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和靖的身体一僵,惟笑非笑的看着怀里的人儿道:“你放心,一会儿,我会连本带利的一起讨回来。”
意味深长的话,带着男人特有的凶狠,林佳瑶不由有些后悔自己方才莽撞的行为。
这样胡思乱想着,她已经天旋的地转的深陷在床上,而床上传来绒绒的柔软,让她整个人感觉像飘在云端,如身处在云里雾里那般不着边际,这种心慌意乱的感觉,主宰了她的整个思维。
苏和靖的身体倾覆,她的衣服在他的激吻之中,一件一件的脱离身体,房间里的空气有些微凉,让她忍不住哆嗦,接着属于他灼热的体温,烫贴下来,烫慰了她的身体,焚烧了她的理智。
意乱之中,她显得格外胆大,他的衣服,也在她的思维一片散乱。
说好一个小时的,结果一直折腾到八点,苏和靖一直要了她两次才肯放过她,等做完的时候,她已经混身瘫软无力,可怜兮兮的咬着被单,表现出对这个男人的臣服之意。
苏和靖爱怜的吻着她的面颊,轻轻的替她将颊边汗腻的发丝拂到耳后:“你在勾引我吗?”
她这样可怜兮兮的表情,水汪汪的眼睛,整个人软糯到了极点,更从则面反映出他的强大和力量,很容易引发男人虚荣心膨胀,引发新一轮的战事蔓延。
“我没有~!”林佳瑶连忙声明,用被单将自己包得跟棕子似的严严实实。
苏和靖忍不住笑了笑,一个男人想行凶,区区一张被单怎么阻挡得了:“饿不饿?”
林佳瑶眨眨眼睛,眼中带着水雾:“饿得混身没力气。”
苏和靖道:“是我端给你吃,还是自己起来吃?”
林佳瑶圈着被子在床上滚了一圈无限纠结,其实方才苏和靖很温柔,做完后又给她净身,又给她按摩,她倒也没觉得特别累。
起来吃饭不成问题。
但是她只要一想到莲嫂方才看到她和苏和靖时那意味深长的眼神,就觉得面颊发烫,没勇气出房间的门。
苏和靖也不着急,静静的坐在床边等着她的回答。
林佳瑶翻啊翻啊,又咬了咬被角:“还是你端给我吃,还有……我一会儿还要吃草莓。”
苏和靖自然知道她小别扭害羞的心思:“你等着。”
苏和靖离开后,林佳瑶又在床上翻来覆去的一通翻滚,觉得自己太不淡定了,不就是被莲嫂看到了吗?这有什么,明天一早莲嫂一碗避子汤,替她一检查身体,还有什么不知道,她这样扭捏矫情做什么,莲嫂不会以为,自己被苏和靖折腾得下不了床吧!
这样一想,又觉得万分后悔。
这样纠结着,林佳瑶狠狠揪了一把床单,谁知道手一阵滑软,这才发现铺在床上的居然是紫貂皮草,怪不得今天觉得床特别软,特别舒服,让向来有滚床习惯的她,这样一圈又一圈的一通翻滚。
她隐约记得前几天缠绵之际,深陷在柔软的大床时,她好像说过,如果床上再铺上皮草,那么她就像睡在铺在皮草水床上的公主。
没想到,她居然真的变成了公主。
不,是女王。
公主睡的是水床铺皮草,她这张沉香木大床不比水床金贵千万倍。
是属于苏和靖的女王。
很快苏和靖就将饭菜端进房间里。
飘香的饭菜,引得林佳瑶越发的饥肠辘辘:“你喂我!”
苏和靖自然欣然答应。
苏和靖夹了一块肉片送到她的嘴里,十五年小时候,食不裹腹,衣不蔽寒的日子,让林佳瑶较很多女孩子家都好养的多,她不挑食,而且极喜欢吃肉食。
林佳瑶吃着肉片,良心发现的拿起勺子挑了一块肉片送到他的嘴边:“味道不错,你也尝尝。”
这么快就把饭菜端了过来,他肯定没有吃过饭。
苏和靖眼角的笑纹深了深,张嘴接过。
一顿饭就在这种,你来我往,超级缓慢,佳瑶甜蜜的气氛中度过。
林佳瑶吃得有些撑,摸着自己圆滚的肚皮,又在床上翻滚了一个圈:“莲嫂做菜实在太美味了,再这样吃下去,我一定会长胖的。”
她刚说完,苏和靖的身体便倾覆下来,含着她油呼呼的下嘴唇轻咬了一下:“怕长胖?”
林佳瑶嗯叽叽的点头:“长胖了,丑!到时候你肯定会嫌弃我的。”
苏和靖的手摸上、了她的软腰,在上面轻轻捏了一记:“不如我们做做饭后运动,把多余的热量消化了,这样就不会长胖了。”
腰一直是林佳瑶的敏感地带,被苏和靖这样不轻不重的一捏,一阵酸意让她打了一个激凌,顿时明白了他的意图:“饭后不宜做剧烈动,这样伤胃。”
苏和靖积累了几十年的真枪实弹蓄备充足,拥有怎么也挥霍不完的精力,对这件事进行着孜孜不倦的追求。
林佳瑶其实想说,拥有这样强悍的情人,痛苦并快乐着。
苏和靖顺着她的软腰摸到胸上:“那我温柔一点。”
林佳瑶颇为无语:“不行,今天的额度已经用完了。”
她觉得对于这件事上,她不能再放任他这样毫无节制。
苏和靖慢条丝理的打开床头柜下面的抽屉,拿出两张纸来:“还有额度。”
林佳瑶满头黑线的着纸上密密麻麻的【正】字,这是之前在港城赌骰子时输的额度,还有和他学E语时上课次数的额度。
她这才知道,自己在不知不觉之中已经欠了一屁股的债。
瞧着两张纸上密密的【正】字,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还完,她真心觉得压力山大,负债如负山的滋味儿她终于体会到了。
她觉得苏和靖就是一腹黑,一早就就准备了这招,来对付她的拒绝,替自己谋取享用不尽的福利。
林佳瑶巴巴的看着苏和靖:“苏和靖,男人过度伤身,而且影响【性】持久,你不想自己五十岁就变得短小精悍!”
林佳瑶瞧着苏和靖越来越黑的脸,声音越来越低,人也越来越虚,几乎不敢抬头看他,她只是就事论事,真的没有别的意思……
苏和靖淡斥道:“什么乱七八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