惬意的周末,我正享受着难得的清闲,当门铃被按响后,我还认为是快递来了,直至张爷敲响了我房间的门。
“少爷,有客人来了。”
“哦?”我合上书本,问道,“谁啊?”
“她自称是赵书羽的母亲,还带了一位女仆。”张爷回道,
听到这儿,我的眉头稍稍拧紧,这周有些不速之客正是打着她的旗号来我家“做客”险些惹出祸事,详细的情况我也都听张爷讲了,本打算就这样过去了,但不料她又自己亲自找上门了。
先兵后礼吗...?还是说...欺软怕硬?哼,要是后者的话反倒还容易解决呢。
“张爷,“我揉了揉眉心,吩咐道,“你先招待她们,跟她们说我稍微整理一下就下来。
待张爷走后,我整理了一下凌乱的发型,擦了擦有些模糊的镜片,脑海中浮现出几套应对方案。
固要的尊重是要有的,但战战就统的低三下四我是不可能这样的。
整理好之后,我随缓慢地下楼,在下楼的那段时间里我透过楼梯栏杆轻之间的间隔端洋着来访者的样子。
唯一坐着的,肯定就是赵书羽的母亲,她看起来顶多三十出头,眉目之间和赵书羽十分相似,但又透露出完全不同的气质,本该如同贵妇人一样的她身上的衣粉却并不雍容奢华,反而是干练的女式西装,不惑之年的脸上也看不出一点化妆的痕迹,身着女仆装的女仆垂直站在她背后,,俨然一副女王形象,如果蔡心怡是火爆女王的话,那她大概就比蔡心怡的对立面还要高两个档次的冰霸女帝了,她全身上下都散发着那种“生人勿近”的气场,我大概能理解赵书羽为什么会那样害怕自己的母亲了。
“您好。”我对她说道,并确保我的声音能让对方听到,她肯定是听到了,但却并没有理我。
见她这番作风,倒也在我的意料之内,我也不作多言,径直坐在了她的对面,来我家喝起了张爷沏的红茶。
这段时间里,她似乎跟本都没朝我这边看,一直在观察为我们两人之沏茶的张爷。
通过轻视来让我暴躁吗?我在心里微微笑道,并抿了一口温热的红茶,醇厚的口感在舌尖崇绕着。
不知过了多久,她才将视线看何了我。
“季建林...同学?“她的语气温文而雅,但看向我的眼神中我嗅到了一丝鄙夷。
“叫我季建林就好,那我该如何称呼您呢?赵阿姨…?”我压住自己的情绪,显得不失礼的回道。
可能对于大部分比我们年长的女性长辈,都期待我们把她们称呼的年轻一点儿,比如“阿姨变姐姐”,“奶好变阿姨,”当赞美一位女士年轻时,她通常都会很高兴,但我的直觉告诉我,这种方法不仅对我面前的这位女士不管用,甚至还会出现反作用。
她看着我冷漠的笑了笑,虽说是笑了,但充其量不过勾了勾嘴角罢了。
“你倒是调查得查详细的…”
“您是指我为何会知道您的姓吗?”我看着她的眼睛,回应道,“这我是自行推测的,看来让我侥幸蒙对了。
她没有接过话茬,只是微微颔首。
见她不语,我也不再等她回应,既然双方都开口了,也没必要再保持沉静下去了。
“请问今天两位前来又有何贵干呢?”我先入为主的问道,同时把这个“又”字咬得尤其之重。
面对那人眯起眼睛,似乎是想稍加隐藏自己的情绪。
“我是专程为前几日的事件前来的.“她说着,便挥了挥手,在她身后一直重量的女仆就站了出来。
“这是我们家的女仆安,我给她的任务是去了解一下和我女儿走得较近的男同学,她可能会错意了,给你们家添了不必要的麻烦,十分抱歉。
“十分抱歉。”那位名为“安”的女仆也躬身道歉,她的脸庞看上去不过二十出头。
找替罪羊吗......
“你言重了,”我笑了笑。并没有将自己的想法表现出来。
“那么,”她稍微顿了顿脸上的表情和眯起的眼睛看不出任何情绪,“关于我女儿的事,我就跟你直说了。”
我不自觉地挑起了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