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心在严刑走后答应替他保密,因为他没有脸见赵莫言更感觉愧对赵家。
此时的冷心听到儿子白遗晨回家的时候已经凌晨2:00,辗转反侧难以入睡的她因为知道了林依云唯一的儿子是赵莫言而欣喜不已,同时也为严刑做下的错事感到揪心难过。
翌日天还没有发亮,冷雪便听到赵莫言下楼的声音,不知所以的她也急忙起了床。
“赵莫言,你起那么早要去哪里?”雪儿看着眼前一身西装显得有些憔悴的男人,皱起了眉头。
“我,我要去你们家找你母亲,我想知道关于那副镯子的事。”赵莫言背对着冷雪他有些想不通,这副镯子和冷雪的母亲有什么关联。
为什么玉镯会在他们手中,他记得那是在自己5岁的时候一个女人甩给爸爸100万的支票后扬长而去,他记得很清楚那个女人当过明星长的很漂亮。
可是等自己长大后再去调查却怎么也查不到那个女人的情况,雪儿说过自己母亲坐过牢的,难道收买母亲坐牢的女人就是冷雪的母亲吗?
他记得很清楚,雪儿说她母亲也坐过牢的。
只要一想到这一点赵莫言感觉浑身的血在燃烧,她真的不想和冷雪的母亲有任何的仇恨牵连,因为那个看上去很是慈祥很是柔弱的阿姨并不像坏人,再加上冷雪帮自己那么大忙给了自己那么多的支持,她母亲怎么也不可能会是害死母亲的直接凶手。
就在这时水晶也起了床,冷阳说来接她的天不亮就在门口等候了。
水晶很明白冷阳这是把自己看得牢牢的,不让白遗晨有任何接近自己的机会。
“雪儿姐,赵哥,冷阳在门外等我他要把我送回家的,毕竟明天就是春节了我在这里先祝二位春节快乐,新年快乐。”
水晶的微笑很有感染力的人让赵莫言点了点头,让雪儿报以微笑的说道:“好的水晶我就不挽留你了也祝你新春快乐,我希望你和我哥你能够多考虑考虑,毕竟我从来没有见过我哥会那么疯狂的喜欢一个人。”
“好,再见!”
“嗯,好的!”
雪儿看着水晶离开转身回卧室换衣服,并丢给赵莫言两个字“等我。”
雪儿陪着赵莫言来到别墅的时候天才刚刚亮,本想吃过早餐再回去的可这个男人一言不发的将车开到了白家别墅,雪儿居然有些害怕这样满脸严肃的男人,他虽然看上去很帅可是真的好冷冷的让她感到冬天的太阳失去了光辉。
可是凑巧的是这七点多钟应该是母亲睡觉的时间,可是母亲却坐在桌前喝着早餐豆浆。
“你们来了莫言雪儿坐下吧我让厨房也给你们准备了早餐,有什么话吃完再说。”雪儿听到母亲的话感到不可思议,自己并没有告诉母亲她会今天早上这么早来,为什么母亲会知道而且还准备好了早餐?
“妈,您也太神了吧你怎么知道我们今天早上回来?”雪儿看着一言不发看着自己母亲的赵莫言,她有些尴尬的碰了一下赵莫言然后问着自己的母亲。
“我当然能够猜到因为那副玉镯被我拿去拍卖,我相信有人会来找我的。莫言你看我的眼神不太对,不是探究,也不是疑问而是仇恨,为什么你会有这样的恨意?”
冷心将杯子放下满脸疑惑的看向赵莫言,一脸的探究和审视。
“我,冷阿姨我记得在我五岁的时候有一个漂亮的女人去我家送了一张百万支票,我爸抱头痛哭我才知道我母亲用她剩下的时间换了一张百万支票,可那个漂亮的阿姨我已经记不清了。”
赵莫言眼眶微红心里却如翻江倒海般难受,看着眼前还算淡定的冷心看着她右手旁放着那对玉镯,他真的想冲上前问一问她到底是不是那个送钱的人?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在想阿姨就是那个给你支票,买你母亲自由的人对吗?你眼中的仇恨告诉我,你就是这么想的。”冷心将杯子放下,一脸严肃的看向赵莫言心里对于他的恨意一目了然。
“不,阿姨我不是这个意思。”赵莫言一脸的不淡定,心里更是有想要知道真相的迫切。
“既然不是这个意思那就坐吧,吃个早餐的时间总是有的吧,顺便告诉我你到底今年多大?”冷心说着看向一脸拘束满脸怒火攻心的赵莫言,心里为他的如此沉得住气而欣慰。
“阿姨我今年32岁了,抱歉第一次见你的时候少说了五岁,毕竟那五年是我最不愿意记起的时光,所以我试着让自己忘记那五年。”
“那你做到了吗?”冷心将桌上的早餐包递给女儿,然后继续和赵莫言做着交谈。
“没有,我越是想忘记我母亲被警察带走的画面,那画面却越清晰。我越想忘记那个给了我爸百万支票的女人,可我越是忘不掉。那画面让我很揪心让我终生难忘,让我每天晚上做噩梦都时常梦到他们,我更忘不了的是我母亲被我爸抱回家他那骨瘦如柴的模样,那时候我已经很大了可我却什么都做不了。”
赵莫言彷徨无助的说着,脸上因为激动而颤抖不已,雪儿很是心疼两眼发红的按着赵莫言的手试图安抚他。
“莫言你别激动,你听我说不要激动好吗?”雪儿看着眼前眼眶发红的男人,心里也跟着难受着。
“你忘不掉你母亲留给你这些深刻的画面,难道你认为我就能够忘记吗?我在监狱里一共呆了七个多月,连雪儿和遗晨都是在监狱里出生的,你知道吗没有你母亲保护我,没有你母亲对我好,我们娘三个早就一命呜呼了,你怀念你的母亲我冷心也很怀念林依云,依云姐他真的是我们的恩人。”
冷心越说越激动紧攥的拳头眼眶中蓄满了泪水,她盯着眼前同样很是伤悲的赵莫言,两个人共同怀念着那已经远去的人林依云。
“阿姨,对不起原谅我的怀疑,因为我真的记不清那个女人的长相。她戴着墨镜戴着口罩我只是清楚的记得她的脖子有一颗红色的胎记被头发若隐若现的遮盖着,其他我真的不记得了。”
纠结的心充满了自责,看向冷心那光滑的脖子赵莫言低下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