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心又一次认认真真的观赏着白默寒为自己而建的别墅,心情虽然有些矛盾有些纠结,但是她不得不承认白默寒是爱自己的,而且爱的死心塌地爱的痛彻心扉。
天渐渐黑了下来,秋日的阳光慢慢的从西边消失殆尽黑暗正式席卷而来。
冷心已经看过了别墅里刚刚装修好,没有任何家具也不可能有自己睡觉的地方。
可1楼2楼3楼的地面宽敞的很可以随她居住,冷心有些颓废的听着肚子咕咕乱叫的声音,想到白默寒所说的话,她感觉那个男人有可能说到作到,自己今天晚上也许真的没有饭吃。
想到白默寒今天异常的举动,想着他居然会说自己和李飞有染,这让冷心百思不得其解,特别是季飞雅那高深莫测的眼光那一脸计谋得逞的样子,冷心有些郁闷。
想到白默寒爷爷留下的遗书,她把遗书放到保险箱可是钥匙,钥匙给了白默寒,他会不会将钥匙忘记放到哪里或者他会不会将遗书拿出交给别人。
冷心一夜未眠虽然还没到冬天,可是秋天的夜晚也让冷心感觉到了一丝寒意。
最后实在无法承受寒意的冷心将窗帘用力的扯下,覆盖在自己身上艰难的度过了饥饿的一夜。
第二天天亮了起来,仍然没有人给冷心送饭。
感觉痛不欲生的冷心顺着楼梯艰难的爬上顶楼,看向白默寒房子的方向,他的车已经不在别墅冷心表示想填饱肚子的想法又要泡汤。
季飞雅想着冷心的血对白默寒很大作用,那么如果她少了一个肾是不是白默寒就会不再需要她的血了,这样想着季飞雅早上早早的陪着白默寒到医院复查。
复查结果白默寒虽然还没有完全康复,但是基本上也没有生命危险。
季飞雅和白默寒在咨询院长关于他体内毒素的事情时,院长对于冷心的肾有造血抗毒素功能表示赞同。
就这样在冷心毫无知觉的情况下白默寒季飞雅以及医生,对于她的一个肾已经作了决定。
夜色再次降临时白默寒回到了别墅,冷心却已经饿的前胸贴后背了。
今天的冷心身上穿了一件白色的衬衫黑色外套及膝的黑职业装,因为到白氏集团帮白默寒参加董事会所以她穿的比较正式,可被关进这个私有别墅后冷心除了饿了可以喝些水之外居然毫无办法。
“咣当!”铁门被打开的声音,两个保镖穿着的男人推门走了进来。
“冷小姐,白先生让您去大厅请您跟我们走吧!”
看着两个帅哥作出邀请的姿势,冷心有茫然,坐在窗帘上的她有些狼狈的将头发用手搂了搂挽在后脑勺。
有些筋疲力尽的她跟着他们走出了别墅,心里有千万个疑惑加怨恨,她真的不知白默寒这是唱的哪一出。
来到大厅看着白默寒坐在沙发上,抬着头一副审视自己的模样。
他的五官很是精致让冷心有些心跳加速,放眼看去季飞雅居然不在,这让冷心舒了一口气并且径直的走了进去。
她不管白默寒的存在推开浴室的门将门反锁,冲进浴室摇摇欲坠的冷心将自己从头到尾的洗了洗。
换了件干净的衣服冷心被饥饿折磨的有些晕眩,来不及吹头发的她任由湿漉的头发肆意的垂在她的头上她就冲了出来,看着桌上已经被保姆端上来的饭菜,她不顾形象的坐了下来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
白默寒坐在沙发上从头到尾观赏着这个女人的所作所为,毫无形象可言的她此时像一个饿死鬼投胎的犯人在抢夺着自己的食物。
将外套脱下白默寒松了松领带意味深长的看着冷心,这个女人杀了自己的外公,她居然那么狠心的伤害了外公,可是可是她笑的如此灿烂的脸庞为什么那么无害,却让自己心动不已。
白默寒扶着脑门有些纠结于脑海里的记忆,眼前的女人自己迷恋着她的味道那种神清气爽怡然自得销魂入骨的氛围让他如此留恋,可是那种痛彻心扉的恨又如此的痛入骨髓,白默寒拍了拍自己的脑袋他想让自己静下来,可是为什么连大脑都不受自己的控制?
“啊……”最终头痛欲裂的白默寒忍不住发出了呻吟。
将眼前的一碗米饭已经吃进肚子菜已经被自己消灭了大半的冷心,看着白默寒如此痛苦不堪的模样,她居然有些不忍心急忙走上前去询问着他的状况。
“滚开,你居然可以如此狠心的伤害外公,冷心我真的看错你了枉我那么爱你那么对你好。”
白默寒说完抱着头一副痛不欲生的模样令冷心满头的雾水,他不是知道是季飞雅的错误吗?为什么还这样质问自己,难道他忘记了什么?
“白默寒你大脑到底怎么了?前天晚上我看你还是好好的,难道你的记忆混乱了吗?大脑也不听指挥了吗?你到底怎么回事?你别吓我。”
冷心害怕的上前抱住白默寒一副心痛不已的样子,虽然他现在对自己不好可冷心一直坚信白默寒是被人控制,他的大脑肯定像自己一样出现了间接性的失忆。
“滚开,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你居然是个杀人犯,枉我对你还犹豫不想伤害,可是你居然如此狠毒。”
“白默寒你到底在说什么?难道你不知道是季飞雅害了外公吗?我已经是冤枉的连警察都说我是冤枉的,你却还停留在这个事情上,你到底怎么回事?我是冷心,我现在是你的妻子我不计前嫌的原谅你,你却在这里纠结过去?”
冷心要愤怒了脸因为气愤而胀得通红,看向白默寒时她一直认为白默寒不会因为这些事情再提起。可是他却像着了魔似的,始终纠结着外公的死因。
“你……,你这个女人敢这样对我说话,好,那我就要你一个肾,只要你给了我一个肾,我相信我的身体内的毒素就会被清除,我要你一个肾!”
白默寒此时像一个狰狞的恶魔站起身,手像一个钢铁钳子似的掐住了冷心的脖子。好像他一用力冷心便会死于他的手下似的,而他所说的话更令冷心瞪大了眼睛,她不敢相信的看着白默寒,他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