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李飞的话看着他的为难表情,白默寒表示有些头痛。那可是他的妻子,莫氏集团名正言顺的女主人,居然让她去了后勤部!
“那把她叫上来一起吃午饭。”白默寒有些不满意的皱着眉头,一副命令的口吻。
“哦,但是我想提醒少爷一句,少奶奶并不知道您是莫氏集团的总裁!他一直认为你是白家大少爷在白氏集团上班的,还有你们早上好像已经约定隐婚的。”
听到李飞的提醒,白默寒才想起那个小女生是这样说的心里有些不爽。
“那你刚才看着我笑什么?”
白默寒想着李飞那不怎么友好的笑意,他心里有些不以为然的问。
“少爷,我是替您能够站起来而开心。您没听到吗?您今天早上站着走进我们集团大楼,所有的集团里的女生都沸腾了,包括现在您出去听一听,只要有女人的地方就有对您的赞美声。”
李飞说着脸上布满了兴奋的笑容,仿佛白默寒能够站起来他是最开心的一个。
“嗯!也确实需要一个接受的过程。”
“真的很振奋人心的。”李飞满脸激动的看着白默寒,二人相视一笑。
“照顾好冷心,还有明天我会每个部门的巡查。”
“嗯,我早就通知下去了明天早上全员会让您满意的,至于少奶奶我会时刻的注意她的安全。”
“嗯,好!”
白默寒看了眼自己的腿,是呀,五年了一直以来自己都是以残疾坐轮椅的状态出现在大众的视野中,今天忽然间站起来站着走进了莫氏集团,自己倒忽略了大家的眼光和感受。
确实如此,那就明天,明天让全世界的人都知道我白默寒是一个正常人,是一个可以站着行走的人吧!
冷心,谢谢你,是你让我重新站了起来。
“哇,快看那是我们总裁吗?我们总裁居然到我们后勤部来巡查了。”
人满为患的食堂里因为白默寒的到来而空前的热闹起来,大家把目光全部砸向了白默寒,随着他前进的步伐而移动着。
吃过午餐白默寒实在是有些不放心自己的小矫妻,毕竟自己的命可是和自己的妻子联系在一起的。再加上对她自己是一百个个愧疚,因为最近可能三个月到半年就可能再输一次血,而给自己输血的人就是自己的妻子冷心,这些自己都还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向她说明。
白默寒将目光扫向厨房,他居然看到了冷心的身影,她居然正在刷盘子洗碗筷?
心里居然为自己没有提前安排好而内疚,白默寒快速的收回目光,然后目光炯炯的向前迈着大步离开了后勤部。
而此时的冷心正在努力的刷着眼前的餐具,虽然说她一个大学生上班第一天是刷餐具刷碗,但是她已经很满足毕竟这里是莫氏集团她一心向往的地方。
很艰难到了下班时间了冷心浑身疲惫的和范悦悦站起身,结束了她们今天的工作。
“悦悦终于下班了,真的好累。”
“嗯,真的好累!对了心心,我知道繁华街又开了一家小吃店,要不我们去试试,反正现在回家也早呢。”
听到范悦悦的话冷心有些心动,但是想着白默寒说的话,要让自己每天下午回家做饭给他吃的,心里有些徘徊有些犹豫。
“算了吧悦悦等哪天不累的时候再去吧,今天真的累成了狗。”
迈步朝前的冷心忽然间看见今天早上停车的地方,李飞的车还是停在原处有些心慌的她急忙要和范悦悦分开。
“好吧,那我们就改天再去。对了,你走那么急干嘛?”
范悦悦看着冷心盯着前方慌张的眼神,有些不解的问着她。
“没什么,反正是今天我就不和你一起回家了,我先走了。”冷心说完对着着满脸不解的范悦悦摆了摆手,拿出手机看短信。
“冷心同学,请快点好吗?为夫在车上等的有些辛苦!”
看到短信的内容,冷心脸上布满了红霞。想着昨天晚上的缠绵看着短信内隐含的深意,脸红心跳加速的她快步的向车跑去。
“少奶奶好,请上车。”看着冷心飞快的跑了过来,李飞急忙下车将门打开后恭敬的等在车旁。
“嗯,好谢谢!”
冷心以最快的速度上了车坐在了白默寒的身旁,看着他依旧是冷冰冰专注于工作的样子,冷心小心翼翼的不敢打扰。
“今天工作累吗?都干了些什么?看你好像很疲惫的样子?”
白默寒抬起双眸合上笔记本,一副满脸关切的样子。
“还好吧,第一天上班虽然说迟到了很丢脸,但是工作很充实,我只能说还不错。”
冷心只要一想到自己今天刷了一天的碗,心情变得有些不爽。但是在白默寒面前她还是少说的好毕竟他们都是上流社会的人,万一白默寒再去找莫氏集团总裁理论怎么办?
“嗯,还不错,看来你的心理素质过关。”
“那当然,我可是打不死的小强。”
“好,为了庆祝你今天的表现这样吧今天我带你去一个你想去而不想去的地方。”
“什么意思?想去而不想去的地方是什么地方?”
“去了就知道了,记住一切有我不用担心也不用害怕,你只要记住你是我白默寒地妻子就好。”
“嗯,好!还有范悦悦也来莫氏集团上班了,我想是你的功劳,谢谢你!”
“傻瓜,谢什么,我一切为了老婆好!”
冷心感受着手心里传来的温度,这一次她没有拒绝白默寒牵着自己的手,因为这一刻她清楚的认识到自己是白默寒的妻子,这一生只要他不放弃自己,那么自己就一直是他的妻子,而他就是自己的依靠。
车缓缓的驶进了白家别墅,白默寒地脸上布满寒霜,他满脸严肃的和同样一脸紧张的冷心走进了白家的大门。
“呦,默寒你回来啦,你爸刚才还问我他的六十岁生日你能不能参加?看来你还是个孝顺的孩子,这,你,你身后的这个女孩她是,她是谁啊?”
一如既往地尖锐声音带着一丝call,柳艳的声音真的像一个嘎嘎乱叫的鸭子般传了出来。
“我妻子冷心,十个月前还是您亲自主持的婚礼,虽然我那时候有病没有参加,但是结婚证好像也是你找人办理的您不会忘记了吧?”
白默寒的眼眸里被嘲讽和疑问占满,攥着冷心的手紧了又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