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志扬在顾忧他们回到京北的第二天就回来了,还带回来了一个消息。
顾忧临回来的时候拜托张志宏打听一下纪小山和周采文的消息,张志宏特意去找了一下胡队,本想着借着方便查查两个人的住址什么的没想到却听到了一个惊人的消息。
纪小山已经在两个月之前去世了!
听到这个消息的顾忧简直不能用震惊来形容了,纪小山去世了!他还那么年轻,甚至都还没有结婚,怎么就会去世呢!
结果在听完张志扬的讲述后,顾忧更觉得这事不可思议到了极点,
现在想来,她去找纪小山和周采文时,看门的左大叔就已经表现出了异常,只是顾忧根本没有往这方面想。
她就算是做梦也不会想到,纪小山会死,而死又跟周采文有这样扭曲的关系。
整件事真的只能用扭曲来形容,顾忧完全想不到其它合适的词。
周采文把药房制好的药带回到了宿舍,纪小山在周采文的宿舍里休息觉得不舒服,服用了周采文带回宿舍的药瓶里的药,导致了中毒性过敏而死亡。
这种事恐怕也只会在小说情节当中出现,顾忧一时间真不知道要说什么才好。
“那采文姐呢?她现在在哪里?”顾忧问到。
这样扭曲而失误的害死了自己相爱的人,最难过的应该就是周采文了,心智薄弱些的恐怕当下精神就会崩溃也不好说。
“不知道,听说被科研院开除,后就再也不露过面了,不过我哥已经查到了周采文的家庭住址,估计很快会有结果!”
顾忧听完心里更是堵的难受,她当时怎么就没想着先查一查纪小山和周采文的情况再回来,怎么就没想到呢!
“忧,你先别着急,志宏那边一有消息肯定会第一时间告诉咱们的!”贺朋钢是真怕顾忧着急上火动了胎气。
顾忧点点头,她也知道这不是着急上火就能解决得了的问题。可忍着不上火却又真心的做不到。
沉着头一直没说话,顾忧隐隐觉得这件事里面似乎不那么简单。
她在科研院工作了那么久,从来制完药都是会封存起来,周采文在科研院的时间比她还要久,她怎么会犯了这么低级的错误!把制好的药带回宿舍呢!
“不行,我要去趟大伯那里!”顾忧腾的站起身说到。
“我陪你去吧!”贺朋钢也赶紧站了起来。
顾忧垂了下眼眸点点头,“好,走吧!”
如果这件事真的还没有了结,那么以后的路还得要他们夫妻两个人一起携手来走。
顾忧就算拥有再强大的力量,也离不开贺朋钢的支持。给她一个安稳的后盾。
两人赶到徐作仁家的时候,徐作仁正准备出门,三人正好在门口碰上。一看到顾忧两口子徐作仁就是一愣,
“你俩怎么来了?”
“大伯,你这是准备出去?”顾忧问到。
“是啊,刚刚你三伯那边来电话说,抓到了一个可疑的人,好像跟吴永光的事有点关系。”
“什么样的人!”顾忧马上问到。
徐作仁看了眼顾忧,摆了摆手,“看你们两个也是有事,走吧上车,边走边说。”
徐作仁和顾忧坐到了后坐上,贺朋钢坐到了副驾驶位,开车的是孟钢,事情似乎很急,孟钢冲贺朋钢点点头就发动了车子,向着郊区开去。
“这次这个人有点怪!”徐作仁一上车就说了这么一句话。
自打经历吴永光的这些奇奇怪怪的事以来,他们见到的怪人已经能装一箩筐了,还有什么人能让徐作仁说怪的。
顾忧沉声,等着徐作仁找到恰当的词语来形容那个人的怪。
片刻徐作仁再度开了口,“那个人虽然是个男的,但却生得跟女人一样娇小,而且穿衣打扮都像是个女人,而且我们发现她穿的鞋鞋印大小刚好与当天吴永光逃走时的鞋印大小能对得上。至于是不是同一双鞋还得鉴定了才知道!”
顾忧没想到会是这样一种情况,也是惊讶的不知道说什么。
“不过即便不是这个人,倒是给了我们多一种思路,你们说会不会救走吴永光的人就是个男的,或者说那人的身高体重都跟女性差不多特意穿了双女性的鞋子来迷惑我们呢?”徐作仁眉头紧蹙,
顾忧也在琢磨着,或许他们从一开始的方向就错了也说不定。
“忧,你俩来是为了什么事?”徐作仁问到。
“我是为了一个朋友而来,他前两个月去世了,但我觉得他的死因很奇怪,而且我隐隐感觉到他的死或者没那么简单!”顾忧说到。
“哦,是什么朋友?”徐作仁问到。
“他叫纪小山,是我在良秀科研院的同事,两个月前他误食了药房制的药,中毒过敏导致死亡。”顾忧说到。
“误食了药房制的药?”徐作仁眨了眨眼,“做为一个学医的这种事应该不太可能吧!”
“大伯,你也看出来了,我也觉得不可能,事情蹊跷的很,我总觉得这里面有什么隐情,而且这药不是在药房里误食的,是被他的女朋友带回宿舍后,被他误食的,可是我在科研院里工作了这么长的时间,制好的药是一定要封存的,根本不会允许我们带回到宿舍!”顾忧说。
“这点我也知道,自打出了张景同和林亦青的事后,再加上前一任的陆院长的问题,科研院已经大洗血过一回,里面的制度也更严格了,按理说这种事,根本就不应该发生!”徐作仁说到。
“没错,所以才觉得奇怪!而且现在我找不到纪小山女朋友也就是周采文的消息。志宏已经帮我在良秀那边打听了,但我觉得可能不会有什么好的结果!”顾忧垂下头,眸中含着深深的担忧。
“本来调这样不相干的事的卷宗是不合规矩的,调出来给你看肯定不行,但我可以帮你打听一下里面还有没有其它的线索!你是觉得这件事可能跟吴永光的这件事有关系?”徐作仁问到。
顾忧皱了皱眉头,确实她心里有这样的怀疑,但不得不说,她没有任何的证据能把两件事联系到一起,如果只是说这是她个人的感觉,那就未免太过牵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