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睡下了吗?”湛司挽站在门口
“嗯”
“司晨,我和父亲商量过了。本来知道水儿是你的天选之人,应该给你准备成亲仪式了。但是现在有一个问题,目前这姑娘的来历我们不清楚,况且总感觉她好像连最基本的常识都没有。就好像是一张白纸,什么都不知道。我实在想不出来是什么原因,所以我们的意思,你们的婚事先放一放,等我们弄明白了这姑娘的来历再说。”过了一会儿,没有得到湛司晨的回答,湛司挽接着说:“反正现在你们都还小,她现在即已冠了湛氏,也是我们自家人,明天我会叫人在女舍给她收拾一间屋子,让她搬过去住。。。。。。。。”
“不用,就住这儿。”没等湛司挽把话说完,湛司晨已转身回了隔壁的房间。
湛司挽无奈的摇摇头,转身离开了。一切都是那么顺理成章,没有人想去问问湛水儿是不是愿意。
第二天一早,湛水儿觉得自己还没有睡醒,听到了一连串琴声,优美婉约。本因没有睡饱的烦躁情绪,神奇的消失了。掀开被子,光着脚就往外跑。
湛司晨还是一身白衣,与白色的雪融为一体,优雅地拨着琴弦,一举一动,都美的不可方物。湛司晨听见开门声,抬头,“从今天起,我教你识字。”
湛水儿还没有反应过来,嘴里已经答到“好”
两年后,凤山又下起了雪。湛水儿拿着刚刚团成的雪球,朝着站在屋檐下的湛司晨扔了过去,湛司晨侧了侧身,没有打中。
“该练剑了!”
“司晨,今天能不能休息休息,昨天你教的我都会了!今天好不容易下雪了,让我玩一会吗?”
嘴里说着,手里一直没停。湛司晨没有说话,湛水儿知道他是同意了,更开心的玩了起来,不一会儿空空的院子就多了两个雪人。
“司晨司晨,你看看这两个雪人一个是你一个是我像不像啊!”
湛司晨点点头,湛水儿更加开心了。
湛水儿是个非常聪明的姑娘,这两年来只要是湛司晨说过一遍,她就记得,二个月就认得所有的文字,诗文看过一遍就能背的出来。可就是太懒,嫌练剑太累,总是偷懒,二年教过的剑法都会,就是怎么都练不精,幸亏吸收灵气的速度很快,很快便凝出内丹。也太随性,湛氏本来就是家规比较严格,两年时间内没少被惩罚,感兴趣的东西能看一整天,不感兴趣的东西一刻钟也待不下去,每一次罚抄家规,她都感觉是世界最困难的事情。偏偏还不能不抄,不抄就不给饭吃,对湛水儿来言,这是更加可怕的事情。
回到屋里,湛司晨帮她拂去头上的雪花,拿过一个暖炉放在她的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