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文茵听完宇秦湛分析,说道:“如若不是我偶然落湖,你当时估计就交代在文毅候府了,文毅候府肯定不会做这种引火烧身的事,问题是沈伯候是怎么安排人去到文毅候府引雷的呢?还怕你淹不死特地搞了一个雷,真是牛逼。”
宇秦湛已经派人去查这件事了,只是现在还没有证据证明是沈伯候所做,他们见面时都是小心谨慎,要不是杨华严亲自出马,都查不出来。
宇秦湛端起茶盏,举止优雅小口的喝茶,杨文茵就不明白了,都一样是自己的脸跟身体,怎么到宇秦湛用着就这么女神呢。
杨文茵问道:“你这段时间在家里可还好?”
宇秦湛说道:“还行,就在家里学一下规矩,初二的时候随你母亲去了见了你外祖父,剩下的日子不是去别家拜年就是在家见客,啧,就是应付女子的明枪暗箭,有点闹了。”
杨文茵咧嘴一笑,幸灾乐祸道:“可是开心,莺莺燕燕都围着你,可谓是艳福不浅呐。”
宇秦湛斜眼冷瞪,最近去别家赴宴,总会有几个不长眼的,撞上来找罪受。
“这些都不算什么,就是葵水这个东西……可有办法去除?实在是疼痛难忍……”
杨文茵无语,难怪刚刚看见他脸色苍,坐半天都不带动一下的,自己来例假的时候有多疼她也是知道的,便伸手去捂着宇秦湛肚子,说道:“这真没法子,若是真的很疼,只能去抓两服药喝了,便好受些,不过不能根治,每个月都会疼,要是每个月都喝药也不是办法,你忍忍,我之前还起来习武,转移一下注意力便好多了。”
宇秦湛原本想把杨文茵手拍走,但杨文茵不理会,直接伸过来捂住,还别说好像好受了些,说道:“你可真是汉子,这么疼都能忍着。”
杨文茵当他这话是夸她的,道:“要不然你好好歇着呗,那什么规矩的别去学了,等到了老夫人寿辰我再来看你。”然后瞄了一眼四周,在宇秦湛耳边小声说道:“还有你这暗卫叫什么,你们居然真的有影子这种东西,真的是太神奇了。”
宇秦湛无语,瞧这没见识的,可怜见的,她不知道她爹也有吗?
“他叫澜沧,你有事可以吩咐他,叫他过来给我递话,你低调些,不要顶着我的脸去做那些没品的事,你居然还给燕春楼头牌赎身,你是怎么想的?”宇秦湛知道她想把燕春楼得力干将赎身的时候都要气吐血了,这么多人来燕春楼就是为了看覃小侣,覃小侣从了良谁还来这燕春楼。
杨文茵被宇秦湛说得有些尴尬,脸红道:“我这不是见好好的一个美人做这行可惜了些,想让她来我君梦演戏团里做演员嘛,况且我的团可是最规矩的,除了去表演,啥都不接,等老夫人寿辰我想安排过来表演,你现在帮着我娘管家,可要帮我好声说说。”
宇秦湛身体不利爽,脾气也比以往容易暴躁,气恼道:“你把燕春楼头牌整去做戏子,谁家还敢请你。”
杨文茵倒是没有想起这个时代的偏见,只能默默的把这个想法放弃,狡辩道:“我都说了我去燕春楼是为了查案的,况且多亏了我你母后已经脱离嫌疑了,你不感谢我还在这里污蔑我,你良心可安?”
宇秦湛甚是无语,看天色也不早了,赶紧把杨文茵打发走。
宇秦湛现在也是知道做女子也是不易,上个月自己昏迷中,不知道葵水这种事,看见下面一直流血,肚子疼腰疼头疼,还以为是被雷劈的后遗症,吓得赶紧喊冬雨找大夫,冬雨不清楚宇秦湛是哪里不舒服,急忙喊了杨文茵另外一个丫鬟秋雨去跟程氏说,被程氏知道还笑话一顿,说是被雷劈傻了。
这段日子宇秦湛帮着程氏管家,大大小小的事情很是繁琐,今日是程氏见宇秦湛不利爽才让他回来歇息。
往日早上给老夫人请安后便与程氏一起料理府中各项事宜,宇秦湛15岁便监国,做管家这等事倒是不难,只不过与府中其他姐妹学规矩的时候有些麻烦,自己原就是在宫中的,本就会,但要装不懂重新学,妥实有些心累,还每日与杨文雪相互斗嘴。
自从被赐婚做太子妃后,更多的请帖送了过来,多数都被宇秦湛以要学习规矩为由,拒了。
但有一些程氏也不好拒,便只能赴宴,去到又是被别人针对,虽说仗着身份,他们不敢太过分,倒是还把宇秦湛当是之前不怎么识文断字的杨文茵,总要宇秦湛写个诗出个对子,在不济也是写个字,宇秦湛轻而易举的应对了,只是多了也烦。
宇秦湛看见这些千金小姐就烦,以往瞧着个个都是端庄大方,现在看端庄是端庄,大方就未必了。
杨文茵被宇秦湛赶走之后,去逛了一下市集,自己回到京城还没有好好逛过,顺带也去看一下有没有合适老夫人的寿辰礼。
杨文茵吃着零嘴,走进一家古玩店,正打量着这店内东西,店内楼上便有一名二十几岁的男子走下来,看见杨文茵便惊喜的走下来,大声喊道:“哎呀,太子殿下居然也来这种铺子买东西啊?”
杨文茵皱着眉头说道:“你是哪个傻缺,老子逛什么铺子买什么东西关你何事,还大喊大叫的,非怕别人不知道我是太子是的,有毛病。”
男子说道,:“我是沈时阳啊,太子殿下您贵人多忘事,我能理解,但连你表哥你都忘记,这就不好了吧?”
杨文茵觉得这个人真的是有毛病,怎能这么不要脸,不客气的说道:“你算我哪门子的表哥,而且你姓沈,谁不知道国舅是刘国公,你在这乱攀什么亲戚呢,谁认识你啊。”
杨文茵说完不想理会这个傻子,便转身走了,留下气得跳脚的沈时阳。
沈时阳与易照兴谋划的事情被太子给破了,沈时阳气急,按理来说自己姑姑是贵妃,也能称得上是太子表哥,但太子不认也是可以说得过去的,谁家嫡出的会管妾家的亲戚。
杨文茵被沈时阳恶心了一把,没了兴致,便回了宫。
当澜沧把这事告知宇秦湛时,宇秦湛笑了,如若是自己遇见,肯定是不理会这等人,这杨文茵骂的倒是挺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