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进扭着肥胖的身躯花了半个时辰才到达其母舞阳君的小院,进了屋便道,不知,母亲唤儿臣来何事?
舞阳君道,遂高,现在已经有人欺负我们家了,你问不问?
何进道,母亲。何人如此竟敢欺负我们家的人?还有是谁被欺负了?
何进的母亲未说话,这时旁边的一个和何进长得差不多的人道,大哥,是我被欺负了,你看我的脸被人打的,你再看我的手臂、你再看?何进看到全身是伤的弟弟何苗,问道,是谁打伤了你?你和谁结仇了,竟对你下那么重的手?
何苗道,我也不清楚,只记得那人身长八尺左右,长的很魁梧。我当时被打昏了,后来醒来听旁边的人道,那人自称是征南将军的护卫统领。
何进道,是不是你有调戏良家妇女啊,被人看到了,你又仗着我们是皇亲国戚飞扬跋扈了吧,别人是在看不惯,才出手的吧。
何苗低着头不说话,这时双手捏着衣襟,看出来何苗挺怕何进的。何进又道,你可知道,就是征南将军王射的手下把你打死,征南将军王射也不过受皇上几句责罚而已,你是活腻了。现在我们的妹妹已经不在了,我们何家的地位日渐下降,我正在试图和征南将军修好,让他支持辩儿为太子,若是辩儿成功的继位,我们何家才能水涨船高。现在,你竟不知收敛,去惹征南将军王射,你可知袁槐是怎样被皇上罢官的,就因为得罪了征南将军王射。若是你这次把征南将军王射到张让他们那边,我们家就会完了。
何苗未说话,只听舞阳君道,我不管,反正老身是咽不了这口气,遂高,你若不给你弟弟出气,老身就亲自去到征南将军王射府上去闹。若是他不给说法,我就去告御状。
何进连忙向舞阳君跪下道,母亲,孩儿求求你了,现在还不能确定是征南将军的手下做的,若是母亲你贸贸然的这样做,会把我们何家推向万劫不复之地,我们何家可能就会因此而被诛,母亲你就算不考虑我们,你也要考虑我们何家的后代啊。说完又给舞阳君磕了三个头,把头都磕烂了。
舞阳君考虑了一下何进的话道,遂高,你起来吧,我不去闹了,但是我实在咽不了这口气啊。你去进宫把这件事给皇上说。让他去处理这件事吧。
何苗此时道,大哥,你不为我出气,我自己去出,是死是活不需要你问。说完便离开了,任凭舞阳君怎么叫,何苗就是不回头,何进道,母亲,不用叫了,就凭他也闹不出什么?你又不是不知道他的个性,若不是有妹妹生前为我们何家铺的路,说不定他此时早不在了。一提到何燕,舞阳君心里就比较痛,活生生的一个人说没了就没有了。让自己白发人送黑发人。舞阳君道,遂高,你去忙吧。我去后院给你妹妹上住香,让她在九泉之下,保佑我们何家。
何进道,母亲。不要伤心了,等我进宫向皇上禀报这件事,看看皇上怎么处理,我相信皇上会给我们一个公道的,然后再陪母亲去给妹妹上香。说完便命人备轿向皇宫赶去。而王射对此一概不知。
司徒袁槐府,袁术对袁槐道,叔父,根据大将军的探子来报,何进向皇上告状了。我们成功了,没想到李道长的计策真好用,何苗这个傻瓜,竟相信了。这下何进和王射的梁子是接了。我们就等着好戏吧。
袁槐道,不错,李道长又立了一个大功啊。现在洛阳的局势比较混乱,对了,公路,是否完全那一万御林军控制住了。
袁术道,叔父,放心,这一万御林军都是随我出征青州的,他们已经被我完全掌握了,我本来还想让纪灵他们混进御林军的趁机掌握御林军军权,谁知王射的两个护卫厉害,差点被他发现,他们把纪灵举荐给王射,王射只让纪灵去喂马,我就知道此计被他识破了,便让纪灵他们回来了,纪灵回来道,王射的手下的护卫统领典韦真厉害,他和俞涉二人不能在典韦手下撑过二百回合,幸好他只有这两个手下,要不然我们就惨了。
袁槐道,公路,不用怕。就算他再厉害,难道能抵挡数万大军吗?只要让何进和王射起矛盾,我们袁家就有机会把持朝政了,等时机成熟,我们让那汉帝禅位于我袁家,到时公路就是我袁氏的太子了。希望你这段时间多用心观察一下洛阳形式。
袁术道,多谢叔父,术一定会用心的,要是没有什么事?我就不打扰叔父了。
等袁术走后,李道长从书房夹壁中走出,道,主公,袁术此人不好控制,若是控制不好有可能会被其反咬一口的,还需小心驾驭。
袁槐道,不错,不过正因为此人野心极大,我们才好控制他,我们要好好防着此人,对待你去安排人去靠近他,若是他有什么异心,立即剪除,以免后患。
李道长道,是,主公。现在何进和董重、王射已经起了矛盾,相信不久皇上会在此重用主公的,属下提前恭喜主公了。
袁槐道,此事还早,你下去继续收买西园军的将官,让他们为我们所用吧。等我们掌握洛阳军权。洛阳不还是我说的算。
李道长道,属下,这就去办。对了主公给王射下毒的是事我们可进行了。属下刚听说何苗要去报复王射,属下便私自做主和他接近了,属下告诉他我们是杀手阻止,专门搞刺杀的,他就问若是让我们刺杀征南将军王射需要多少钱?属下不敢私自做主,特回来向主公禀报,主公认为意下如何?
袁槐道,我们可以接这桩买卖,就是失手了,我们可以咬定是何苗养的死士,让他们之间的矛盾加剧,后日正好是董重母亲的八十大寿,王射肯定会去,到时我们在他会去的路上伏击他,若是杀死他更好,杀不死就把这件事嫁祸给何苗。
李道长道,好的,属下,这就去安排,属下告辞。说完便消失在书房的夹壁里,袁槐的书房中有一密道,除了他的心腹知道,别人却一无所知。
何进来到皇宫中,拜见皇上刘宏,刘宏道,大将军来,是何事啊?
何进跪下道,皇上,可要为微臣的家人做主啊!
刘宏道,大将军,你的家人怎么了?难道还敢动你的家人?他们不想活了,连皇亲国戚也敢动啊?
何进哭道,皇上,是臣的弟弟何苗,他被驸马爷的手下打的遍体鳞伤,他找臣,想让臣给他出气,臣不允,他离家出走了。
刘宏道,什么?驸马爷的手下为何会跟何苗打起来?
何进道,就是因为二人在勾栏同时看上一个女人,谁都不愿松手,便打了起来,没想到驸马爷的手下竟那么狠。差点把何苗打死,陛下,你可要替我做主啊。我母亲舞阳君闻到此时,已经昏了过去。
刘宏一听舞阳君晕了过去,发怒道,来人宣,驸马,来见朕。又对何进道,大将军,你先下去吧,朕一定会提做主的,你赶紧派人把何苗寻回,以免他想不开会何进道,臣,多谢陛下,臣这就去找何苗,以免他在外生事。臣告辞。说完便在太监的带领下离开了。
王射在接到刘宏的圣旨便匆匆忙忙的往皇宫赶去,路上问传旨的太监道,这位大人,不知皇上召见本将所谓何事?
那太监道,驸马爷,奴才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奴才只是传旨的,其他的不知道。
王射在小太监的带领下,来到御花园,王射见到刘宏跪道,儿臣,拜见父皇,不知父皇召儿臣来是何事啊?
刘宏道,驸马。你好大的胆子,竟私自放纵手下殴打朝廷官员,你可知罪?
王射道,父皇,这不可能,儿臣何时纵容手下了?从未有过的事?不知挨打的是谁?
刘宏道,是朕的的小舅子,何苗。朕,再问一句,你可纵容手下做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