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老板说起来也一脸委屈。
谁都知道厉氏集团的总裁生平最讨厌女人,后来传出他结婚的消息,大家也是半信半疑,甚至有很多人都怀疑这只是一个掩人耳目的借口,实际上他根本没有结婚。
而且宋烟也很少在众人面前出现,大家对她都不算了解。
即便是赵老板这种终日无所事事,平常就喜欢在外面玩的人,也没有见过她的真面目。
赵老板也不知道自己这次一时兴起,竟然得罪了大人物。
听着赵老板的解释,赵夫人心里的火不但没有消下去,反而更加生气。
“怎么,你身边的那些女人不够你玩的吗?非要出去尝尝鲜,你去也不要紧,最起码也要找几个知根知底的,现在可好了,你倒是玩痛快了,我们公司怎么办?”
赵夫人现在心里根本就不在乎丈夫的背叛,她只担心公司真的会破产。
毕竟厉北霆的名声在这里摆着,他可从来不跟人开玩笑。
“老婆,我知道错了,我当时也跟厉先生解释了,我真的不知道那个是厉夫人,我要是早知道她的身份,给我一百个胆子,我也不敢动她。”赵老板哭丧着脸说道。“当时我跟老于在希尔德庄园最偏僻的一个厕所,结果这个女人就突然闯进来了,我跟老于正在说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我以为她听到了,就想问问她到底听到了什么内容。”
“你问归问,为什么对她动手动脚?”
赵夫人完全不相信赵老板的狡辩。
“监控里面可是显示的清清楚楚,你整个人都压在人家身上了,你确定只是逼问她吗?”
果然,赵夫人手里有当时的监控。
见赵老板脸色巨变,赵夫人不屑的说道:“行了,你也不用害怕,这个监控我只是看了一遍,然后就让人销毁了,要不然这么明显的证据要是被他们拿了去,你不管怎么说都不会有人相信了,现在他们拿不出证据,最起码我们还有话可说。”
赵夫人早就在赶过去的时候,心里就已经有了计划。
所以她才急忙忙的派人去拿到监控录像,然后彻底销毁。
“那就好。”赵老板长长的舒了一口气。“你是找的希尔德庄园里面的人动的手吗,这个人靠不靠谱,别到时候出来反咬我们一口。”
到了这个时候,他们必须小心谨慎。
否则,一点疏忽都有可能让他们万劫不复。
“放心吧,那个人绝对不敢乱说什么。”赵夫人表情阴狠的说道。“这个人欠了我们赵家不少钱,现在我们已经控制了他的老婆孩子,他一旦敢背叛我们,他的老婆孩子小命就不保了,到时候就算那边的人查到了他,他也不敢说出我们。”
赵夫人之所以敢对媒体造谣,就是因为她相信这个男人不会背叛他们。
毕竟他们手里握着男人老婆孩子的命,他无论如何也逃不出他们的手上。
“那就好,不过还是不能掉以轻心。”
“这还用得着你说。”赵夫人狠狠瞪了赵老板一眼。“平常你不喜欢在公司办公,总是在外面跟人家喝酒,我想着你毕竟不是专业的,在外面喝酒也就算了,没想到你一次比一次过分,上一次的事还没平呢,现在又惹了这么大一个麻烦,我看厉北霆找到你头上来的时候,你怎么说!”
赵老板大概一周之前,在酒吧里面和醉了酒,调戏了一个女人,而且强行把女人带到了酒店。
结果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才发现,这个女人竟然是某个高/官的情/妇。
这下赵老板可是结结实实的打了高/官的脸。
于是赵老板连忙张罗,带着几个有头有脸的人去找高/官,又是赔礼道歉,又是送礼贿赂,勉强才让高/官不再说什么。
当然,高/官也是有把柄在赵老板手里,所以才没说话。
不过他心里自然是不满的。
这件事传到了赵夫人的耳朵里,赵夫人已经因为这跟赵老板大闹了一场,没想到事情还没过去一个星期,赵老板又在希尔德庄园得罪了厉北霆的妻子。
这次可就没上次那么好解决了。
“那个高/官是因为有把柄在我们手里,他虽然心里不满,但是也不敢说什么,厉北霆跟他可不一样,现在厉北霆跟我们算是敌对关系,他恨不能找机会把我们压下去,你还上赶着给他送把柄。”
赵夫人说起来便一肚子气。
当时同意跟赵老板把公司合并,就是她这辈子犯的最大的一个错误。
否则以赵老板爱惹事这性子,公司早晚得倒闭。
如果不合并,他们两个手里最起码还会剩下一个公司,现在好了,一旦厉北霆真的对他们动手,赵氏集团绝对完蛋。
“我真的不知道那个女人的身份,我现在也觉得很冤枉。”
赵老板被赵夫人说的一句话都不敢反驳。
他知道这次是自己理亏了。
但是赵夫人根本不听他的解释:“你这就是没脑子,没吃着羊肉还惹一身SAO,希尔德庄园是普通的地方吗,能进去的人都有身份资格验证,你也是好不容易才找关系得到了邀请,结果你就敢在希尔德庄园里面闹事,你还真是胆大包天。”
赵夫人已经完全对赵老板无语了。
如果不是现在牵扯太多,赵夫人恨不能立刻跟赵老板离婚。这样自己手里最起码还能剩下一半的财产。
当然,现在这个计划显然不现实了。
厉北霆已经把他们夫妻两个划为一体,不管他们怎么做都无法避免厉北霆的报复。
“老婆,我已经知道错了,你就不要再骂我了,我们还是心平气和的商量一下应该怎么做吧,总不能真的等着厉北霆把我们赵氏集团弄破产了,到那时候就真的晚了。”
赵老板最害怕赵夫人喋喋不休,于是连忙开口转移她的注意力。
这次也就是赵老板被鲍勃打的不轻,身上多处骨折,而且还有内伤,要不然赵夫人肯定也对他动手了。
毕竟平常赵夫人也没少打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