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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剑芒初露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一个少女自雪中走来——

她迎着朝霞,踏雪而来,所经之处,处处皆有星光洒落。她像是从星河中来,去往高绝神圣的太阳,抑或,她本就是太阳,万物比之,无不黯然失色。

众人怔了,目光被攫住一般,无暇旁顾,只想追随她的身影,可当目光与她相接,又忙不迭移开,心有羞歉似的,如同雪顶之花,令人心之神往,却不敢逼视。

直到有人痴望着掉了兵器,众人这才回过神来——

少女已来到眼前。

道是,眼为灵慧泉,眉似英气凝,明艳如骄阳,清绝如霁月。

这几乎是美的极致,初升的朝阳在那一刻黯然了。她如同一轮跌落人间的太阳,灿烈,耀眼,寻常女子与之相比,便是那日月之下的芊芊柔荑、幽幽兰草,不及其万分之一光彩。

少年们心有悸动,一下忘了周身所处,不由感叹:

“原本以为,缪师姐已是人间绝色,没想到还有……”

“对啊,一年多了,我怎不知,岛上还有这样的女孩……”

“刚才说她是哪一组的?这么好看,怎么小选上也没见过……”

一旁缪音闻言,心中的妒火再次点燃,她扬起高傲的头颅,朝少年们冷道:

“看看她手中的剑……也是你们能招惹的吗?”

少年们方才注意到她所持之剑,通体碧色,似铁非铁,似玉非玉,泛出浅淡碧光。

“这莫不是……夜司教的碧痕剑?”

“长三六宽一八的碧色轻剑,岛上还能找出第二把吗?”

“难道……她就是夜司教收的真传弟子?!”

一语出,少年们纷纷退了几步。

忘归之上,谁都知道,十三组的夜司教收了一个真传弟子,对她是倾囊以授,百般宠爱,还不惜忤逆岛上的规矩,以自己的佩剑相赠相护。

传闻种种,人们早对这个真传弟子好奇不已。

没想到,此时此地,竟真见着了。

少年们一边偷偷看她,一边悄悄靠向元寅。

如果说,方才的躲避是因其光彩过人,令人不敢逼视,那现下的躲避,便是源于恐惧,那股深深刻在忘归众人骨子里的、对最强者夜倾城的恐惧。

对于众人的反应,阳春始终不为所动,她默默地扫过眼前两队人马,奕星、玲珑曾与她交过手,她识得,现下奕星轻伤、玲珑重伤,旁边一抱琴的绝色少女,应是鸡星门下缪音,另一持鞭的深沉少年,应是龙星门下“游龙鞭法”明远;而另一队人马,杀神刺彰显了元寅的身份,阳春心中有数,便是元寅联盟十人了。

她又朝地上扫了一遍,仍不见兔星门下的身影或尸体,心下一沉,似乎意识到中计了,正欲施展渡星河离开,却被缪音以金针神指所拦。

缪音的指力杀狼尚可,但落在习过剑髓内经的阳春身上,几乎无关痛痒,阳春甚至不曾抬眼,她弹了弹肩头的落雪,仍然准备离开。

这下子,虽未战而高下立见,缪音素来高傲,哪里受得这般折辱,索性煽动道:

“奕师兄,元师兄,她得夜司教真传,更有碧痕剑在手,今日不除,更待何日?”

经缪音这不怕事的一吼,奕星元寅如梦初醒,互相递了个眼色,一同朝少女攻去。

阳春少战,面对合攻,只守不攻,她施展紫霄形化的身法,在二人攻势之间腾挪闪避,她本想趁二人交替间隙,以渡星河的轻功溜之大吉,未曾想这二人是敌便是劲敌,是友便能极度契合,长虹刀法和杀神刺配合起来,竟叫她寻不得一丝间隙,更有意料之外的,奕星新习得锁子缠步,元寅新习得虎形无声,二人一缠一扑,竟似龙盘虎踞,教人逃脱不得。

眼看他二人越缠越紧,越扑越猛,阳春脑中响起夜司教的告诫——

强敌来袭,不迎战,只有死!

阳春感到碧痕剑沉沉低啸,那是剑的警告,它感受到了杀气,继而,那低啸越发急促,越发高昂,剑身曜出一种奇异的碧光,那是剑的呼喊,它要战!

阳春自觉不能再避,屏气凝息,一股融融的内劲便自体内汇聚,那是修习剑髓内经而得的浑元内功,虽不算深厚,但以此驱动的飞罡总诀已颇具威力。

刀虹刺影之间,只见一道碧光破出,先破了长虹刀的攻路,又直直对上杀神刺,一时间,雷霆霹雳,如掣电光,众人只见奕星被远远甩开,而元寅虽有杀神刺在手,对上碧痕剑却无过多优势,反被阳春一剑平刺,逼得连连后撤。

“以破为攻,以攻为破……”奕星怔在原地,“破云霄一式,她竟练成了……”

奕星几乎不敢相信,有一瞬的失神。

元寅一边以杀神刺硬抗,一边悻悻骂道:“管他破不破,你他妈倒是上啊!”

元寅这一骂,奕星登时回过神来,一刀“破空式”跳劈,气势之汹涌,宛若长虹破空,断了阳春逼攻之势。元寅得以喘息,迅速回了一记“黑虎掏心”,直取阳春左心,原想着她若退,奕星就在其后攻其后心,不曾想,阳春不仅不退,反而一侧,一仰,碧痕剑自她身侧划过,剑尖正破奕星腹部,跟着一挑,那剑便不偏不倚,刺中元寅手腕。

奕星元寅受此创伤,纷纷后撤数步,重新打量起阳春的战力来。

“想不到上次以后,你的武功竟精进至此,若你不是十三组门下,我倒是有点欣赏你了,只可惜……你拜错了师门!”奕星眼中腾起杀气,显出小选之王的决断来,“所有人,不管龙星虎星,不管强的弱的,全都给我上,她练得的是浑元剑法,今日不除,往后再除不得!”

一令下,除重伤不起的玲珑外,奕星携缪音、明远,元寅领门下九人,群起而围。

那一刻,风雪无言,碧痕低啸,一场设计好的围剿,硬生生换了目标……

暗处的段想于心不安,就要冲出去解围,却被辛草一把拉住。

“段师兄,眼下的情况,三思呀!”

段想为人仁厚,见辛草将人引来又弃之不顾,有些生气:

“辛草师妹,你引狼也就罢了,现下还利用人家的善心,将人置于险境,她是来救你的诶,你这样拿她当枪使,不会良心不安吗?!”

辛草被段想这一斥责,心中又气又羞,秀眉蹙起,一双灵动的大眼睛泛起泪来:

“这阳春与奕星有生杀之仇,我引她来,本想让她助元寅一把,灭了奕星四人的,我哪知道那元寅会跟奕星联手,反对付起她来?!”

段想见她就要哭了,心一下软了,语气也和婉了些:

“唉,我当你聪明过人,却不懂抱团取暖的道理?阳春的威胁明摆在那里,元寅不蠢,先杀了奕星,他一人绝非阳春的对手,可若是先与奕星联手,灭了阳春,再慢慢清算奕星,同时夺得碧痕剑和青芒诀也不是不可能,他当然会做出最有利的选择!”

辛草经段想点醒,越发懊悔,原是自己报仇心切,从未设身处地考虑他人的安危,如果今日阳春有何闪失,夜司教追究起来,她的下场……便不是被奕星寻仇那么简单了。

“段师兄,现下怎么办,可有法子帮她一把?”想到夜司教,辛草的声音有些颤抖。

段想叹了一口气:“十三个打一个,这如何是好……以你的了解,阳春武功如何?”

见段想态度和缓,有心为她计策,辛草抑住恐慌的情绪,仔细回忆起来:

“我曾听月司教提过,阳春走的是当年夜司教的路子,同时修习浑元剑法和九宫剑法,这两样剑法任取其一,都绝非长虹刀法和杀神刺能比,可惜,九宫浑元同时修习,初期进益极慢,据我所知,她现下只练成一式轻功一式剑招,并无绝对把握,不然,她也不会来找我,索要风铃花防身了……”

“风铃花?”这个信息显然引起段想的注意,“那是何物?”

辛草指了指缪音:“段师兄还记得缪音的琴音吗?”

“当然记得,那日小选台上,缪音便是以琴音使我产生了幻觉,我这才败给了她。不过师妹你……似乎不受那琴音的影响……”

“是了,全因我随身携带风铃花,”辛草说着,从怀中取出一枝纤长的绿藤,间有白色小花,虽有枯萎,仍有淡淡幽香,“这风铃花的香气,能使人头脑清楚,不受音波功蛊惑,对一些寻常毒物,也能防毒解毒……”

辛草话音未落,段想已计上心头,他拿出最后一枚鸣炮,对辛草说:

“辛草师妹毒术了得,还请舍爱,给些风铃花能解的毒粉。”

辛草先是一愣,随即反应过来,从怀中取出毒粉数包,小心地递予段想,段想也小心地接过,仔细将毒包一一绑在鸣炮外围,就这样,一个简易的毒气弹便诞生了。

准备妥当,二人悄悄往高处挪了几步,望着不远处的对峙,静静等待时机。

“谋事在人,成事在天,但愿上天佑你,你也带了风铃花……”段想轻道。

另一头,阳春陷入合围。

这是一场十三对一的围剿,东西南北,里里外外,皆被围得水泄不通。

其中,奕星的长刀,元寅的杀神刺,均属于中近端武器,且二人又是各自联盟的首领,自然首当其冲,一个位于阳春左前,一个位于阳春右前;而明远的长鞭,唯有距离方能舞动发挥,此刻守在阳春背后不远处;缪音自恃音波功无关远近,寻着西边一处高点,抱琴坐立,而其他三个方位,布有一弓两弩,皆是虎星门下;虎星门下剩余六人,便由狂锤烈威携刀剑枪戈矛,两两分布在奕星、元寅、明远之间。

风似乎停了。

旋即,大战一触即发。

狂锤烈威率先使出一招“天降流星”,只见他双足一蹬,跃至半空,身形忽地调转向下,手中一对巨锤,宛若流星陨落,重重砸向阳春面门。阳春抬头望向那对巨锤,耳边是其余人越来越近的脚步声,心下一沉,那是重兵器主攻、轻兵器补攻的战术。

暗处的段想辛草亲眼目睹过烈威的屠杀,几乎不忍再看,却见少女足下如有星光洒落,她起步极轻极快,如清露入水,教人还未感知便已捉寻不得,众人皆以为她要逃,却见她以涌泉之势,无碍无停,朝着烈威的方向奔去。烈威见她不识好歹,坠砸之势更加猛烈,二人双目相接,烈威原本还可惜这样美的一张脸一会儿就要被锤得稀巴烂了,不曾想星光一闪,阳春竟从自己腿间跪滑而过,跟着,他看到曳着碧光的剑尖,穿出了自己的胸膛——

一剑穿心,阳春迅速从腋下收回碧痕,一跃而落,稳如泰山。

而对面,烈威虽身死,然其狂锤坠砸之势再不能收,原本作为补攻的轻兵器连忙后撤,可惜,有人退不及,也有人被推出去,终究,狂锤还是那对嗜血狂锤——

不过今次,染的却是同门的血。

只一招,一招便反客为主。

元寅怔了,再看门下痛失一员猛将,折损一刀一枪,顿觉怒火攻心,眼中腾起老虎一般的狠劲,他手中的杀神刺曜出杀气,朝着阳春扑杀过来。

杀神刺由七煞魔矿锻造,又是猴星司教为元寅量身设计的,作为兵器,它几乎没有任何破绽,中部略粗且圆润,刚而不脆,韧而不软,阳春数剑刺出,不是被圆滑地错开,就是被坚定地阻挡,两端的锥刺更为厉害,碧痕剑作为天下第一轻剑,在江湖上堪与赤焰斩齐名,可剑刃与那锥刺相对之时,竟不似对上寻常兵器那般所向披靡,未能即可取胜。

见杀神刺暂时能挡碧痕剑,奕星一跃而起,带领众人群起而攻。

近身处,奕星以长虹刀法断其退路,远处,一个缪音见缝插针,一弓两弩则伺机放箭,而其余四人,鞭剑戈矛,从四个方位注视着三人,欲寻机助攻或挡护。

见碧痕剑一时为杀神刺钳制,阳春心下一沉:

既然武器找不到破绽,那便从人身上找吧!

只见她全力施展紫霄形化的身法,辅以渡星河的轻功,在二人前后夹击中穿梭攻防。

段想在暗处看着,一颗心原本悬着,看了一会儿,反倒陷入困惑:

“她似乎对奕星的路数非常熟悉啊,几次断了奕星的攻路,尚显轻松,怎么对上元寅,就那般……处处无力、处处避让的样子?元寅的实力可不比奕星强啊……”

“那……我们是不是该出手了?”

辛草话音未落,只见一团光影迅速笼住元寅,其间似有人影,施展出与方才截然不同的身法来,那光影时而是清灵的青色,时而是威武的红色,时而是澄明的黄色,随着那人身法越来越快,那些光影交汇融合,终于洒落一地璀璨星光。

星光之中,一道碧光掠过,与此同时,另一道黑影划过天际——

优美的弧线后,什么东西重重没入远处的雪地。

元寅方觉手中一轻,低头一看,怔了,他唯一的依仗——杀神刺已被挑离其手。

他错愕地望向少女,几乎语无伦次:

“你……你怎会,怎会虎形无声的身法……”

闻言,奕星骤然想起了什么,不可置信道:

“她居然学了九宫剑法……她按九宫九式,拆解了你的身法,化用了你的身法!”

这一下,众人再不敢轻举妄动。

九宫至简,浑元至繁,九宫浑元同修,那不是常人能及,那是夜司教的路子。

想到此,有人甚至退了几步,给阳春让出一条路来。

阳春面色无常,不愿再战,稳住步子就要离开。

然,鲜血顺着她的手臂无声流下,滴落剑身,霎时绽放万千霓虹——

“那是她的血!她受伤了,快攻啊!”缪音惊呼。

众人如梦初醒,重启攻势,一时间,琴音跌宕,弓箭弩箭一齐离弦。

雪,忽然又开始下了。

那些明处的、暗处的、带毒的、无毒的箭,裹挟着金针神指,破雪而来。

雪花片片,有的被箭刃一破数瓣,有的被金针穿心而过,无辜地散落空中。

那少女伫立于风雪之中,如同明月神女,圣清,冰冷,碧痕剑在她手中沉沉呼啸,泛出冷光,少女的冷,碧痕的冷,都叫这冰原更冷了似的。

箭雨呼啸而至,段想的心一下被提到嗓子眼——

可很快,便沉了下去,他甚至觉得那枚毒气弹可能是多余的——

他从未见过这样的剑法。

时间,仿佛在她起剑的一瞬,静止了——

否则,她怎能万箭丛中过,片羽不沾身?

时间,又仿佛在她的剑刃,高度浓缩了——

否则,怎会一眨眼的功夫,箭雨又调转方向,一下要了发箭人的性命?

段想惊不能言,他突然有点理解辛草了,如她,又岂会轻易陷入困境?

雪花片片,重新完整地落下。

就在雪花自以为落定之时,阳春却被什么拉倒在地。

那是一个从未出手的人,终于觑见少女的破绽。

借着箭雨的掩护,他手中长鞭犹如隐龙,无声地攀上阳春的左脚,他用力一拽,便将阳春整个放倒,这还不够,他甚至疾行起来,拖着阳春朝奕星众人奔去。

阳春被此人一阴,硬生生被拖行数十步,挥剑不及,索性以剑插地,以期阻碍明远前行。可这一停,倒像正中敌人下怀,只见五六把明晃晃的兵器,就要插入自己的身体——

阳春以为自己就要殒命于此了。

说时迟,那时快,一记鸣炮霎时在低空炸开。

“啊啊!我的眼睛,有人放毒!有人放毒!”

这毒气弹有如神助,一戈一矛瞬间失了准头,阳春迅速往边上一滚,一把扼住一只执剑的手,拔起碧痕便一剑封喉,那剑的主人倒在阳春身上,又为阳春挡下元寅一枪,元寅正要收枪再刺,阳春已是一剑断长鞭,一个“提式”跃起,将其长枪挡开。

眼看战局即要翻转,却不知从何处飞出一枚暗镖——

暗镖来势迅猛,正中阳春右腿,刚刚站起的阳春登时跪下,奕星趁机一记“霁雨断虹”,自上斩压而下,阳春一把握住剑刃,横剑挡护。

可女子的劲哪里比得过男子,奕星的长刀越压越低,阳春握住剑刃的左手已被割破,一时间,鲜血浸了碧痕,万千霓虹,甚至没过了奕星的断虹光彩。

千钧一发之时,又一枚暗镖飞出——

这一次,正中阳春左臂。

阳春受击一歪,奕星的刀锋便顷刻穿了她的左肩。阳春硬扛着,余光之中,她瞥见手臂中镖之处,宛如梅花绽放,一时愤懑难抑,眼中泛起泪,也燃起了怒火。

竟是梅花镖!

她怎么敢,再一次动用梅花镖?

那是重伤的玲珑拼尽余力发出,欲助奕星最后一把力。

眼看奕星就要斩杀少女、重回巅峰,忽地,时间似乎凝固了——

雪停了。

准确地说,不是雪停了。

雪花似乎受到什么力量的感召,全都浮于半空,不再落下,就连沿着碧痕滴落的血,也不再坠落,而是化为更细小的液滴,环于少女周围。

天地之间,一片寂静。

蓦地,少女全力一撑,那些雪花,那些血滴,便以爆冲之力,往四面八方射去!

奕星,元寅,明远,三人还来不及细看,就被一股强大的剑气震飞数十步。

与此同时,山上似乎传来一声闷响。

落地的少年们循声望去,那声响像是消失了,雪山却更近了似的,以为眼花了,又定睛一看,这一看,满眼皆白,漫山遍野的雪啊,如洪水泥流,铺天盖地的砸了下来!

“啊——雪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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