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王暮雨会心的笑了,就这么办!虽然时间长了点,但是能成就一名皇帝,王暮雨想,肯定是非常有成就感的事。
王暮雨吩咐把周阳和周晔带过来,周阳看到半个月不曾出现的雨出来了,脸上神情严肃,心里咯噔一下,不知道他们是不是查到了些什么,忐忑的进到王暮雨的书房,王暮雨正等着他们呢。
雨也跟了进来,关上门,守在王暮雨的身边,默不作声。
王暮雨开门见山道:“九皇子,十皇子,我应该这么称呼你们吧?”
他果然知道了,周阳抬起头,倔强的眼睛有些雾气氤氲:“是,你要赶我们走吗?”
周晔急了,期盼的眼睛看着王暮雨:“我,我不想回去,那里一点也不好,我不要回去······”
王暮雨看了周晔一眼,对周阳道:“你呢?想回去还是留下?”
周阳蓦地抬头,不敢相信的看着王暮雨:“我,我们可以留下吗?”
王暮雨小脸上的严肃因为周阳的激动和期盼显得有些不好意思:“是,你们可以留下,但是我要和你们做一笔交易。”
周阳静下来,周晔好奇地询问道:“什么交易?我们什么都没有。”
王暮雨道:“你们拜我当师父,以后就是我的人了。”
显然较大的周阳已经懂事些了,惊鄂的看着王暮雨:“你比我们小,能给我们当师父?”
周晔也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王暮雨。
王暮雨冷哼一声:“闻道有先后,术业有专攻,要是不愿意,你们大可以回到皇宫那个富丽堂皇的地方,或者去大街上乞讨,还可以卖身到地主家······”
周阳脸上的表情有些僵硬,但是不管如何,总算不用漂泊无依了:“我愿意,我给你当徒弟。”
他虽然是一个皇子,但是在宫里人人都可以欺负,还不如赖在王暮雨这里,做一个普通人,再看一眼王暮雨可爱的包子脸,心中释然,能跟着这么可爱的小师父,应该也是一种幸运吧?
周晔看看王暮雨,又扭头看看周阳,嗯,好吧,拜师就拜师吧,哥哥都愿意了,一定不会亏的,再说了,他很喜欢这里,这里又有像哥哥一样的大牛和黑狗他们,会给自己编蚂蚱玩,还有小太白,很快乐。
就这样,周阳和周晔在王家彻底住下来了,王暮雨把他们派去养殖场照看鸭子,让李水大叔有些小埋怨,这么小的孩子,王家的小主人有些······
不过,周阳和周晔除了刚开始埋怨这里的臭味外,倒是也忍下来,他们每天都会从养殖场回到王暮雨那里吃饭,王暮雨吃什么,就给他们准备什么,毕竟是正在长身体的孩子,王暮雨可不想将来养出两个小矮人当皇帝。
周晔懵懂无知,但是周阳心中却是明了,哪里是把他们当苦力?明明是王暮雨小师父特别照顾他们,周阳心中暖暖的,吃的更香了。
周晔却觉得很不错,虽然臭了点,但是他很喜欢小动物,嘎嘎叫的鸭子有时候一个小动作就会把他逗得哈哈大笑。
而且,王暮雨给他们的工作并不重,只是捡鸭蛋,只需要一个时辰左右就可以做完了。
刚开始的时候,经常会不小心打破鸭蛋,赵玲就细心地教他们如何做,两个人学的很快。
这天,王暮雨腌的鸭蛋可以出坛了,荷韵特地弄出来了几个给大家尝尝鲜,平常煮的鸭蛋会有腥味,不如鸡蛋好吃,所以买鸭蛋的人很少,鸭蛋价钱也便宜,一文钱可以买两个,鸡蛋是一文钱一个的,所以养鸭的人家也少。
大家小心的把看起来很普通的咸鸭蛋放进嘴里,下一刻眼睛一亮:“咸香的,很好吃呢!”
效果很不错,王暮雨很开心,这样市场就好开拓了,这顿饭大家都吃的很香,桌子上的菜吃的却很少,咸鸭蛋很是下饭啊!
王暮雨眯眼笑到:“这些咸鸭蛋应该可以卖个好价钱呢!”
风一脸兴奋,一边吃,还不忘了怂恿王暮雨:“小主人,我们把它卖到酒楼里去,肯定能赚一大笔银子。”
王暮雨撇他一眼,看向雨:“雨哥哥,你觉得呢?”
雨睿智的脑子稍微一动,试探道:“小主人是想自己卖吗?可是……”
电邪魅的笑道:“小主人深谋远虑,是想打响自己的商号吧?”
王暮雨点头:“与他人合作固然方便,但是也容易受制于人,我们的本钱不多了,这第一单生意不能亏了。”
雨深思:“小主人,我们要自己买商铺吗?可是我们的本钱不够了。”
荷韵这时巧笑嫣然:“你们不经常去采买,可知这商铺除了直接买以外,还可以租用?”
王暮雨笑了:“韵姐姐说的就是我想说的,明天电哥哥去找牙人,我们去看看商铺。”
电笑着应下,王暮雨眼睛一转对雨道:“明天去的时候,带上周阳、周晔。”
周阳、周晔有些不明所以,但是王暮雨让跟着,就跟着吧!
周阳很高兴能跟着王暮雨一起出门,周晔则是很开心出门逛大街,以前在宫里从来没走出过那一方小天地,后来被掳,又担惊受怕,又在外流浪了一个多月,保命都来不及,何来逛大街?
第二天,一大早王暮雨等人就出发了,同行的有电、荷韵、周晔、周阳,还有赶牛车的雷。
几个人一路直奔电联系的牙人那里,牙人姓张,在这个许城是小有名气的牙人,口碑还算不错的,手中掌握的资源也比较多。
张牙人看到王暮雨等人来,笑得满口大白牙:“电公子来了,真是巧啊!昨天电公子来打听完,我就查了一下,现在有三个符合电公子要求的铺子,电公子是要现在去看看吗?”
电看了一个眼王暮雨,王暮雨点头示意。
几个人就去了最近的一个铺子,这个铺子大小刚好,但是地方偏僻了些,而且,周围还有一个酒楼,王暮雨摇了摇头,众人有转向下一个。
第二个挺大的,一个门面,一间杂货间,一间供人休息的屋子,还有一个不大不小的院子,而且,地理位置很适合,对面是布庄,隔壁是茶楼,街道的人流量也不错,要价一年五十两银子。
王暮雨很满意,但是还有一家没有看呢!要货比三家才能挑出最好的。
第三家是在闹市区,前面是铺子,后边一间杂货屋,还带着两间客房,院子也挺大,但是有些破旧了,而且,王暮雨总觉得这里有些不对劲,院子里的桃树有些怪异,现在已经阴历五月份了,可是桃树上居然还有点点花朵在迎着微风绽放。
王暮雨小小的身子走过去,抬起头,凝视着桃树,随即缓缓地抬手摩挲着树皮,是灵气!自从修炼了往生神送给他的《万语录》,王暮雨就能感觉到身边的空气中若有若无的灵气了。
但是平常的东西,包括人在内,灵气都很微弱,只有一些特别的东西,就像小狗太白,它这种天生的灵气过多,而这棵桃树,虽然年限不大,灵气却异常浓郁,这不正常!
这边一直默不作声的雷也注意到了桃树的异常,看到王暮雨的小手摸到了桃树,并且呆呆的发愣,心中一冽,连忙纵身揽过王暮雨,一掌拍下,就要毁了这棵桃树,就听到王暮雨大叫一声:“雷哥哥,住手!”
雷掌心一转,打到了空气中,抱着王暮雨谨慎地后退,王暮雨长出一口气,幸好没被毁了。
这边动静早已吸引了荷韵和电他们,张牙人脸色有些不好,一个劲地催电离开这里,对这棵桃树似乎也忌惮地很。
王暮雨奶声奶气地问道:“张叔叔,这棵桃树为什么这么漂亮,现在还在开花呢!”
张牙人有些语塞,看到电面色不善的看着自己,也知道,不能瞒着了,何况这家还有三个孩子,万一出点啥事儿,他也良心难安啊!斟酌一下,对王暮雨等人道出实情。
原来,这家的男主人是上门女婿,起先一切都挺好的,只是成婚三年后妻子不能生育,男子开始有些不满。
一年前,老丈人和岳母先后去世了,这个家里就只剩下了小两口,妻子没了靠山,男子开始对她越来越差,后来干脆好些天都不回家,在外边胡闹。
半年前,妻子被贼人掳走,这个小院就开始闹鬼,先是大半夜的有女鬼哭,后来院子里的桃树花开不败。
找了道士来也不管用,男主人只好把它卖了,因为闹鬼的事儿,没有人敢买。
但是现在王暮雨他们需要租铺子,张牙人也只是试一试。
王暮雨道:“他要卖这院子吗?多少银子?”
“因为闹鬼的事,几乎所有的邻居都知道,所以也卖不上大价钱,只要一百两银子。”张牙人擦把汗,回答。
王暮雨笑了:“真是便宜,这铺子和院子我们买了,带我们去过户吧!”
电皱眉:“小主人,不可!”
古人对鬼怪还是很迷信的,所以很是忌讳这些,不仅电不赞同,连荷韵、雷、周阳和周晔也不赞同。
王暮雨摆摆手:“不用担心,你们忘了我师父是谁了?”
电想到王暮雨的神仙师父,心中一宽,但还是道:“小主人还是小心为妙。”
交接很是顺利,那个一脸横肉的男人欢天喜地的收了银子签了契约,铺子这就归了王暮雨。
回去的路上,荷韵问道:“小主人那么固执地要买那间铺子,不仅仅是因为便宜吧?”
王暮雨道:“当然不是,他们说那个铺子闹鬼,是因为他们不懂,那棵桃树是仙树,所以才会有那些吓人的东西。”
荷韵瞪大了漂亮的眼睛:“仙树?小主人如何得知?”
王暮雨道:“师父虽然还没有教我仙法,但是我却能感知师父身上的气息,那棵桃树的气息和师父身上的一模一样。”
电这时也插话道:“所以小主人想得到这棵桃树对吗?”
王暮雨摇头:“万物皆有灵性,何况是一棵快要成仙的桃树?能和它做邻已是幸运,你们不可以对它不敬,明天我们还要再去一趟,打理一下铺子,顺便试试能不能与桃树沟通一下,总不能以后还天天听女鬼的哭声吧?”
雷沉声道:“既然明天要搭理铺子,那我们风雨雷电就一起去吧!也好保护小主人的安全。”
虽然明知道对付鬼怪精灵他们这些暗卫是帮不上忙了,但是雷还是想能有一份保障,这就是他们的忠心。
周阳、周晔在一旁听的迷迷糊糊地,周晔问:“师父是神仙吗?为什么会知道这些?”
周阳也看着王暮雨,不过他没有开口问,王暮雨能让他知道这些,想来是极其信任他们了,周阳心中有些感动,自己一定不会辜负王暮雨的信任!
王暮雨笑而不答,荷韵摸摸周晔的小脑袋,笑着问道:“你希望小主人是神仙吗?”
荷韵他们都知道小主人收留周阳和周晔的目的,所以,这种话题并没有避开他们,就是要让他们知道,小主人是无所不能的,将来就算是身处高位,也不要与其作对,否则,我们王家有的是办法让你下台。
周晔听得似懂非懂,滴溜溜的小眼睛看向王暮雨:“暮雨如果是神仙,那我就有一个神仙师父了,可以有很多糖……”
周阳听了周晔的童言童语,有些汗然,告诫周晔:“晔儿,暮雨的事情不可以说出去,即便是大牛哥哥他们也不能说。”
周晔疑惑的抬头:“为什么?大牛哥哥不是朋友吗?”
周阳道:“大牛哥哥是朋友没错,但是如果他知道了暮雨的好,不小心让坏人知道了,坏人就会来抓暮雨,就像抓我们一样,不给饭吃,不给衣服穿。”
周晔瞪大了眼,小手捂上小嘴巴,嘟囔道:“晔儿不说,谁都不说。”
虽然周阳认可了王暮雨,但是对着一个比自己还小的孩子,骄傲的他依旧叫不出那声师父。
第二天,王暮雨带着荷韵荷情,还有风雨雷电他们全体出动,在新买的铺子里打扫卫生,把旧的窗纱换上新的,落得积灰扫掉,落叶杂草都收拾干净了,雨还去定制一个匾额,预计三天后就能开张营业。
大家都忙的热火朝天,王暮雨小小的身子,静静地站在桃树下,微眯着眼,再次把手放到桃树上,喃喃自语:“我知道你听得懂我的话,你为什么要在院子里作妖?”
桃树忽然簌簌作响,桃花无风自动,一股晦涩的语言冲破障碍冲进王暮雨耳中:“我,我好难受……”
王暮雨皱眉:“哪里难受?我可以帮你吗?”
桃树更加颤动地厉害:“根,我的根下有人,有个女人……”
通过与桃树的交流,王暮雨知道了一些关于这个铺子前主人的秘密。
桃树是女主人赵春种下的,因为桃树长得好,赵春很喜欢这棵桃树,经常在桃树下休息。
后来男主人钱悬银入赘,小两口过得还算不错,但是因为赵春无所出,钱悬银对她越来越差,时常在外边逛妓院,赌钱,气死了岳父岳母。
赵春爹娘死后,钱悬银对她更是时常打骂凌辱,这天,钱悬银在外边与朋友喝酒回来,又一次发酒疯打骂赵春,一个失手,不小心砸到了赵春的脑袋,赵春当场就断了气。
钱悬银这时也吓得酒醒了,冷静下来后就把赵春埋在了桃树下,赵春心含怨气,不甘心就这么去投胎,就借自己的怨气催发了桃树的灵智,要桃树帮她报仇。
可是桃树毕竟树龄短,修为尚浅,能想到的报复方法,就是每晚哭泣吓人,直到钱悬银受不了,将宅子卖给了王暮雨。
桃树原以为女主人赵春的仇报不了了,但是没想到王暮雨竟能够与其沟通,这让桃树有些兴奋。
桃树请求王暮雨把它把女主人的尸骨挖出来好好安葬,如果可以,顺便帮它把仇报了。
王暮雨笑了:“我从不做赔本买卖,我帮你,你能给我什么?”
桃树毕竟灵智尚浅,有些愚笨:“我有什么是你想要的?果子吗?我可以都给你……”
王暮雨摇头,对桃树道:“我帮你安葬女主人,顺便报仇,你给我当侍卫,盯着这个小院,如果有陌生人鬼鬼祟祟地进来,一定要通知我。”
桃树摇头晃脑,树叶哗哗的响,兴奋道:“这太简单了,我可以帮你,你快点把女主人尸骨挖出来吧!我好难受。”
王暮雨叫来正在忙着检查屋顶的风,拿来铁锹开始挖:“小心一些,不要伤到桃树的根,往下一些……”
不一会儿,其他人也被吸引来了,雷问道:“小主人,你们这是在挖什么东西?”
风撇他一眼:“快来帮忙,小主人说了,这下边有宝贝!”
荷韵狐疑道:“小主人不会是想给桃树挪个地方吧?”王暮雨闭口不言。
雷和电也加入了挖桃树的行动,三个人一起动手,不一会儿,桃树就完好无损地被移了出。
王暮雨却还紧盯着树坑:“继续挖,小心点,这下边有东西,不要弄坏了!”
电此时闻到了一股腐烂的味道,已经明白小主人为何要挖下边的东西了。
只是没想到,电下一铲子就挖到了一个手臂,真是死尸!
雷和风神色一顿,不再漫不经心,轻巧地顺利把尸体挖了出来。
王暮雨吩咐荷韵去拿了一张床单,把尸骨移到床单上,已经高度腐烂了看不清面目,骨头都漏了出来,混合着黑色的腐肉,看起来恶心极了。
王暮雨第一次见到这场面,面色苍白,虽说之前有些心理准备,但还是有些受不了,扭头就吐了出来,荷韵荷情虽说是特殊训练出来的,但是也没见过如此恶心的东西,也都脸色难看的找地方吐去了,风和雷电倒还忍得住。
好不容易适应了,王暮雨吩咐道:“电去买口棺材把她葬了吧!”
风疑惑地问:“小主人知道这是谁?”
电看了王暮雨一眼:“不用问了,这应该就是院子之前的女主人了,只是不知怎会被埋在这里?”
“是她的丈夫下的毒手。”王暮雨轻声道。
荷韵道:“原来如此!所以这个女人才会阴魂不散来报仇,男人真是禽兽!”
王暮雨神色古怪,她很想问一问,韵姐姐,电哥哥也是禽兽吗?当然,只能在心中暗搓搓地想想。
荷情一听,有些气愤:“他入赘到妻子家里,给他吃穿,竟然还不知足,害了人家全家性命。”
王暮雨看了看义愤填膺的荷情与默不作声的雨,眼睛一转道:“情姐姐,雨哥哥应该知道那个男人现在住在哪里,你和雨哥哥一起去,把他……”王暮雨小声吩咐道。
荷情听了王暮雨的话,一脸坏笑:“小主人放心,我们一定顺利把他扛回来。”
雨一板正经道:“我们一定会给这个可怜的女人讨回公道的,小主人放心便是。”
“废话真多,快走吧!”荷情迫不及待地扯着雨的袖子就往外走。
雨淡定的表情一秒破功,一脸无奈地扯回自己的衣袖:“我们是去绑人,不是去做客,现在这个时间真的可以吗?”
“呃……我忘了,这种事情应该晚上去的……”荷情尴尬又不失礼貌地微笑着松手。
王暮雨和旁边的电对视一眼,嘿嘿怪笑,荷韵也捂嘴偷笑,就连面瘫脸雷也有了一丝笑意。
只有年龄小的周阳、周晔和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风,莫名其妙的看着他们笑。
夜幕降临,风不冷,可是阴森十足,旁边的树叶哗啦啦的响动,像是有什么怪兽要破笼而出,让人心都提起来了。
“雨,你等等我!”荷情一声娇喝打破这寂静阴森的夜。
雨头也不回,俊朗的身姿施展轻功往前掠走。
“啊!”
听到荷情一声惊叫,雨条件反射地猛回头,一把将荷情拉到身后,警惕地看着四周,浑身肌肉都崩了起来:“怎么了?”
荷情伸手将雨那张严肃的脸扳过来,一脸无辜地看着他:“没事儿,就是看你走的那么快,让你歇歇。”
“没想到你那么在意我,本姑娘很开心!”荷情想到刚才雨那下意识的动作,笑得一脸幸福。
“无聊至极!”雨脸色有些微红,可是隐藏着黑暗中,离他最近的荷情也没发现。
“嘁!嘴硬……”看到雨快步离去,荷情也不再耽搁,立即跺脚追了过去。
“哎?你别跑!等等我!”
……
第二天,还是在小院里,漆黑的棺材横放在院子里,显得格外阴森,朝晖倾洒在木板上,却还是冷的。
王暮雨一醒来就听到荷情骂骂咧咧的话:“这家伙就是过个混蛋!我扮鬼吓他,他就屁滚尿流的招了,他妻子还怀有四个多月的身孕,他居然怀疑妻子红杏出墙,借着酒气,把妻子杀了……”
王暮雨用荷韵端来的水洗漱后,从屋里出来,看了一眼地上被捆地结结实实的人,男人脸上油光满面,看起来有几分恶心,现在还昏睡着。
王暮雨问道:“电哥哥,他还有多久会醒过来?”
电不屑地看着地上的男人:“用的是我特制的迷药,还有一炷香的时间就能苏醒。”
王暮雨点点头,面无表情地对雨道:“把他绳子解开,扔到棺材里吧,钉严实了,他的妻子和孩子都在那里等着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