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星是真的爆发出怒火了,大意之下竟然让一个女人在自己面前被一只卑微的铜甲尸了,更何况自己对这个女人还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这要是传了出去,龙星以后还怎么做人啊。
“你这只卑贱的僵尸居然敢伤了我的女人!你会为此付出代价的!”龙星对着铜甲尸咆哮道。
被折断了双腿的铜甲尸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焦黄也在龙星震怒的威压之下苏醒了,虚弱的他吃惊的看着眼前如魔神一般的男子,他实在没有想到龙星的实力会强悍至斯,自己和他比简直就是蚂蚁和大象的差距,可笑自己一开始还想着怎么保护这两个警察,消灭僵尸呢。
而身受重伤躺在地上的谢文然听见龙星喊出一句:我的女人,脸上顿时红的如一只熟透了的苹果,嘴巴微张了两下还是没有说出什么话来。
龙星随意挥出了风刃,“唰唰”两下就将铜甲尸的胳膊给切了下来。尽管从铜甲尸级别开始,僵尸都具有极强的恢复能力,只要不是伤了脑袋和心脏,其他器官都可以复原。可是胳膊毕竟算是身体上的大件,被切掉胳膊还是使得铜甲尸元气大伤,跪在那里哀嚎不止。
“叫NMD头!这才刚刚开始而已。”说着,龙星又是两记风刃打出去,切在了铜甲尸的腿上,这一下,这家伙彻底就变成了人棍,四肢都已经和身体分离了。
僵尸生命力强悍,被切掉四肢虽然疼痛可是与性命并无大碍,只是无法再站立在那里,只能仰面躺倒。
接着,龙星将当初对付王辉的密法施展在了铜甲尸的身上。僵尸虽然反应神经已经异常迟钝,可是并不代表没有反应神经,要不在切掉四肢的时候他也不会觉得疼了。
这时候的铜甲尸就感觉犹如千百万只蚂蚁在身上爬过,并且撕咬着他的皮肤,身上那种酸麻痒痛的感觉真的让他生不如死,没有了四肢的他依然被折磨的在地上到处打滚。
一边的谢文然毕竟是女人,心中有所不忍,于是用微弱的声音对龙星说道:“龙星,算了吧,这样就可以了。杀人不过头点地,没必要再折磨他了。”这一句话又耗费了她不少体力。
谢文然了一声,又瘫软在了地上。龙星看到这种情景,心中没来由的揪了一下。转过头的他恨恨的对铜甲尸叫道:“哼,算你运气好,谢文然不跟你计较了,要不我非要把你丢进魔界深渊里让你尝尽罡风摧残之苦,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说完,他直接扔出了一把三昧真火,将铜甲尸烧了个一干二净,烈火中,铜甲尸居然还对龙星点头致谢,看样子他实在是受不了龙星酷刑的折磨了。也许被三昧真火迅速的烧死对他来说反而是最大的恩赐。
没多大一会儿,铜甲尸连同他在地上被切下来的四肢就已经被烧成了灰烬,在一丝清风之下消失的无影无踪了,如果不是现场还躺着两名中了尸毒的伤者,真的很让人怀疑僵尸是否真的出现过。
龙星在解决了铜甲尸以后,制止了想要说话的焦黄,直接从戒指里取出了一颗疗伤药,丢给了他,吩咐道:“什么也别说,什么也别问,先将这颗药丸吃下运功疗伤,对你会有莫大的好处的。我先救治我朋友,一会再和你说。”
焦黄顺从的点了点头,他也看得出来,其实谢文然比他伤的重的多了,他毕竟是个修真者,比普通凡人能抗的多,那谢文然再不治疗的话恐怕有性命之忧。
于是焦黄径自服下龙星丢过来的丹药,盘腿坐在地上运功疗伤。丹药入口即化,被铜甲尸重创的伤势立即复原,不论是身体上筋骨的创伤还是中了尸毒引发的内伤都一瞬间被治好了,残存的药力还继续洗涤着焦黄的身体。
焦黄赶紧运功加紧消化丹药的能量。作为修真者的他自然能感受到丹药的不凡,如果不加紧利用岂不是暴殄天物了吗。
一番运功之后,焦黄突然感觉到自己有隐隐要突破境界的感觉,这顿时令他欣喜异常。要知道,即使他的样貌看起来只有四十岁不到的样子,可是他的真实年龄已经快要有一百多岁了。
出生于清朝末年的他可真真正正的是前朝遗民啊,只是由于修炼的原因,所以看起来像是四十岁左右的中年人,而不是实际年龄的百岁高龄。
清末正逢战乱,民不聊生。焦黄机缘巧合之下拜在了茅山派玄机道长门下,玄机道长当时正在焦黄所在的村子里追杀一只恶鬼,那一村子的人除了焦黄以外全部被恶鬼所害。
当恶鬼要加害焦黄的时候玄机道长正巧赶到,诛除了恶鬼。后来道长见到焦黄一个人孤苦无依,世道又这么混乱,再见到他虽然资质不能算顶尖,也是中上,于是就将他接到茅山派教他修炼。
就这么修炼有百年功夫,焦黄终于修到了筑基上阶,可是由于一来天地灵气匮乏,二来自身资质也就中上,一直没有进入金丹大道。
可今天,碰到了龙星,给了他这颗丹药,他居然就要突破筑基的阶段,进入到结丹期了。
运功完毕的焦黄睁开眼睛,眼里冒出的精光显示出他的功力大进。心情激动的他感激的看了眼龙星,却发现龙星坐在地上抱着谢文然,眼里显示出一丝疑惑的神色。
原来,龙星将谢文然扶起来后,喂她吃下了一颗疗伤药,可是一会儿功夫过去后,药效并没有发挥出来,谢文然依然是那副半死不活的样子,这可令龙星大感迷惑。
他将其他的药丸取出来仔细的观察了一番,确定这就是疗伤药,并且药效良好,并没有过期。
可是为什么这么好的药用在谢文然身上就不起作用了。突然龙星脑子里一闪,意识到了一个问题,于是他抓住谢文然的脉搏探了起来。
这一探,果然被他探出了问题,龙星郁闷的摇了摇头,抱着谢文然对她叫道:“你们女人每月的那几天真的是太麻烦了!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