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白默寒接近咆哮的声音,冷心笑了,笑的没心没肺。
“是呀,我居然忘记了她怀孕了,怀了你白默寒的女儿!哈哈,我呢只要你相信我只要你认真的想一想我那些日子里的表现,只要你够关心我,你怎么会不知道当时我已经怀孕两个多月?白默寒她怀孕了我就该死,我的儿女就应该为她领罪?就应该受到你不公平的对待,就应该让你不相信对吗?”
白默寒感觉自己怎么说怎么错,对于冷心他从来没有正视过冷心居然可以如此伶牙俐齿,如此直言不讳,如此胆大妄为?也从来没有一个人敢在自己面前如此让自己难堪,白默寒愤怒了。
“闭嘴,你给我闭嘴!事情已成这样你是我白默寒的妻子,结婚证已经在我手中你说的再多都没有用也无法改变这个事实。冷心你注定这一辈子是我的女人,不用挣扎也不用逃脱你只能属于我。”
白默寒几尽疯狂的咆哮出声,让一直冷笑的冷心更加鄙视自己仇视对方。
“哈哈,结婚证?你趁我失忆现在居然又把结婚证搞到手。白默寒我真的不知道我对你到底有何用处?或有如此大的作用还是我能做你的药引子?你是又想得到我的血对不对?”
轻声细语的声音让白默寒有些崩溃,越是冷心如此平淡的问话越他感觉到了后怕。忽然间那张相片上的黄色手帕让他记起了什么。
“冷心你先冷静一下我真的有件事情要问你,你还记得你将祠堂打乱系在你手腕上的那条黄色的手帕吗?请你告诉我你把它放到了哪里,那件东西对我至关重要你告诉我。”
看着白默寒迫切想知道答案的样子,冷心笑了,原来他要的东西是这个原来他真的意有所图:“呵呵,白默寒你终于忍不住说出了你的要求,恐怕不止是手帕吧?是不是还有我的血,可以救你命的血?”
再次听到冷心连讽带刺的话白默寒的心更加疼痛,他知道此时不能再追问关于爷爷遗书的事情,他只能先忍住先让冷心平复心情稳下来。
“好,你就当我没说,你一天没吃东西了先吃点食物好不好?”白默寒说着接过门口保姆手中的托盘了,挥手将门咣当一声又关上。
“拿走我不吃,我绝对不会吃的,我就算饿死也不会吃你给的食物。白默寒你一次一次的欺骗我,一次一次都不相信我。一次一次在伤害我,我真的已经心烦已经伤透了心。拜托,拜托你放我离开吧,你和季飞雅好好的生活下去,拜托你放了我和孩子们离开求你。”
冷心此时恳求的看着白默寒,她的眼中居然是那么的讽刺。
牙齿在打颤的白默寒看着冷心眼眸里的怒火,让他忍不住的泪目。
“我再一次警告你冷心我和季飞雅已经没有任何关系,她是她我是我。连孩子的抚养权也不会属于她,你也看到了我亲手伤害了她,我会将她赶出都城,如果你还因为这个生气的话我找人直接废了她甚至让她死,只要你原谅我。”
将托盘放在桌子上他拉起地上的冷心,架着她的两个胳膊满脸坚定带着怒火的看着这个冥顽不化的女人。他再一次做着保证他希望她能原谅他,哪怕让季飞雅死在她面前只要她肯原谅自己。
“呵呵,不要说了我不会相信,永远也不会!我要离开,我后悔没有听爸妈的话,我要离开,放我离开……。”
挣脱开白默寒的手冷心狼狈的又跌在了地上。
白默寒想要扶起她又一次被冷心用手推开,他真的已经有些无可奈何已经面临崩溃了。
“想要离开门都没有,就算囚禁你把你这一辈子关在这个别墅里我也不可能让你离开,不可能不可能想都别想。”
白默寒说玩崩溃的喘着粗气转身将门重重地摔上并且上了锁,他扬长而去开着车毫无目的毫无速度控制的奔跑在马路上。
此时得冷心崩溃的趴在地上嚎啕大哭起来,为这五年的记忆为白默寒对季飞雅的用心。
心好痛,两个彼此受伤的心,痛的在滴血的感觉她又一次尝到了。
“雪儿,妈咪想你,妈咪想你了!遗晨妈咪对不起你,对不起你。呜呜……”
哭声奏响了悲伤的乐曲,冷心她在这外表看似奢华的城堡里如一只受伤的小鸟,哭的撕心裂肺,哭得肝肠寸断。
“男人哭吧哭吧不是罪,再坚强的男人都会伤心落泪……。
白默寒感受着从天堂到地狱般的对待心里悲伤到了极点,开着车的他一路疾驰来到了外公和舅舅的墓碑前扑通一声坐倒在地。
“外公我不知道我现在该怎么做,请您指引我。我冤枉冷心我知道这一天会迟早到来,可是她就是不肯原谅我,我该怎么办我到底该怎么办?”
毫无形象的抱头痛苦不堪,都城最权威最有钱的男人扑倒在自己亲人的墓碑前。不是因为失去亲人的悲痛,而是因为无法打开心爱之人的门而感到痛心。
雨还在淅淅沥沥的下着,白默寒任由发丝上的雨水流了下来。他那白色的头发被黑色渲染却也掩藏不住他的疲惫沮丧。
悲伤的乐曲此时响起,那带着伤感的音乐无法形容此时白默寒心里的悲痛与悔恨。对于冷心的伤害他后悔莫及,他抓耳挠腮,他痛苦不堪。
而此时在白家别墅里,有人欢喜有人忧。
“默璇你说的是真的吗?白默寒开着车一路狂奔去了他外公的坟前?而且到了那里一副痛不欲生的样子?看来教授的手法很是了得,看来冷心恢复了记忆不然白默寒不可能如此狼狈。”
林惜缘兴高采烈的听着自己的老公讲述着她所关心的事情,而一旁的季飞雅满脸面无表情的她此时嘴角上扬扯出了一份嘲讽的微笑,柳艳亦是如此那种酣畅淋漓的痛快在她脸上展现无遗。
“放心,经我的手就没有我看不好的病!你们说让谁的记忆要尘封在一个阶段的尽管让他来,不过我现在饿了本教授要吃猴脑青蛙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