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的清晨很不错,根据时钟知道了现在是上午八点。
有一点点阳光照下来,很是稀奇,因为这么早的阳光在这些天很少见。
而且还是很暖和的阳光,一下子驱散了三人不少的寒凉。
三人趁着这个好天气赶紧出发了,走在并不像水底那么压抑的环境里,三人都开始闲谈起来了。这样一来,反而有点像是游玩了。
“话说,阿鲁尔,你这么确定你家族一定还在驻地吗?而且没有被水淹没吗?”
“嗯,我家里人有不少也是超凡者,而且有一位很是强大,所以家里面应该没有事。
镜之主的信息与名讳也是我从他那里听来的。”
这时反倒是浅上直树更加疑惑了,“那为什么没有超凡者守护你,而且你现在也没成超凡者。”
阿鲁尔露出一丝尴尬的笑容,“被你发现了啊,的确是没有其他超凡者守护我,而且那时候在教学楼我也的确没有其他办法,只能靠你。
而我现在没有成为超凡者是因为...”他犹豫了一下,说道,“接下来我的话语你不要往外面说。”
看到浅上直树点了点头他才继续说道。
“组织里的人不仅仅是有人员级别,而却分为D级,C,B。这是普通的级别分级,但A级以上就不一样了。”
“Abnormal (异常级),A级。
Panicky (恐慌级),P级。
Destructive (毁灭级)De级。
Indescribable(神明级)I级。
这四个是B级以上的全部等级,但奇怪的是De级和I级的人我从来没有见过,不只是见过,而且根本没有任何消息。
也可能是我接触不到这些信息。而我之所以不成为是因为A级这个原因。
我想直接成为A级。有一只被判定为A级的厉鬼鬼遗物在组织里,我的父亲正在为我换取。
而他去执行一次任务,抽调了家族大半部分超凡者,剩下的都是守护驻地不能变动的人,我的父亲原本是为我安排了一位超凡者,但被我拒绝了。
我认为在东京的大部分超凡者都知晓我父亲的威名,而我本身还看不见鬼,所以不必这么担心。
但没想到仅仅几天时间,东京发生了这样的巨变。”
“怎么判定厉鬼等级?怎么判定。”
“不知晓,这是由组织判定的。不过由于厉鬼太多的缘故,好像平常的B级及以下,并不会判定。”
浅上直树皱了下眉头,“我得到的所有档案危险级别都没有写过厉鬼级别,危险级别也都是低,高这样的字眼,没有出现过A,B等级字眼。”
等等,浅上直树突然想到了最近的那一个任务,上面曾经出现过任务只会发给C级及以上人物。但没有出现过厉鬼等级的字样。
不过这也很符合阿鲁尔所说的保密,只有少数人能知道,这很正常。
......
等到闲聊过去之后,他们基本到了他们要到的地方,本以为按照那个人所说的,会遇见食尸鬼这样的东西,但现在却意外的平静,可能是前往了三利集团那里去了。
为了避免战斗,三人也稍微避开了那个地方,而阿鲁尔也对这一片区域比较熟悉,很快的带着他们来到了自己家的驻地。
时间是,晚上八点。
已经到达斯洛格莫顿家族的驻地。
不得不说这个驻地防守是非常严密,看起非常安全的一个地方。里面是一栋很大的,类似四合院一样的建筑,而不是追求神秘感的奇怪城堡之类的东西。旁边也有比较小的房子坐落在它的周围。
还时不时有人巡逻,来接他们的是阿鲁尔的三叔,听守卫说是阿鲁尔,于是特地来接他。
三叔笑容满面,年纪不算太老,但白发已经有了,却算得上是精神不错。看得出来他脸上有喜出望外的感情。
他抱了抱自己的侄子,第一时间给浅上直树和安乐冈花火鞠了一躬,“多谢你们带回来我的侄子,尊贵的客人请务必让我们为你献上一顿接风宴。
我本以为我的侄子已经回不来,或者说被镜之主锁在了另一侧的镜子中看不到他。但没想到却能在这里看见他,也不知是福还是祸了。但两位客人请让我们好好招待一番,以表小小敬意。”
浅上直树有些愕然,他是真的没想到这位阿鲁尔的三叔这么客气,一时间也不知道说什么了。阿鲁尔赶紧说道,“叔,快准备房间让我们休息下,都走了好久了。”
还私底下偷偷的比了个一,那三叔听到之后点了点头,立马说道,“那我先去为你们准备房间。”
阿鲁尔走的时候还对着直树笑了一笑,也不知道啥意思。
等到侍卫来为浅上直树带路的时候,他就懂了。
他和花火是被准备到了一间房间里,他才懂那个笑容是什么含义。也是,同行了今天,阿鲁尔他也是个人精,也看得出来花火与直树之间大概古怪的关系。
所以肯定是想做个好事,让自己和花火缓解别扭,甚至还有让自己发泄欲望的意味。
花火跟自己进来的时候脸上也没什么反抗的意味,脸色很是平静。
他自然而然的说道,“花火,你没必要跟我进来。我答应过你帮你寻找你的母亲,那我会尽力去找的,没必要可能因为我不尽力而进来,想着其他事情。
你应该知道我是什么人。
虽然并不算什么好人,但起码也算是言出必行。”
花火依然是一副呆呆的样子,好像一直在想什么事情一样。
他皱了皱眉头,懒得继续说下去,直接进去了洗浴间,洗澡去了,或者叫泡澡去了。
热水,浴缸,温暖的灯光,组成了让人心旷神怡的浴室。
心情愉快的泡着澡的他眯了眯眼睛,舒展了下眉毛。说真的,明明只是几天时间没有这样泡澡而已,却感觉过了好几年一样,真是劳累的几天。
劳心劳力的。
他想起了水底下的那只怪物和那个操控光影的魔术师厉鬼,叹了一口气,随后又开心了起来,因为自己又活下来了。
这可真是不错。
你说对吧,哨子。
那是当然的,直树君,死里逃生的感觉可真不错啊。
他脸上笑了一下,感觉到有点困意了,浴室的门却被打开了。
进来的是一个穿着浴袍的花火,看起来就十分惹眼。比以前通透的眼眸隔着雾气看着他,还有点灰尘的头发搭在肩膀上。
她的头发好像有一段时间没有剪了,于是到了肩膀。
......
.......
时间就这样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