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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计在盐粮

眼见这昱王爷和晟王爷兄弟怡怡,一个亭亭君子,温润如玉,颇有为官为君之大气度,又十分爱护幼弟;一个少年公子,洒脱不羁,大有“今朝有酒今朝醉”的潇洒做派,却是打心眼里敬爱兄长,郑百纶不禁叹:

“昱王爷和晟亲王,真是手足情深,老臣虽是旁观,却也觉得心头温暖。”

萧昱:“大人过奖了,郑大人与护国大将军的手足之情,恐怕也不比我二人浅。”

郑百纶:“我与孟泽虽非血缘兄弟,但贵在相知相惜,天下之大,独此一人啊!”

萧昱:“士为知己者死,难怪老先生会为了归风旧案,怒辞相位,苦守东海十四年。”

郑百纶:“王爷谬赞了,若受害的换做是我,孟泽也会做出同样的选择。罢了,旧事姑且不提,昱王爷既为我故友洗雪了冤屈,又对我侄铭博有救命与再造之恩,我郑百纶,愿为王爷大业,赴汤蹈火,直至我这把老骨头再也站不起的一天!”

萧昱:“大人言重了,甘昱若还需您辅佐,您必当保重身体。而今,萧某只有一事,恳请大人出山,还望大人不要推辞的好。”

郑百纶:“王爷请讲。”

萧昱:“护国大将军殉国后,东海鳄鱼帮再无顾忌,十六年来,他们不断扩张,日益猖獗,到了今日,已是忍无可忍,无需再忍。萧某以为,单以朝廷之力,并无法将其连根拔起,我们的军队在明,还需要一个暗处的纽带,才能给鳄鱼帮来一个釜底抽薪。”

郑百纶沉思片刻:“王爷说的纽带,莫不是第一商帮君一盟?”

萧昱笑:“郑大人果然是通世之才,寥寥数语,就知萧某心中所想。”

郑百纶:“当初甘昱若受封立国,作为沧奕在江南永久的‘粮仓’,每年向阙城运送粮食。甘昱若将这南粮北运的差事下放给商队,年复一年,这运粮的商队倒是壮大起来,成立了君一盟,又是百十年过去了,如今的君一盟,早已不局限于粮运,而把经营范围延伸到棉布、文墨、典当等等,近几年来,甚至连盐铁都有涉足。”

萧昱:“正是。在老先生离开金陵这十多年间,君一盟内部也发生了很大的变动。由于加入的商贾越来越多,盟中以运粮起家的老成员受到排挤,原定利益越分越小,便集结起来,将粮运权垄断,后来加入的商贾眼看失去粮运权,单从典当、本地商贸等小买卖中已难获利,竟铤而走险,做起了盐铁的买卖。自古盐铁官营,私营乃是重罪,粮运的一派为了跟私盐的一派划清界限,主张将君一盟一分为二,姑苏、扬州一带的,仍以粮运为主营,为淮左君一盟,又称粮帮;而徽州一带,以汪福海为首从事私盐生意的,为淮右君一盟,又称盐帮。”

郑百纶:“那王爷的意思,这‘纽带’,该选粮帮还是盐帮?”

萧昱笑:“自古盐粮不分家,你见过哪家做饭,只放粮不放盐,或是只放盐不放粮?”

郑百纶:“还请王爷明示。”

萧昱:“东海鳄鱼帮是海上霸主,他们劫船,可不管你是粮帮的官船,还是盐帮的私船。”

郑百纶:“有理,鳄鱼帮在海上杀人越货,盐帮粮帮虽然分属黑白两道,但都是走海运的,必定深受其害,大有除之而后快的想法。”

萧昱:“话虽不错,但盐粮两帮,对待鳄鱼帮的做法倒是很不同。”

郑百纶:“如何不同?”

萧昱:“粮帮运粮有朝廷许可,人手足,底气也足,所以他们遇鳄鱼帮劫船时,大多奋力抗争,鳄鱼帮得手十之二三;而盐帮私运淮盐,要躲避官府巡查,人手不足,底气更不足,他们遇鳄鱼帮劫船,损失可就大了,久而久之,盐帮也学精了,干脆跟鳄鱼帮私下定了契约,按月给鳄鱼帮交纳海运跑船的分红,而鳄鱼帮则不劫盐帮的船。”

郑百纶:“鳄鱼帮亡命之徒,这盐帮竟不怕他们黑吃黑?”

萧昱笑:“鳄鱼帮的确多是亡命之徒,贪得无厌,但他们也不傻,既然盐帮白白把银子送上门,他们又何必费力去断人家的财路,到头来断了自己的财路?倒不如剩下这点力气,去干一票大的。”

郑百纶恍然大悟:“啊,老臣鲁钝,竟不曾想到这一层……怪不得这几年来,东海一带遭鳄鱼帮打劫的多是运粮的大船,想来竟是盐帮埋下的祸根啊!”

萧昱:“不错,如此,粮帮受损越发严重,跑海运也更加谨慎,鳄鱼帮不好得手,又要求盐帮增加分红,盐帮的损失其实也在加大,如此循环往复,其实是越来越恶劣。”

郑百纶:“那王爷打算如何施计?”

萧昱:“三句话——盐帮出人,粮帮出财,朝廷出兵。”

郑百纶仍疑惑:“还请王爷明示。”

萧昱:“盐帮既与鳄鱼帮定下分红契约,想来,再费些口舌银子,深入鳄鱼帮做个内应,应该不是什么难事;粮帮自然不能坐享其成了,这银子,就让他们出好了。”

萧昱说完,郑百纶醍醐灌顶,萧昱这一计,不仅有望一举端掉鳄鱼帮老巢,还可以将君一盟的盐粮两帮都收为己用,真是一石二鸟,上上的妙计啊!由衷惊叹:

“王爷果然逸群之才!如此智计,就算老臣再守东海十四年,天天盯着鳄鱼帮两眼发红,也是无论如何想不到的。”

萧昱笑:“大人过谦了!不瞒大人说,在您回金以前,这个计划还只是萧昱一人的白日梦,您回来了,这个计划才有可能成为现实。”

郑百纶:“老臣愿为王爷倾尽全力!”

萧昱:“萧昱可不用大人倾尽全力,只求大人金口玉言,到淮左跑一趟。”

郑百纶:“王爷的意思,老臣明白了。与鳄鱼帮这一战,说来说去,盐帮是关键,但要让盐帮心甘情愿做内应,粮帮的银子必须先到位。王爷放心,我这把老骨头,冲锋陷阵是不行了,做个说客还是勉强够的。”

萧昱:“那萧昱先谢过郑老先生。”

郑百纶:“王爷太客气了。只是不知盐帮那头,王爷又打算派哪位大人前往?”

萧昱:“盐帮自迁至徽州后,龙蛇混杂,暂时还没有最佳的人选。”

郑百纶:“那老臣斗胆举荐一人。此人出身寒微,幼时历经磨难,行事自有一套。对江湖之事,不墨守成规,也不怀挟偏见,对朝廷之事,也是得即高歌失即休。如此不按常理出牌之人,派他前去同盐枭汪福海交涉,可能反而会有意想不到的惊喜。”

萧昱:“如此听来,倒是很合适,大人请讲。”

郑百纶:“徽州布政使韩依。”

徽州,盐帮总舵。

“报总舵主,布政使大人来了,在前厅等您过去呢。”

一个短小精悍的中年男子正在盘查这一季的货,听完,沉声应了一句“知道了”。

那一头,韩依端坐厅内,陷入了沉思。

他怎么也没想到,自花萼相辉楼昊王寿宴,他有幸与郑百纶老先生相识,自己的仕途就像挂上了帆,一路乘风破浪,早年交上去的那些寻求改革之法的折子,也一一有了回应,自己的政治主张得以在徽州实施,且收到不小的成效。

而他更没有想到,自己有朝一日还会回到这个地方——盐帮总舵,这个他长大的地方。当然,不再是以厨房伙夫的身份,也不是以徽州布政使的身份,而是作为萧军主帅的使者,来谈一件可能改变君一盟格局,甚至改写甘昱若历史的事。

“韩大人,今日来我总舵,不知是来推行新政,还是怀旧来了?”

那短小精悍的男子脚未入,声先入,像是与韩依经常见面的样子。

韩依起身迎了一下:“若我说,我韩依这回是给汪舵主送礼来了。”

汪福海笑:“这一回,又要送我几天牢饭,还是几顿板子啊?”

韩依:“汪舵主这是在下逐客令?”

汪福海:“哪能啊!进了我的门,不让大人掉几两心头肉,怎么对得起大人上个月扣我的那两车盐?”

韩依也笑:“如果说我今天这礼,正好与汪舵主的淮盐买卖有关,汪舵主可否手下留情,少割几刀,多给韩某留几口气,把话说完。”

汪福海反被这无赖逗笑了:“韩大人说就是,你是官,我是商,我还能拿刀真捅你不成?”

韩依:“汪舵主,韩某这里,有一桩生意,不知你有没有兴趣。”

汪福海:“有利可图,就有兴趣。”

韩依:“功在当代,利在千秋,如何?”

汪福海:“那要看是怎么个千秋法,我汪福海若看不到,自然是不感兴趣的。”

韩依:“能不能成,几时能成,全凭汪舵主这一环。”

汪福海:“那就要看,千秋之利如何,较当代之功,又如何?”

韩依:“其利一,汪舵主白送给鳄鱼帮的银子,可悉数取回了。”

汪福海听着,抿了一口茶。显然,这个说法并未引起汪福海多大兴趣。

韩依:“其利二,汪舵主的盐车盐船,我不会再扣,也无人敢扣。”

这一下,显然引起了汪福海的注意,只见他饮茶的动作一顿,继而又装作若无其事。

韩依:“其利三,盐帮粮帮自此平分天下,淮右汪福海和淮左陈万南,当平起平坐。”

此言一出,汪福海已然放下茶盏:“何种生意?”

韩依:“除鳄鱼帮。”

汪福海听完,仰头大笑:“韩依啊韩依,你信口雌黄的本事可是见长啊。你也是我盐帮走出去的娃子,该知道帮里的规矩,斯商,不以见利为利,以诚为利;斯诺,不以应答为答,以真为答。今日,你这利一利二利三的,不诚,不真,这生意我没法接。”

韩依也笑:“敢问汪舵主,韩某所言,哪里不诚,哪里不真?”

汪福海:“欲除鳄鱼帮,九死而无一生,命都不在了,如何取回送出去的银子,又如何与陈万南平起平坐?此为不诚。自古盐铁官营,我汪福海知道自己抢的是朝廷的生意,就算你韩依不扣,还会有别人来扣,此为不真。不诚,不真,韩大人还是自便吧。”

汪福海说着,起身欲走,心道这韩依送来的,哪是生意,简直是阎罗。

韩依:“汪舵主慢——若是朝廷和粮帮都做这笔生意,汪舵主意下如何?”

汪福海倏尔止步。

韩依接道:“我方才说了,汪舵主白送给鳄鱼帮的银子可悉数取回,但我可没说这银子要汪舵主自己去抢。事实上,这银子已经在扬州运往金陵的路上——陈万南出的,白银五万两,可抵得过汪舵主分给鳄鱼帮的分量?”

汪福海惊:“你说什么?”

韩依:“实话跟您说吧,这一次,是朝廷要跟盐粮两帮做生意,盐帮出人,粮帮出钱,朝廷出兵,大伙一起灭了鳄鱼帮,皆大欢喜。”

汪福海:“粮帮区区五万两,就想买我盐帮上下几万兄弟的性命?”

韩依:“汪舵主也是聪明人,怎么这会子糊涂起来?若要正面拼杀,朝廷还找你盐帮做什么,直接命烈火令寒冰旗去,岂不更有胜算?”

汪福海若有所悟:“韩大人的意思难道是……”

韩依:“没错,以汪舵主的能力,安插几个心腹又算什么难事!”

汪福海:“此事没有这么简单,鳄鱼帮帮众狡诈贪婪,要想得到他们的信任,我只能先做出更大的让步,给他们更多的分红,甚至让他们也入伙,可这么一来,我盐帮好不容易创下的根基,就变得松散,一旦剿匪失败,他粮帮不过损失五万两,我盐帮可就万劫不复了。”

韩依:“所以我方才说,只要汪舵主接了这生意,就没有人敢再扣舵主的盐车盐船,这可是朝廷许诺的,如果事成,还会给汪舵主颁发淮盐令,从此淮盐的生意,朝廷会分出一半交给汪舵主来做,只要盐价正常,朝廷便不再插手。”

汪福海:“此话当真?”

韩依:“怎么,韩依把话都说开了,汪舵主还觉得不真?”

汪福海笑:“那倒不是,但到底是脑袋别在裤腰上的生意,不问清楚可不行啊!”

韩依也笑:“这个嘛,汪舵主不用担心,韩依也是盐帮出身,这帮里还有我不少兄弟乡亲,事成后颁发淮盐令一事,是金陵城中的王爷亲口许诺,一品大员亲自做保,韩某也在场,听得真真切切,不会有假。”

汪福海:“此事举足轻重,韩大人容我思虑几日。”

韩依:“那是自然。只是箭已上弩,粮草齐备,汪舵主还是莫要思虑太久。”

汪福海:“十日。”

韩依:“好。十日之后,柳子镇,韩依恭候舵主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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