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出了单元,牵着手朝小区大门走。
“今天谢谢你陪着我们玩。”宁嘉笑着说:“你今天的表现,可是让雨晴对你大加赞赏呢。”
“哦?是吗?这可真是件让我开心的事。能得到你闺蜜的认可,我也算是有个盟军了。”云寒打趣的笑着说。
“为了以后我们吵架做准备?”宁嘉抬头看他说:“我们不需要盟军。云寒,我们在一起不会吵架的,我知道,你会让着我的。”她说完,冲他甜甜一笑。
突地,她觉得一股力量扑面而来,下一秒,她被他壁咚在了墙上,他粗壮的胳膊围绕在肩侧,头微微的俯下来,嘴角似有若无的笑,“怎么不叫我哥哥了?”
她被他的举动弄的错愕,不禁问道:“你……你干什么啊……”
云寒的头又低下一分,轻声说:“宝宝,你知道吗?刚才你冲我的那一笑,真的是让我心里开出了千万朵花,心都融化了,像是春天来了一样!”
“啊?云寒,你怎么这么会说情话啊?我都不知道。”宁嘉胳膊抵在胸前,脸色涨红,低着声音说。
云寒轻笑一声,上前轻吻了一下她的脸颊,嗓音微微沙哑的说:“我从前没有资格对你说,以后我天天对你说好不好?”
“不、不用、了。”宁嘉有点结巴,舌头像打了结。
每次他与自己亲密接触,她都很紧张,局促。像她这种生过孩子的女人,不应该会这样轻易的害羞了,不知道自己心里在紧张什么。
“那或许,你更喜欢这个?”云寒促狭一笑,唇立即压住了她的唇,温软的贴在了一起。
“嗯?”宁嘉眉头一皱,手心紧张的一把抓住了他的衬衫,生硬地应和着他的吻。
云寒尝到了甜头,松开了她,双手捧着她的脸,额头抵着她的,拇指轻轻摩挲着她柔软的双唇,蛊惑一般的低语道:“乖,真的好喜欢你。”
呼吸交错,气息喷在宁嘉脸上烧的她昏头涨脑。
“你快起来吧,叫人看见多难为情啊。”宁嘉轻轻的推他的胸膛。
云寒听话的站直了,戏谑的笑着看她,宠溺的刮了她小鼻子一下,“看你这小模样,跟初恋的少女似得。”
宁嘉娇嗔的紧了下鼻子,“嘴上抹了蜜,这么会说话。”
“你刚不是尝过了吗?不甜吗?”云寒痞痞的又凑过来想要再亲她。
宁嘉笑着躲开了,“诶呀,你别闹了!”
云寒知分寸的没有再闹,而是把她的手握在掌心中,慢慢的往前走。
“你等下要去哪儿啊?”宁嘉问。
云寒说:“何冲找我,也不知道什么事。”
“啊,那你晚上开车要小心啊,出去喝酒,回来找代驾。”宁嘉叮嘱说。
“我知道,你不用担心我。”
“还有一件事,我想问问你。”宁嘉犹豫了一下,说:“你什么时候和我说说你的过去?我的事情你都知道的一清二楚,我也想知道了解你的过去。”
云寒说:“抱歉,是我疏忽了。这两天,我找个时间吧。”
“好。”宁嘉点点头。
送走了云寒,宁嘉回了家。雨晴见她回来,忙对她说:“你过来看看,哥哥弟弟是不是发烧了?”
宁嘉一听,急忙跟她进了卧室:“发烧了?”
手摸到小脑门上,确实有些热。
莫雨晴拿了体温计过来,“你给量一下,发烧了就吃退烧药,没大事,你别紧张。”
宁嘉把体温计夹在孩子的腋窝下,有点自责的说:“是不是今天玩的热,脱了衣服,又着凉了?哎,早知道就不要让他们脱衣服了。”
“那孩子热的满头大汗的能不脱衣服吗?风吹了,着点凉没大事的,吃了药就好。”莫雨晴在对待孩子生病这件事上已经身经百战,不似宁嘉初遇这事,手忙脚乱,担惊受怕。
几分钟后,宁嘉拿出体温计一看,惊讶的说:“雨晴,你看,都三十八度六了!怎么办呀,家里没有退烧药啊!”她把体温计放到一边,说:“我现在出去买。”
“我带了。”雨晴说:“明天再买吧。”
莫雨晴说完,出去给孩子准备药。宁嘉则心疼的看着儿子,俩孩子呼吸微促,睡的也不踏实,眼皮一直在动。
“都是妈妈不对,没照顾好你们。”宁嘉受不了孩子生病,心里难受的眼泪唰地一下就掉下来了。
莫雨晴和宁姨弄好药进来,看到她哭,劝慰她说:“小孩子哪有不生病的?生回病,就长些小本事,你别哭了,好像多大事似得。”
宁姨也附和着说:“就是,你这心态不行啊,就这样,以后怎么带孩子?”
宁嘉接过宁姨手里的小药杯,嘟着嘴说:“那我不是心疼孩子吗?道理我都懂,那就不允许我哭了吗?”
她抹了把眼泪,和莫雨晴叫起孩子,喂了退烧药。橘子味的,轻松的就喝了下去。
“行了,药效上来,能顶四个小时呢。看看今晚情况吧。”莫雨晴说:“都累一天了,洗洗睡吧。等我哄了妹妹睡着后,再过来看看。”
宁嘉无声的点点头,心里却搅做一团。
第二天一早,莫雨晴过来,问:“退烧了吗?”
“没有,又吃了一遍退烧药呢,是不是还得吃点别的药?我们抱孩子去社区门诊吧。”宁嘉急急的说。
莫雨晴说:“那也好,先看看,开点药吃。”
宁姨早上起来煮的蔬菜粥,端进来说:“看孩子能喝点不。”
这孩子一生病,惊动全家人!
小哥俩蔫巴巴的喝了几口粥,穿好了衣服,刚要出门,纪景言给宁嘉打来电话了。
“啊!是景言!怎么办啊?他要是知道儿子生病了,肯定生气,说不准都能飞回来!”宁嘉手里的电话像是烫手的山芋,让她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
“你别慌啊。”莫雨晴想了想说:“他在国外,咱也别打扰他工作,孩子生病的事,就先别告诉他了,省得他分心。等他回来,孩子的病也好了。”
“对,那就先别和他说了。”宁嘉稳了稳,接了起来。
“喂,嘉嘉,起来了吗?”纪景言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
宁嘉紧张的一哆嗦,“刚、刚起来。”
“怎么了?听着不对呢?”纪景言疑惑的问:“儿子们呢?”
“哪不对了?挺正常的呀!”宁嘉吞咽了下口水说:“儿子……儿子还睡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