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的余晖为学校镀上一层金黄色,攀爬在墙上的大丛斜斛为学校染上一抺翠绿。午后的歌曲流露出令人心情愉快的声音,结束课程后,连空气都变的慵懒起来,下午放学时大概四点半了
下午五点钟回到家,穿过小街,一阵发霉的恶臭传来,路上被青苔所占领,看着多年失修的房屋,都佛一阵微风大可吹倒,邻居们的房门都是大开着的,却自家门口聊天,现在却安静的出奇好像从来没有来过一样。只能听见一些如蚊的吵架声,颜絷加快了脚步,因为她知道发生了什么
还没有看见人影,便听见熟悉的声音怒斥着父亲的名字:“颜恒。”刘洁玉激动的吼着
颜恒手握着一根手指般粗的木棍,大声吼着:“操你妈的,贱女人你把那男人藏哪了?”
骂出的脏话紧接吐了一口唾沫带着血渍。周围邻居表情各异,看见颜絷气喘吁吁的跑过来,眼中的同情之心更浓,既让颜絷觉得那是一种可怜
让人觉得可笑,刘洁玉更加激动“什么男人?”
如果不是邻居拉着,早就冲上去和颜恒撕打在一起,不过她脸上的淤青和血迹也是新鲜的,眼看着他们要动手了,颜絷抬脚欲冲上去拦住,却被一个人一把拉了回来。
“贱女人,老子今天打死你。”颜恒挣脱开来,气愤无比
刘洁玉冷笑,笑的格外阴森,周围的人的害怕似的退了几步,她还不知死活的放荡的笑到:“打死我呀!来啊,打死我啊。”看上去像极了一个精神病患者,有那么一刻颜絷只觉得精神得到了一缕刺激的快感,哭着哭着脸上就荡起一丝笑意
“啊---------”只听到了刘洁玉无力解脱的一声惨叫,邻居们惊恐大骇,有的人打急救电话,有的人才回过神来拉紧颜恒,有的人一边紧救刘洁玉。如果刚才他们在勇敢一点,这一刻她就不用看着血泊中嘴唇挂着解脱笑意的母亲
颜絷看着手足无措的邻居们在面前晃荡,看着父亲握着的木棍染上斑斑血迹和他那害怕的面孔,纵使万千泪痕划落,她还是没有动弹,因为那个大概有十五六岁的男生紧紧的握着她的手,
那如做梦一般大脑嗡嗡作响,泪水模糊了双眼,双耳宛如失聪一般呆在原地,口中喃喃细语的说着:“妈妈…………”
她想喊醒刘洁玉,可是为什么看着她的表情,刘洁玉是笑着的,她好像解脱了一般,颜絷愣在原地,好像一切都不受控制一样,她有些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
夜晚
寂静,不…………
刘洁玉被送去了医院,颜恒不知去哪借酒消愁,而她只能呆在房间里哭泣,漆黑一片的房中没有人会注意墙角害怕发抖的她。回想着母亲的阴笑,父亲手起棍落狠佞和那刺激却令人作呕的血腥味,仿佛大脑中重播了几百遍一样
梦,如果这个是梦-------那是不可触碰的禁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