶醉。“切,还说我,你看看你自己,那么刺毛。”“哎,来坐下,咱谈一谈。”“谈啥?”“谈天下。”“哦?此等事你不是已经教导过我很多了吗,今日为何又,哦,你犯病了。”“怎么跟我说话臭小子,没大没小”山河子撇了一眼说到。承御一把坐在山河子旁的青色大石头上:“说吧,我洗耳恭听。”“请问小孩童,何为天下?”承御自信的说到:“天下就是人民,这是你教给我的,还有君轻民贵等,我都铭记在心。”“好,此时集天时地利人和,是时候了。”“入世?”承御疑问道。“不错,,封了十六年,时间已到,入世。”山河子此时站起,抬头望着广阔蓝天,不知在沉思什么,只见眼神坚定不移。承御见后,便知师尊此时已下定决心让自己下山处世俗之中磨练自己,意图大志。承御进木屋收拾好衣物后,师尊仍在原地望天空思,承御泪水满眼眶,作揖于师尊后转身离去,两步三回头,只见身影慢慢消失在翠绿的林间,山河子流下了那一行泪水,充满回忆与不舍。匆匆十六年,玩闹,伴读藏在其中,成为永久的记忆,深深地刻在心头。从一个个头,到两个个头,再到一个个头,到最后没有个头,只剩下一个土堆,度过这一切的只有一个瞬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