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爽快我也给你这个机会,暂时给你军官待遇,但是训练要跟普通士兵一起训起,如果短时间内能完成训练,我准备在河东路开辟第二基地,到时候另有任用。在救国军,一切用实力说话。甚至你们都有机会来挑战我。”
“不敢,谨遵元帅吩咐,感谢元帅给某机会。”
“你要用你的表现让别人再也不敢提败军之事,恢复你的本名吧,给你父兄去信,莫让他们担心。另外,你如果对自己有信心,可以邀请你看中的将领来这,建立西路军时,可为臂助。”
又鼓励了一番姚平仲,才让人送到天狼师去接受训练,不安排职务,按照营级待遇。
特种部队现在是二叔李虎在管,李岩让人请二叔来,连同傅正义一起,李岩准备提前布局一件事情。
民间帮派力量其实在任何时代都难以避免,与其让其自由发展,不如提前做好规划,也方便管理地下力量。
“我接下来说的事情列为最高机密,未经允许,不得向任何人透露。”
听到李岩说这话,傅正义挺直身板,表情也严肃起来。
“今天我们说一下民间帮派,也就是会社。”
二叔和傅正义都是习武之人,对于会社都不陌生。
在宋时,各种民间会社遍布社会的各个角落,其广泛地存在于各个不同的社会群体,与百姓的现实生活息息相关,甚至是密不可分。而且,宋代民间会社很大程度上以多种不同的方式影响着各级政府机构及其相关管理人员,尤其在对基层社会的治理层面,民间会社更是具有行政权力所不可替代的作用。从某种意义上说,宋朝之后近千年的中国古代基层社会的治理模式,大体上就是由此逐渐发展而来的。基层社会的治理是历代王朝统治者都要面临的重要课题,而基层社会中的民间会社问题又是关乎国家政权稳定与否的重中之重。
“为了控制会社这种社会力量,我决定以特种部队和护卫营为班底,建立两个帮派,一个叫青帮,优先活动区域为秦岭淮河以北,一个叫洪门,优先活动区域为秦岭淮河以南。”李岩毫不客气的将后世注明的两大民间帮派的名字借鉴了来。“前期发展所需要的钱物我都会提供,包括必要的武器。”
“成员要求必须忠诚,讲义气,会武术。两个帮派永远不能脱离护国军的管理。主要的目的有三方面:”一是要打击那些为恶一方的会社,其中包括打着宗教名义的各种会社,偷窃、盗墓等偏门的会社,二是搜集地方官员、士绅的情报资料,三是对地方武装力量进行有效管理。具体怎么发展,等人员挑选好后我会专门培训。”
青帮和洪门作为流传千百年的大帮派,内部有一整套的发展成员、排辈、联络、管理、营收的方式方法。作为兴趣,李岩甚至还特意研究过。
“青帮由傅营长管理,洪门由二叔管理,独立发展,互不隶属,向我负责。先慢慢挑选人员,也要变相地征求个人的意愿。这个事情不着急,现在开始着手准备即可。”
“另外,特种部队需要安排几支小队到京城打探消息,城内城外都要有,我们会根据这些消息决定什么时候出兵救援。各小队使用独立的通信系统和加密频道,未经允许不得横向联系。培训资料今天我会放到队部,争取十天内培训后出发。具体工作你们安排,我只要结果。”
“护卫营除了做好基地的护卫工作之外,还需要掌握基地周围五十公里以内的情报,可以协调技术部,让他们提供支持,有什么苦难再找我。”
安排完这些事情后,李岩把重要的工作记入工作记录,备忘查询。
姚平仲的到来,让李岩开始关注这个时期的名人。虽然没有太强烈的名人情节,但是能见一见也是好的。
宗泽老将军现在应该在磁州任知州,从履历上看还有两年左右的寿命,不过如果历史改变,金军被灭,他应该不会这么早被气死。倒是可以派人去沟通联络下,不能归附的话也可以建立友好的关系。这个交给季先生安排就好。
李纲现在应该在提举亳州明道宫,或者就任保静军节度副使的路上。已经从正二品降到正八品。上次去亳州竟然错过了。过几天过去可以派人寻访下。
韩世忠现在职位不高,这个时间应该还在赵州。按照时间算,韩世忠现在的正妻是白氏,梁红玉被韩世忠纳为妾,白氏病故后才升为妻。这一对后世有名的武将夫妻目前还名不见经传。
岳飞这个时候刚从军不久,在河东路平定军(今山西平定县)投戎,任偏校。也就跟二叔之前职位差不多的低级军官。因为平定军兵败,现在应该已经回到了家乡相州。
还有一个不得不提的名人就是康王赵构,后来的宋高宗,他是靖康之难唯一幸免的亲王。今年十一月初,赵构会奉命出使金营求和,在河北磁州被守臣宗泽劝阻留下,得以免遭金兵俘虏。因害怕金军,跟随的人也都认为磁州非久留之地,相州知州汪伯彦邀请赵构退到相州。于是又偷偷跑到相州。金兵再次包围开封时,受命为河北兵马大元帅,朝廷令其率河北兵马救援京师,但他移屯北京大名府(今河北大名),继又转移到东平府(今属山东),以避敌锋。使他免受金军伤害的是宗泽,但是他反而更感激后世认知的奸臣汪伯彦。后来汪伯彦做了南宋的首任宰相,同时还有一个标签是大奸臣秦桧的老师。看来真是一脉相承。
对于前面几位,李岩想尽量收为己用。而对于皇族康王赵构,还没想好怎么应对。一方面有些在意他后来的河北兵马大元帅的身份,究竟比自己自封的救国军元帅有号召力的多,一方面又觉得有个皇族的身份压着,李岩很难在合作中获得自主权,这是他不能接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