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上直树来到了自己即将上课的班—一年E班。
至于妹妹则是在一年J班。
“同学们,今天我们班里来了两位新同学,连老师也没有见过他们,大家掌声欢迎一下。”
老师带走鼓起了掌声,带动了下面的同学。
除了我之外,还有一位转学生?
不过也无所谓,只要不打扰我就好。
浅上直树很有礼貌的让那位新同学先自我介绍。
就这样,一位头发有点卷曲,发色有点偏黑色的俊美男性上台开始介绍自己。
“My name...不好意思,忘记换语言了。我的名字叫阿鲁尔·斯洛格莫顿。是一位混血儿,今天转学来到日本上学。
期待能有一个快乐的,值得回忆的高中生活。谢谢。”
这一次不用老师的老师的带头,大部分的同学都自己鼓起了掌来。原因很显然,自在不言中。
“我叫浅上直树,愿望是平平静静的过完这三年。谢谢。”
浅上直树引起的反响要比阿鲁尔·斯洛格莫顿大多了。原因也无它,人都是视觉动物,当看到看到的东西自然会心生好感。
看见浅上直树更是如此。即使他一副冷淡的做派,也会有人当做男神。
当然,仔细观察到浅上直树看到了还有一个人没有欢迎自己,她在看着窗外。
虽然他希望大部分人都像那个女生一样就好了,这样他就不用这么麻烦了。
浅上直树并不希望有其他人来麻烦自己的生活,而朋友已经有了哨子,知心的朋友不用太多。
这是他的生活原则。
而像哨子这样知心的朋友一个足以。
【不行哦~直树君。虽然我也认为朋友在精而不再多,但这样不去认识新朋友,怎么结婚呢?】
【哨子,我们活不到结婚的。】
【不会的,直树君。直树君有这样的能力,一个我就帮直树君延长了不止五年的生命,接下来只要多交点朋友,直树君就不用怕厉鬼复苏了。】
【不用的,两个人足够了。】
“浅上直树,你坐那个位置可以吗?”老师指着倒数第四排的靠窗的座位。
那里是没有人的。
“嗯。”他回应了一声老师,就坐到了那里去。后面正是那位喜欢看着窗外的女生。
“好了,新的同学都已经自我介绍完了。请同学们进入课堂,接下来我们要将书本第三十七页的课文,大家先跟我读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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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节课过得很快,就在老师离开班级之后,教室内的大部分同学就感觉解放了一样,安静的教室瞬间就嘈杂了起来。而作为刚加入班级的两位同学,自然也是同学们好奇的对象之一。也许是必然,大部分女生都选择了先去接触更为好看的浅上直树。
也有可能是因为刚刚直树上课特别认真的原因?
“你好,直树君。我可以这么称呼你吗?”围绕着直树的女生中的一个说起了话来。不过从刚刚旁边女生的反应来看,这个女生好像是被她们用来测试他是否是好接触的探路石之一。
浅上直树微微皱眉,他并不喜欢这种感觉,所以他直接了当的做出了直接的回答。“不行。还有,我有事,请别打扰我。”
被她拒绝的女生识趣的知难而退,大部分女生都流逝到了阿鲁尔·斯洛格莫顿旁边,他那里有一种来者不拒的感觉,与大部分女生都能很好地相处。同时,也有羡慕的男生。
留在他这边的女生只剩下寥寥几个,其中一位颇为自信的上前来搭话。“浅上直树君,我们能认识一下吗?”
浅上直树偏过头来,看了一眼那位说话的女生。校服比起旁边的女生明显短了一截,不出所料应该是找裁缝改短了一点,头发又明显染过的痕迹,现在头发为金色,勉强说是金色吧。长发特地梳到了一边,露出一只小巧的耳朵,上面还打了耳洞,戴了首饰。
脸勉强能打个七分,其中三分是送给她脸上的化妆品的。眼影是比较清淡,不仔细看也看不出来。眼睫毛倒是很好看,可惜没有一个良好的习惯导致眼睛并不漂亮。
淡淡的黑眼圈并不明显,却被浅上直树轻易看出。
“我不是说过了我有事吗?”
听到和预想并不一样答案的女生一脸错愕,但瞧了瞧在阿鲁尔·斯洛格莫顿旁边的女生,依旧没有太过失礼,只是道了一声就后退走了。
只是身边还剩下两三个女生,她们是干嘛的?自己都这么明确的表示了自己的意图,还围在这里?
一个女生上前,直接开始了自我介绍。“我叫山本栗子,是这个班的班长,如果浅上直树同学遇到了什么困难,可以来找我。”
“好的,谢谢。”
剩下一个女生直接略过了浅上直树,走到了他后面,和她后面的女生说起了话来。
“花火,出去上厕所吗?”
“嗯,好。”
后面被称为花火的少女停止了她的望窗行为,陪那位女生出去一起了。因为自己的位置,他嫩刚问道一股好闻的味道,说不清是什么。
【哨子,你问过这个牌子的洗发露吗?】
【没有,好好闻的味道,直树你要买吗?呐,那直树要去问她吗?】
【等等吧。以后再说。】
【直树是嫌麻烦吗?那要不我来问?】
【好啊。】
【啊,可恶的直树君,原来就在等着我问这个问题是吧。】
【是呀,哨子。】
【哼~坏人。那我等下问问吧。】
【好。】
不过等到花火回来都已经上课了,哨子想问也没发问了。干脆就专心一意的上起了课。
【直树君,真的要我来听这节课吗?我学习成绩不好,我很笨的。】
【哨子,你来听,哪里不会直接问我。】
【那好,直树君,一定要教我哦。】
【嗯。】
老师在台上认真讲课,努力学习的人认真听着。哨子这一节课分外的努力,
在这一节是理科中的数学课,也是哨子最不拿手的一门课。
基本上一节课之中,她有半节课是听不懂的,这也让哨子有些气馁与无奈,因为即使直树讲给了她听,用了一个公式,她连那个公式什么时候学的都不知道。
【呜呜呜~直树君,好难。】
【没事的,等回去我给你慢慢讲。】
【嗯,好,直树君,这节课还是你来上吧。】
【不行哦,哨子,先上完这节课,虽然会听的很困,但是这对哨子来说也是一种锻炼。】
【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