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
顾笙平微微一笑，用力堵住了她的嘴唇。
良久，才用指腹摩挲着被蹂躏过的红唇低语，“吴氏正是宣告破产，吴哝语得到了她想要的，出国和男友双宿双飞。”
“……”
钱姣然开始簌簌发抖，她想，她永远也不能明白有钱人在想些什么。
也不能明白他们之间的复杂纠葛。
她只是一个租借女伴。
游走在大人物之间的花瓶罢了。
她最终还是上了顾笙平的车，在路途中一言不发，晶灿的眸子扫过车窗外的青葱，想到那一天回夜店时，路上碰到的顾笙平，一切都不是她的幻觉。
早在之初，他就已经无处不在了。
一个小时后，顾笙平把她放在了夜店门口，恰好店里没什么人，钱姣然像被鬼追一样匆匆进门，头也不回。
看到到男人的笑。
妈晴已经在办公室里等她。
“吴小姐已经支付了所的余款，我会打到你的账户。”
妈晴知道她担心的是什么，“你这次做的很成功。”
看着妈晴一脸的满意，钱姣然回想自己到底做了些什么，好像就度了几天假而已，吴哝语对她的评语是很好很成功？！
也对，她的目标本来就是顾笙平，自己只是一个跳板。
她达到了自己的目标，自然会心满意足了。
她应该把所有感觉都忘掉，毕竟她很缺钱。
可是，却显不出高兴的样子。
很少看到她愁眉不展，妈晴艳色的唇微张，“你怎么了？”
“没什么。”
她不敢说她拒绝了顾笙平的生意，心里正在发虚，妈晴知道了绝对要跳脚，在她看来顾笙平也个很不错的选择。
足以让她十足风光。
可是她不想要这种风光，更不想被顾笙平铺下的大网给束缚住。
漂亮的手指摸了一下她的脸颊，妈晴很不愉快，“要知道这一行容貌是很重要的，你这么糟蹋，不是自暴自弃？”
话音一顿，“就算是女客户，也绝对不愿意看到女伴这个样子。”
钱姣然哑然。
她绝不丑，但是肤质确实粗糙了不少，对妈晴的指责无话可说。
随便提点了她几句，就放她回去休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