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花将她身上的羽绒服裹紧了点,“你穿那个不冷吗?”
一听小花这样问,我赶紧拿出手帕擦了鼻涕,颤抖着说道:“没料到晚上风会这么大,你说年都过完了,怎么还这么冷呢。”说着就凑到小花跟前,“来,羽绒服给我挤挤。”
“滚!!”小花说完要跑,哪里跑的开,被我一把捞住,搂进怀里。
“你放开,不然我对你不客气。”小花气咻咻地威胁我道,脸色极为冷。
我说小花,“其实那个完全是误会,你要听我解释。”
“解释?还有什么好解释的?当着我父母的面你掏出那个东西,这还要怎么解释?”
我嘴角一阵抽搐,就把刘老六供出来,“那个不是我的,是你老舅的,他故意放的。”
小花鼻子一哼,“是我老舅的,你怎么不说是我弟弟的?亏你想的出来。”
我一愕然,“嘿,还真别说,是你弟弟的成分居多。”
我一说完小花就怒了,奋力挣开我的怀抱,扭头就走。
我站在后面哇凉哇凉地,刘老六的话又想起,“女人啊,都是刀子嘴豆腐心,我是他舅,还不了解她?她是真的看上你了,要不也不会把你带回家。今晚给你个机会,你要是能把小花搞定,后面的事我来替你搞定。”尽管我对这位老舅的言语很是鄙夷,但不得不说这是一个效果很好的办法,况且为此我又付出了三千元的酬劳。
于是在小花一转身要走的时候我腹黑了,我就不信,多厉害的女子还能逃我的手心,多年的推倒经验白练了吗?于是我大胆的扑了上去,顺利扑倒,然后乱啃,乱揉,刚将手伸进小花衣服里,悲剧发生了。
我真不知道,小花是如何做到的,可以用三个字来概括,快,准,狠,
“还敢耍?”小花说完转身就走了,没有丝毫的犹豫。
我躺在麦地上来回打滚,胯下的疼痛一度让我不能呼吸,连喊疼的力气都没有。
小花走后三分钟,刘老六就鬼鬼祟祟地跑来,低头问道:“后生?还行吗?”
我奋力忍着疼慢慢站起,“你怎么来了?”
刘老六一阵奸笑,“我再替你把风,怕有人过来打扰你的好事。”
我吸溜着凉气往外走,边走边说,“刘老六,你狠,这个媳妇我不要了,以后我专门整你。”
刘老六不解,在我背后喊道:“这和我有什么关系?”
我鼻子一阵哼哼,不愿理他。很明显啊,这家伙吃两头,先告诉我说今晚让我去扑小花,再告诉小花我今晚一定没安好心,让她防着点,就这么回事,咱当年玩剩下的。
到医院看了下宝贝,肿了!
医生很惊奇地问我,“怎么会伤到这里?”
我哼哼唧唧地说道:“骑自行车,没看清路,掉沟里去了。”
医生更加惊奇,“那也不该啊,自行车有座好不。”
我白了他一眼,“可我骑在梁上的埃”
医生就不再说话,上了药,又开了几包药,“一天三次,三天如果不消肿的话再来。就是消了肿也再来一趟,看看有没有影响到功能的地方。”
第二天,我买了辆电动车,晃到镇上。看见刘老六在街边摆的摊子,上面写着“铁口神算”。
过来一个妇女,问儿子婚事。刘老六一开口,我就说:“骗子。”妇女奇怪地看了我一眼,走了。
刘老六没法,收了卦布,又拿出一张招牌挂上,“家政服务”。下面还有小字,刮粉,糊墙,捅下水道,修理电器。
过来一个小伙,远远地就看到他拿着一个老式立体声收音机贴在耳朵上,过来对刘老六说道:“能修不?”
刘老六还没说,我就说道:“他骗你呢,他会把你里面的好零件拆了,换上烂零件。”
本以为小伙子会发脾气掉头就走,谁知小伙子转脸对我说了一句:“不怕,我这收音机里面有小人帮忙看零件,不怕他偷。”
这下刘老六得意了,结果收音机朝我飞了个白眼,低头要修。
这时又过来一个胖子,从背后就踢了那小伙一脚,“瓜批,那个不用修,换个电池就好了。”
整整一个上午,刘老六都被我搅的没接到一个生意,后来他气馁了,愁眉苦脸地对我说道:“你知道吗?你已经耽误了我一个上午,按正常情况算,我一个上午可是五十块的收入,这就相当于你从我这拿走了五十块钱。”
我一摆手道:“别混淆观念,不是我拿走你五十块,而是你没挣到。”
刘老六道:“那行,你到时说说,你想怎么办吧?”
我:“我不想怎么办?我想娶小花当媳妇。”
刘老六鼻子一抽,抖着右腿啧啧道:“都到这份上了,还贼心不死?小花也是你能配的上的?你有钱吗?有房吗?有车吗?”
说实话,我很想对着刘老六那沾着韭菜叶子的黄牙上来一拳,但念在日后还要靠他的份上将拳变成掌,轻轻放在他肩上,“老舅,如果小花当了我媳妇,我给你买辆车,买套房。”
刘老六身子一颤,狐疑地看着我,“你在说笑吧,买辆电动车?买三间民房?我才不要哩。”
我将刘老六拉到一个自动存款机钱,拿出一张卡插进去,输入密码给他看余额,刘老六看了一眼就差点晕倒,哆哆嗦嗦地揉着眼睛又看了一遍,最后才战战兢兢地问,“这都是你的钱?”
“废话。”我收了卡,“你干不干?干了就是我刚才说的那些酬劳,不敢就拉倒,以我娶到小花为目标。”
刘老六为难地叹了口气,恋恋不舍地将目光从我手上的卡上收回,“不是我不肯帮,都说过了,一般人福 薄,会被她克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