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心的话让方正无话可说,甚至无言以对:“好,好,我尊重你的选择,是我的错,是我造成了今天的错误。”
方正说着眼神空洞无神的欲要离开,他接受了自己心爱的女人成了别人的妻子,可他真的接受不了心爱的女人要生下别人的孩子。
看着方正跌跌撞撞的走出诊讯室的门冷心的心如滴血,抚摸着肚子里的孩子好像他们也感应到了母亲的为难,母亲的内疚,母亲的自责,两个小家伙在里面疯狂的踢打着冷心的肚子。
“呜呜……,啊……,咳咳,对不起!对不起方正,我真的想告诉你的,可是我看着你在监狱里,看着你的那一刻,我开不了口。”
冷心哭的撕心裂肺哭得肝肠寸断,呼吸也变得有些困难,她甚至感受到孩子在肚子里的不安稳。
“708号不要再哭了,事情已经这样不要再多想,既然你不想出去待产那现在我们只能帮你转到其他地方,正好有些文件需要你帮忙处理。”
“嗯……,好我听从政府安排。”冷心红肿着眼睛沙哑着嗓子跟着监管员离开。
莫氏集团大楼办公室,范悦悦欲言又止的看着白默寒。
“范主管你想说什么?如果是关于那个女人的话就不要说了,想在集团待下去就不要再提她,也不要再跟我求情。”
白默寒连头都没有抬的继续处理着文件,至于范悦悦她已经不是一次两次想来替冷心说情他真的已经听腻了。
“白少你就那么狠心吗?如果我想说心心她……。”
“闭嘴,不在我面前提起她我真的已经够了,你们所有的人都认为她是冤枉的,那我呢?我外公的死我的伤心,你们谁能够体会,出去,滚出去!”
“你……,你为什么那么狠心?”想到现在的冷心怀孕已经7个多月,有些抓狂的范悦悦真的想让白默寒知道这个事实,可是他根本没有给自己说话的机会。
“……”
“好,算我没说我去工作,白少威武,我去工作。”
范悦悦还想说什么的可不是白默寒那冷厉的眼眸,一副杀人不见血的驾视让她要说的话咽了回来,范悦悦有些无奈的转身离开了总裁办公室。
就在这时白默寒的手机响了起来,是季阳打来的。
“白少这几个月来我姐的心情一直不好,直到昨天整容手术做的很成功她才有了一些信心。这些日子她一直不敢去见你,可她的难过我看的很清楚。我怕她真的抑郁想不开我想麻烦您今晚过来一趟,哪怕你来吃个饭就当看在我曾经为莫氏集团奋斗十几年的份上可以吗?”
“……”白默寒沉默了片刻想着季阳的话,想着这几个月来自己的手机只要是季飞雅打来的只是响一声便被匆匆挂掉的试探,白默寒心里明白季飞雅到底是怎样的心情。
想着以往的她是那么的善良,她帮了自己一次又一次,而看着她真的抑郁想不开,自己的心又那么的不忍心。
“好,今天晚上我去看她。”
“嗯,好,谢谢白少,真的很谢谢你。”
挂断电话白默寒心情有些沉闷,已经几个月的时间了自己的身体因为平时饮食的不注意已经有些症状出来了,他有明显的感觉心痛头痛。
他记得那个女人曾经说过她在医院里留了很多的血,以防止自己不在身边的时候无法得到救治,她那么善良的女人居然成了杀人犯。
世事无常,白默寒摇了摇头努力的让自己不要去想那个女人。
夜晚的到来让白默寒习惯了一直加班的他才想起和季阳的约定,随便拿了些保健品他在季飞雅的家门口停了下来。
脚下有些犹豫他现在不想迈出那一步,一旦迈出这一步他感觉自己将会面临着无穷无尽的纠缠。
可是……
“默寒你来啦,为什么在楼下不上去?你知道我为了你,准备了一天的饭菜。”
几个月没见的季飞雅消瘦了很多,她那白皙的脸上有着被病魔折磨后留下的疲倦,而此时的她精神状态良好好像见到白默寒是她最高兴的事情似的。
“好,你的脸,脸上的疤痕一点都没有了,居然做的那么完美。”白默寒盯着季飞雅的脸看了又看,被方正伤害过的脸已经被她几次整容整掉,不得不说那疤痕真的很淡很淡了。
“嗯是的历经四个月疤痕已经快看不见了,默寒请进。”
这时季飞雅心情变得开朗了很多,她的腿也恢复的差不多了!除了不能蹦不能跳,走起路来稍微有一些不对称外不仔细看也看不出任何不妥,虽然她的腿被打骨折,但是她咬牙把这个困难度过了。
而给她无尽动力的目标是白默寒,她要成为白默寒的妻子,以最美的新娘的形式成为他的妻子。
进了房间白默寒发现季阳居然不在,看着桌上满满一桌的菜色香味俱全,让白默寒有些不自然的坐在了桌前。
“默寒,这是我亲手为你做的饭菜,你快尝一尝,还有能陪我喝,喝杯红酒吗?我想庆祝我重生。”
季飞雅有些羞涩的看着白默寒,和以前相比她少了一份浮躁多了一份矜持,她不在那么趾高气扬而是变的谦虚温柔。
“好,飞雅其实你不用这样的,我知道你也受了很多的委屈,季阳给我打电话说你整容成功了我很开心同时希望你能够找到你的幸福。”
白默寒不想去直视季飞雅的眼睛虽然她现在依然很美丽,甚至脾气也不在那样傲娇可是只要一想到心中的那个人还在监狱里,他居然不假思索的想掐断季飞雅心中的梦想。
“默寒,我知道你你嫌弃我,但是我人生的目标还是不会改变,要么死,要么嫁给你。”季飞雅坐在白默寒的对面,将杯中的红酒一饮而尽,紧接着她又给自己倒了一杯。
“飞雅……”看着眼前的季飞雅,白默寒脑海中又出现了她为自己挡酒的画面。
“你别管我,让我喝,就算喝死跟你也没有关系。反正即便你这一辈子不娶也不可能娶我,我知道的我配不上你,你就让我喝死算了。”
季飞雅一杯又一杯的朝着肚子里罐着酒,仿佛她已经看淡这个世界看穿白默寒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