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昊到了大厅,发现里面坐了好些人。其中自己认识的有陈玄、童梦瑶、陈菲儿,剩下的那对中年男女自己是不认识的,不过看到陈菲儿一会在那对男女腻歪一下,一会又跑到爷爷陈玄那里撒个娇,郑昊可以猜到对方应该是陈菲儿的父母。
众人正在寒暄聊天,柳不凡见郑昊到了忙说:“玄老,昊儿到了!”齐刷刷几双眼睛向郑昊看过来,郑昊都愣了一下。
“小友,好久不见呀!”陈玄先出声打个招呼,接着是陈菲儿,再是童梦瑶,各有各的称呼。陈菲儿喊郑昊“昊哥哥”,童梦瑶则是叫“大哥”,那对夫妻由陈菲儿介绍后称呼郑昊“郑兄弟”,真是够乱的,不过吃亏的是陈玄,他也不恼,就这么过去了。
几人都很高兴,柳不凡、吴长青安排陈玄一行人住在武宗分院,接风宴后郑昊寻了个机会找到童梦瑶:“梦瑶,怎么只有你,小艺呢?”
“大哥你别着急,小艺这次是随着天道门流云长老过来的,他抽不开身,不过他让我告诉你,他在天道门很安全,一切都很顺利!”
“行,我知道了,小艺没事就好。我就担心他一个人在天道门,千万要保护好自己,你告诉他如果事不可为一定不要逞强,保住性命才是最重要的,还有你也是。现在的情况总比刚开始要好,我以后可以利用公主夫婿的身份出入王宫藏文楼,会很容易得到我们想要的东西的。”
童梦瑶狠狠的点点头,不过脸色又变得有些扭捏:“大哥,虽然我知道你也是有苦衷的,不过我希望你不要伤害公主的心,如果你不爱她的话。”
“傻妹子,大哥不是无情无义之人,我知道怎么做的。”
郑昊苦笑着安慰童梦瑶,心地善良的人不管在哪个世界都是善良的。
“昊哥哥,你在哪?”陈菲儿的声音传了过来,郑昊忙离开绕到别处,可不能让菲儿看到自己和梦瑶在一起,否则她的小脑袋里会乱猜。
童梦瑶探出头道:“菲儿,你找大哥做什么?”
陈菲儿跑过来,左右看看没见到郑昊:“啊,梦瑶姐姐,昊哥哥没在这呀,爷爷正找他呢。”
“菲儿你瞎说什么呢,大哥怎么会在我这,我刚才出来乱逛,还没走几步呢你就过来了。”童梦瑶有些好气。
“不嘛,菲儿错了,梦瑶姐姐别生我气了,我去昊哥哥的院子找过他,可是没见到。”陈菲儿拉着童梦瑶的手撒娇。
“好,好不怪你,走吧我们一起找他。”
“嗯!”
郑昊假装不经意碰到陈菲儿和童梦瑶,陈菲儿佯怒道:“昊哥哥,我们找你找的好辛苦呀!”
郑昊忙道歉,三言两语哄好了陈菲儿,只说自己刚才在静室修炼没注意,陈菲儿瞬间不生气了,告诉他陈玄找。
到了陈玄的院子,陈玄告诉郑昊刚才柳不凡与他聊天,言语间谈起上品玄丹淬体液,自己知道这个是郑昊自己炼制的,可是也不能直接拒绝,就说炼制困难,需要等一段时间才行。
郑昊这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原来还是自己以前的无心之失,让柳不凡以为淬体液是陈玄炼制的,所以这才向陈玄求药,陈玄先前和郑昊没有通过气,差点露馅。
搞清楚了这些,郑昊就放心了,正好前几天又炼制几份淬体液、淬灵液,到时让陈玄转交给柳不凡两份淬体液就行了,不是什么大事。
这个事情一说完,郑昊就炼丹的心得请教起陈玄,这个是陈玄最喜欢的话题,两人畅所欲言,彼此都有所悟。
“啊,你是说想炼制能够让人二次锻体聚灵的丹药吗,这可是从没有一个炼丹师能做到的呀。”陈玄对郑昊大胆的想法很震惊。
“对,我的师兄是偶然的机会发生了二次锻体,从以前的万仞之体突破到王级之体,这个对我启发很大,可是总不能每个要二次锻体聚灵的人,都先重伤濒死吧,那样风险太大。”郑昊道。
陈玄思考片刻点点头,既然有人做到了,那总结一下各类经验应该能找到线索。两个人交流到天黑,直到柳不凡派人来请陈玄吃晚饭才结束交流。
这次畅快淋漓的交流给了郑昊一些启发,他已经有了头绪,后面的时间就是去验证这些想法。
晚饭时,陈菲儿的父母陈情、江玉燕要先行告辞,因为他们要先去拜见出云国主,这次他们还是幽兰山庄的代表,没有第一时间去见国主已经很失礼了,明天再不去就说不过去了,他们准备晚上就到迎宾馆,明天和各方代表一起入宫。
柳不凡挽留了一下,见去意已决只好派人送他们过去。陈菲儿有些不舍,江玉燕道:“傻孩子,我和你父亲离得又不远,很快又能见到,有什么可伤心的。”
最后陈情和江玉燕还是离开了。
“唉,他们两个人就是这样,虽然很喜欢孩子可待久了就烦了,眼中只有对方,害的我的好孙女只能陪着我这个老头子。”
郑昊也没法发表意见,只能交代童梦瑶好好宽慰陈菲儿。
第二日,王宫大殿之内。
有大周、重羽国使节和天道门长老等再一次提出反对公主嫁给郑昊,理由是影响稳定。
云莫敌根本不理,接受了其他人的贺礼,在宫里摆个宴会款待,再没有给他们机会。
后宫,云香陪着云矶一件件试着明天要穿的礼服,让云矶不厌其烦,可依旧无计可施。
“真搞不懂,就一个婚礼用得着换这么多衣服吗?”云矶抱怨道。
“是哦,姐姐大婚,为什么让香儿也陪着试,好累呀!”
刚歇了一会,侍女又抱过来好些衣服,两个公主见了都哀怨的倒在床上。
“我不试了!”云矶怒道。
她已经决定了,大婚之日只穿他的母后给她做的那件衣服,虽然有些旧了,可是那是母后对自己的爱。
她能想到母亲边缝着衣裙,边看着还在襁褓里的自己,心里想着自己长大出嫁的景象,那时母后的爱都被她缝到这件衣裙里,云矶不想辜负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