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左拐右拐,前拐后拐,终于到了京都第一酒楼。
尉迟希桢看着气派的酒楼,不禁感叹到:“果然是沧澜大国,酒楼竟也如此之气派。”
“公子的国家没有这种酒楼?这种酒楼在此倒是随处可见了。”梓榻得意洋洋的说。
任深落回头瞪了她一眼:“多嘴!还不向公子请罪?”
梓榻见姑娘生气了,连忙凑上尉迟希桢跟前请罪:“请公子恕罪,梓榻说错话了。”
尉迟希桢摆摆手:“无妨无妨,梓榻姑娘说的也不错,尉迟国刚平息内乱,国库空虚,唉!”
任深落温婉一笑,安慰他:“尉迟国陛下治国有方,尉迟国一定会好起来的。”
尉迟希桢看着那个脸上画着艳丽的妆却不妖艳的女子,身上带着令人安心的淡淡香气,不禁看呆了。待回过神,主仆二人早已进了酒楼。
任深落转过头看着还站在原地的他,朝他招招手,好听的声音也传来:“公子,快来啊,我都饿啦!”
尉迟希桢连忙追上她。
“王爷,尉迟国二皇子已经到京都了。”沽觞汇报道。
萧净尘云淡风轻的嗯了一下:“他有见了谁吗?”
沽觞紧张的颤了一下,手中的剑掉在地上,萧净尘听到声音抬起头,皱着眉:“你跟着本王这么多年,从来没出过这样的错,他见了谁?”
沽觞磕磕巴巴的回答:“二,二皇子他,他,他见了任姑娘。”
萧净尘闻言立刻站起身,自言自语:“深落?不能吧?深落她每件事都有准头的,她肯定有理由的,对,她是有理由的。”
“现在二人在哪儿?”萧净尘忙问。
沽觞捡起剑,手心都是汗:“在京都第一酒楼。”
“备马,本王立刻前去。”
京都第一酒楼雅间
“任姑娘,这里的菜品果然是上好的。”尉迟希桢称赞道。
任深落轻轻放下筷子,拿起手帕轻轻擦拭着嘴角的油渍,点点头:“公子所言极是。”说罢看向坐在一旁同样在吃的梓榻,吩咐她去买单。
“姑娘,在下去付钱就好了。”尉迟希桢想要拦住梓榻,被任深落阻止。
“公子,在这京都,我算主人了,况且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这一顿饭,就该是我请的。”
尉迟希桢哪里能说的过任深落,只得应下:“既然姑娘如此说,那在下恭敬不如从命。”
正说着,雅间的门突然被踹开,两人朝门口看去,是满头大汗的萧净尘,一看便知道来的很急。
“落儿,让本王好找啊!”萧净尘对着任深落说话,眼睛却敌意的看着尉迟希桢。
任深落一脸茫然的看着萧净尘:“萧王殿下,你怎么来了?还用那么亲密的称呼,你生病了?”
尉迟希桢毫无忌惮的与萧净尘对视:“原来这便是沧澜国鼎鼎大名的萧王殿下啊,在下尉迟希桢,见过萧王殿下。”
萧净尘并不拿自己当外人,直接坐在任深落身边:“本王当是谁请我家落儿用膳,原来竟是尉迟国二皇子啊!落儿真是好福气。”
任深落装作不可思议的样子,惊呼:“不知公子竟是尉迟国皇子殿下,民女竟有眼不识泰山,多有得罪之处,请殿下多担待。”
尉迟希桢赶快摆摆手:“姑娘不必拘束。”说完还不忘看萧净尘一眼。
萧净尘冷哼一声,又看向任深落:“落儿今日真是美艳啊,到比平常的谪仙装束好看不少。”
任深落叹了口气:“王爷谬赞,民女丑陋至极,怕脏了王爷的眼。”
萧净尘抬手想摸摸她的头,不想却被任深落躲掉,尉迟希桢将一切都看在眼里,冷冷笑道:“依我看啊,姑娘对王爷如此抗拒,倒是王爷自作多情了。”
萧净尘倒也不生气:“本王尚可自作多情,但殿下你怕是连自作多情的对象都没有呢。”
任深落看着两人阴阳怪气的明争暗斗,用眼神和萧净尘交流着:“殿下,我错了,我再也不敢擅自出动了,我们回去好伐?”
萧净尘回道:“小姑娘,勾搭完人就想走?想得也太美了吧?”
任深落:“我错了,真错了,我太尴尬了,快回去吧好伐?我保证再也不敢了。”
“行吧,本王放你一马。”
萧净尘从怀里取出一方丝帕,亲自给任深落擦拭嘴角,任深落心里妈卖批,在他耳边轻声说:“大哥您真的好精致哦,出门还带丝帕。”
擦好后,有小心翼翼的放进怀里,起身,对着尉迟希桢说:“殿下,今日天色已晚,落儿也该回府了,我二位便不奉陪了。”说罢,牵着任深落就离开了京都第一酒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