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大姐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冲进了茅房,蹲到坑上就跟黄河泄洪似的拉的稀里哗啦的。
这一回拉出来的都是水一样的东西,但却没一点拉稀时的不舒服,拉完倒觉得肚子更轻松了,这一提上裤子,胖大姐就惊讶了,裤腰肥了一大块,都能塞进去自个一个拳头了。
神了,真神了!胖大姐简直不敢相信,就这么不过半个小时的时间,这裤腰就小了这么些,这小顾大夫还真是个神医啊。
再回到药铺胖大姐的脸笑得跟朵花似的。
“小顾大夫,你看我这裤腰,宽了这么多,真是神了哎!”
顾忧笑笑,她不过是用针穴的方法让胖大姐先把肚子里积攒的垃圾排了出去,再让她排了此油脂,
人体内湿寒,是导致肥胖的一个主要原因,胖起来的人肠道的蠕动就会减弱,这就像是一个恶性循环,越胖肠道功能越不好,肠道功能越不好,人就越胖。
“是不是还要再针一会。”胖大姐这回不用顾忧说就躺到了诊床上。
顾忧笑了笑,“哪能总这么拉啊,拉太多,会把人拉虚的,不过确实还是要再针炙一会。”
取下先前的针,顾忧又选了几个穴位下了针,这一回是调起胖大姐身体里的阳力,只要阳力足,就能加快把体内这些湿和寒排出去,这道理其实跟医治范大保的老妈一个样。
施完针,胖大姐坐起身来就觉得肚子里像烤着火一样,她用厚厚的手掌在肚子上揉了揉,
“哎呀这肚子今天真舒服,从来都没这么舒服了。”
“明天记得也是这个时间来吧,药一定要按时吃。”顾忧一边收拾东西一边说到。
“行,我肯定按时吃,你尽管放心。”
送走了胖大姐,顾忧把银针消了毒收了起来。
照这样子看,很快铺子里就会没有闲的时候了。正想着,就见贺朋钢急匆匆的冲进了铺子。
看他一脸的焦急,顾忧就知道肯定又是出什么事了。
“不好了,快关了门走,大哥那边出事了!”贺朋钢说到。
顾忧心里咯噔一下,那个吴永光就是个疯子,会对顾连喜下手也不奇怪,
“大哥怎么了!”顾忧想到这心里就急,腿都有些发了软。
贺朋钢喘了口气,说到,“大哥没事,是铺子里出事了,快锁门一边走我一边跟你说。”
听到大哥安全,顾忧才算是松了口气,急火火关了铺子跟着贺朋钢往外走。
为了赶时间,贺朋钢还跟厂里的职工借了辆自行车,路上贺朋钢把详细的情况跟顾忧说了说。
原来顾连喜今天也像往常一样,一大早起来开了铺子就是铺子里面守着,九点来钟的时候突然去了几个警察,说是接到举报顾连喜在屋里杀了人。
这简直就是莫需有的事,可这几个警察一搜还真就从顶楼的隔间里发现了一具尸体。
“真的有尸体,那死的是谁?”顾忧问到。
“现在还不知道,咱们过去看看,我猜测很可能是失踪的那几个人里的。”贺朋钢说到。
“这事得跟大伯说一声。”顾忧说到。
“放心来之前我已经给大伯打过电话了,大伯也正往那边赶!”贺朋钢卖力的蹬着车子。
眼下没看到死的人是谁,啥也不好说,也只能走一步说一步的。
到了派出所,天都擦了黑,见到顾连喜的时候顾忧的心都快碎了。
顾连喜被上了手铐脚镣,人就被关在派出所后院的一个监室里。顾忧到的时候顾连喜正蹲在一个墙角那里掉眼泪。他一个老实巴交的人,做梦也想不到,有一天自己会不清不楚的就成了个杀人犯。
“大哥,你怎么样!”顾忧抓着栏杆不停的打量着顾连喜。
“忧,大哥这次又给你们添麻烦了!”顾连喜抬起一双泪眼看着顾忧和贺朋钢眼中满是自责。
“哥,咱们是一家人,再说了,你又没做不要怕。”顾忧心里扎扎的疼。
“可是……可是人家在我屋里找到了……”顾连喜抱着头哭了起来,他觉得这一次他肯定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我去看看大伯来了没有,你先安慰安慰大哥!”贺朋钢在顾忧的胳膊上用力的一握,冲她点了点头。
“大哥只要你没做过,就不要担心,我们一定能想出办法救你的。”顾忧说到。
顾连喜抹了抹泪,点了点头,“嗯,我等着。”
外面徐作仁得到消息,就带着孟钢马不停蹄的赶过来了,贺朋钢出来的时候,徐作仁已经了解了大概的情况,见到贺朋钢徐作仁说到,
“别急,咱们先去看一看那个人是不是失踪的四个人里的。”
贺朋钢点了点头,跟着徐作仁一起去了存放尸体的地方。
当天晚上天虽然黑了,但贺朋钢对那四个人还是有印象的,到了停尸间一看,贺朋钢却是傻了眼,躺在那里的根本就不是那天晚上的四个人里的任何一个,但这个人贺朋钢也认识,竟然是租给他铺子的房东。
“是那几个人里的吗?”徐作仁问到。
“不……不是!”贺朋钢皱起了眉头,“不过这人我也认识,是……是我租的那间铺子的房东!”
这情况真是打了徐作仁和贺朋钢一个措手不及,而且房东的死法也很简单,胸口处中了致命的一刀,身上还有几处打斗过的痕迹。
“怎么会是房东?”徐作仁也皱起了眉头。
既然暂时跟二万那件事扯不上关系,这样的事徐作仁也不好插手,只能让经手的人,仔细的调查。
这里没有头绪,徐作仁和贺朋钢一起去了关着顾连喜的地方,顾忧看到三个人都一脸的愁容就知道这事没那么简单。
她看了眼顾连喜,说到,“大哥,朋钢他们来了,我也过去看看到底什么情况,你放宽心,只要你没做过,我们一定救你出去。”
顾连喜无力的点了点头,猛的又抬起头来,一双眼乞求的看着顾忧,“忧,你相信我,我真的没做过,我都不知道为什么那里会有个死人。”
这样的顾连喜让顾忧不忍再看,她咬着牙帮点点头,
“哥,我信你。”
转过身顾忧迎上走到跟前的贺朋钢和徐作仁,冲他们使了个眼色,四个人到外面才开了口,
“这次的事情比我们想的复杂,死的不是那四个人里的,是租咱们铺子的房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