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语星在院子里特意做了很多菜,还带了好酒招待柳院判。
“诶,语星,我们两个人吃饭,怎么有三个碗筷呢?”
“哦,他就是一大忙人,别管他,咱们吃咱们,来,满上!”
两杯酒下肚,柳院判的话开始多了起来,赵语星努力劝柳院判多喝,趁着他醉酒微醺放松警惕时,特意提出了赵铭凯的名字。
“赵铭凯呀?怎么说呢?”
“柳伯……柳叔,我可以这样叫你吗?”为了避嫌,语星还是不会叫柳院判柳伯伯的。
“嗯……可以。”
“你不知道,我特别崇拜他,看他的手札就知道,听说他好像死了,那他还真是见不到了啊。”
柳院判知道赵语星就是赵铭凯的女儿,真是事关重大,他只是垂泪感慨自己一世清风,潜心从医,但仍然保护不了自己最好的朋友。
“好了好了,咱不聊故人,我就喜欢喝酒,你好好陪柳叔喝一杯吧,来!”
岳宗霖忙完的时候,就看到两个人已经喝醉,便把语星和柳院判带回各自房中去了。
“哎,这两位,不知喝多久了,没出事就好。”
晚上,他们经过河边的小桥,萤火虫星星点点,赵语星哭着抱着宗霖自责道:“小时候爸妈总是陪她一起看萤火虫,那是多么幸福。可是自己到现在都还不能查到屠害她家满门的凶手。”
宗霖摸摸语星的头,语星跳上了宗霖的正面,与宗霖面对面拥抱,说:“哇!你看好多萤火虫!我最喜欢和喜欢的人在一起干喜欢的事,萤火虫也很喜欢这样呢!”
“对对对,天色已晚,你感觉回去睡觉吧,啊。”
“不,我要你抱我进去,星儿一定乖乖睡觉的!”
宗霖把语星抱进去,想:“星儿莫非就是她儿时的称呼了。”
把语星放到了床上,语星却还拉着宗霖的手不肯撒开,宗霖也不知怎的,便在语星旁边歇下,但还是隔了点距离,宗霖还是很尊重语星的。
清晨,温暖的阳光穿梭于微隙的气息。舒倘,漫长。阳光下,是一道纤绝的尘陌,呢喃着天真,充盈着那抹曾经深不可测的孤清而飘逸的影。
语星正躺在宗霖的怀里,其中一只手还是十指相扣,宗霖的腿也夹住了语星其中一只腿,语星迷迷糊糊的起来了,发现自己动弹不得。发现宗霖就在自己旁边。
“噢!天哪,还好自己被岳宗霖轻薄,这岳宗霖怎么比我都晚起,md!”
语星晃醒宗霖,宗霖揉着眼睛,坐了起来,宗霖一开口就说:“怎么了?再睡会吧?昨晚该干的事情我可是一点都……没干。”
“什么叫没干,你赶紧起来,别以为你今天没事,待会有人瞧见那就惨了。”语星说。
“噢,那好吧,我要用你的毛巾。”宗霖说。
钟粹宫的红儿早上去送饭的时候,发现赫舍里答应已经没气儿了,吓的不轻。
翊坤宫。
懋嫔去找了年贵妃,懋嫔一开口就说:“贵妃娘娘,请您帮帮我,请您帮帮我呀!”
年贵妃淡定的喝了口茶问:“帮你什么呀?不过是死了个答应,瞧把你吓的。”
“贵妃不知,淑妃她躺在地上,脖子上挂着白绫,下颌和脖子各两处勒痕,定是有人赐死的,熹妃前后的人命,怕是连嫔妾的命也要索去了!”懋嫔说。
年贵妃顿时不淡定了,说:“你先别慌,是不是熹妃所为,也要再看一步,自乱了阵脚,倒会叫熹妃看出个什么了。”看来,贵妃也是想起来,曾经算计过熹妃进御膳房。
“贵妃说的,嫔妾记住了,皇上把这事交给岳大人了,怕也会查出个什么,也怕就一个答应,岳大人也会草草了事。”懋嫔说。
永寿宫。
绿儿刚端进来一杯茶给秋琪,秋琪问:“昨天晚上你到哪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