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我说实话,昨天我流鼻血以后,老师就告诉我这个点子,这样就不容易受伤,而且还能赢。
萧张庄的人站成一堆开始指责,谁谁把谁谁绊倒了,谁谁又不肯出力,我们村的小孩则骄傲的接过女生手里的水杯,先在头上浇一圈,然后大口大口往肚子里灌。
我在接过朵朵水杯的一瞬间,看见学校门口进来一辆车,一辆白色面包车,随后看见校长屁颠屁颠的冲了过去。
我们班来了新同学,她叫纪嫣然,今年五岁,是城里人,因为他爷爷要调来做我们镇的镇长,所以她也跟着来到我们学校,这个全镇唯一有学前班的学校。
我死死的记住了这个名字,不是因为她长的多漂亮,也不是因为她穿的衣服有多好看,更不是因为她说的是电视里的话,而是因为她是我的同桌,在她坐下的一瞬间,她友好的伸出手说道:“你好,我叫纪嫣然。”
我没有说话,只是呆呆的看着她,眼睛一动不动。
老师过来拍拍她,轻声说道:“这个男生很害羞,他不好意思跟你说话,等你和他熟悉以后,他就会和你玩的很开心。”
纪嫣然听了微微一笑,露出一口白牙。
从此上课我就没那么随便了,不能随便乱动,不能随便喊叫,不能随便拍打,更不能随便放屁,尤其是最近天天吃黄豆的情况下,我有屁都是跑到教室外面放的,因为以前放过一个红薯味的屁导致全班同学集体喊饿。况且,黄豆屁比红薯屁臭多了。
纪嫣然身上很香,和老师的香味不一样,她身上的香味和香皂一样,比香皂还要浓些。很多年以后我才知道,那是花露水的味道。
她用的铅笔也很高级,细细的一根,放进笔筒里面一按,就会自动出来,永远都不用削。
她也很聪明,老师问的所有问题她都会答,老师让她做了学习委员。
她还有很多好吃的,我记得她曾送过我一个巧克力,看上去就很好吃,但我没要,那时我想起来父亲给我定的家规。
因为和她太进会不自在,我就盼着快点下课,只要下了课,我就跑到操场上去疯,那时的我,才是自由自在的。
张小花和她走的很近,经常看见她两在一起嘀咕,说的时候还老往我这看,每次她们这样,我都下意识的鸡鸡痛。
有一天,是星期五,第二天不用上学,老师让我放学先等一下,她有事找我。
她叫我坐在她的宿舍门口,谁来敲门也不准开,还用两根棍子抵在门后,棍子下端刚好卡在地砖缝里。
“如果有人顶门,你就死死踩住,绝对不能松开,知道么?”
我低头看看木棍下的地砖,点点头说记住了,随后就用脚踩住木棍。
“呵呵,现在不用踩,等到有人敲门才踩。”
我乖乖坐在门口,看着老师忙活。
她先在房子中间拉了道铁丝,又挂了个帘子,这样就把我的视线隔绝了。
“侃侃,你坐在门口好好的,姐姐洗澡,你可不能过来,你敢过来我就割了你的鸡鸡,知道吗?”
“知道了。”我捂着鸡鸡一阵心惊肉跳,怎么女生都喜欢在我鸡鸡上做文章。
隔着帘子能看到老师的影子,她一件一件将衣服脱下,我能看到她的整个曲线,不知道怎么形容,说瘦,她胸口吊着两团肉球,说胖,她的腰甚至没有我的腰粗。就是有些奇怪。
不一会屋里飘出一股香皂味,我想到了纪嫣然,不知道她吃饭了么,她吃的饭和我吃的饭有什么不同,饭里是否也放了黄豆,她吃了黄豆是否也会放屁?
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梆梆梆的传来一阵敲门声,我急忙踩住木棍,心说老师真是神仙,居然能算出会有人来敲她房门。
老师从帘子后面伸出头来看看,看见我正用力的踩着木棍,伸出大拇指抿嘴一笑。
我也笑笑,朝她伸了伸舌头,又继续用力踩。
门外的敲门声停了以后,一个男人声响起,“小柳?小柳?我是校长啊,来给你送饭了,开开门嘛!”
校长?!我吓出一身冷汗,急忙跑到帘子后面,结果看到两团大肉球。
老师慌忙用布挡住,小声对我说:“别怕,踩好棍子就好,你不踩好我就不做你嫂子。”
我连忙点点头,又扑回去踩住,用出吃奶劲。为了大哥,为了老师,为了嫂子,最重要的,为了电视机。
校长又喊道:“小柳?小柳?我知道你在里面呢,快开开门,等下饭凉了。”
老师依然在帘子后面洗,撩水的声音哗啦啦。门外的校长似乎也听到了,忽然不做声。我看见门缝突然变黑,好像是一只眼珠子。
那眼珠子看了一眼又离去了,校长的声音在门外小声响起,“小柳,开开门,今天礼拜五,其他老师都回去了,学校里只有我和你,你快开开门,等下饭凉了就不好吃了。”
老师在帘子后面似乎笑了一下,却不做声,依然慢慢擦洗。
校长似乎生气了,哆哆嗦嗦的一阵钥匙响,接着锁孔里咔哒一下,响完之后又没了声息,跟着一声闷响,校长开始撞门了。
老师在帘子后面一惊,探头看了看,见我依然坚守岗位,又伸出大拇指笑笑,继续擦洗。
“嗵!嗵!嗵!”一声比一声沉闷,但我脚下的木棍依然纹丝不动,校长似乎泄气了,气喘吁吁的说道:“小柳,饭我放门口了,你洗完就拿进去吃吧,我走了。”
跟着一阵噗嗒噗嗒的脚步声响,校长走远了。
老师写完澡又洗了头,满屋子飘香,和纪嫣然身上的味道一样。
对着镜子收拾了半天,老师才满意的一拍手,“好了,可以走了。”
打开门的一瞬间,我和老师都吓了一跳,校长居然猫着腰一下子窜进来,差点撞到我。
“你...你...”校长看着我“你”了半天,才说出一句完整话来,“你刚才一直在里面?”
“是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