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逸让凤青一天不要乱动,就是让他躺在床上,主要是他的骨头被方仲震碎,怎么也要修养几天。
这天,凤青在床上无聊的躺着,师尊按点又来到他的屋子,陪徒弟说说话,顺便讲讲道理,为的是不让凤青长歪,怕凤青因为身上有魔气,再加叛逆期,这要没教好,就真的废了。
老远就能听到师尊的声音:“青儿”
凤青哪怕听到师尊叫他,现在都能让他酥麻一片:“嗯,师尊,我在呢”
听着声音不像以前那样慵懒,次次还挺精神,也不知道师尊在搞什么,凤青心里腹诽
林逸进门就带笑,还带点小心翼翼:“还好你没乱跑,今天感觉怎么样,修复的差不多了吗?”
凤青无语:“师尊,我已经好多了,那些伤你给我用了丹药,修复很快,不过我想动动,我已经躺好几天了。”
林逸道来:“你很闷吗?”
凤青软软的道:“嗯,师尊,很闷。”
“那师尊陪你,我去拿我的书,等会儿。”
唉····师尊,我不是闷,我是怕看到你,我控制不住啊·····凤青闷闷的想。
林逸安安静静的坐在床边,凤青偷偷的看了林逸一眼,师尊·····真好看!熠熠晨光中,他的侧颜如同被打磨过的上好玉石,白腻无暇,似乎能透过皮肤,看到里面的青色血管,晨光洒在他身上,如同被笼罩上了一层薄纱,像雾里看花般。
林逸发现徒儿在看他,轻轻的抬起了头,长长的脖颈一样的白腻与光滑,清晰的颈喉震动,衣领里微微漏出些优美的锁骨。
凤青还看到师尊清晰分明的脸靠近:“凤青抬头,”
凤青处在迷幻中无法清醒,低低的道:“师尊·····你”凤青感到羞涩,满脸通红连耳根都是红红的
林逸皱眉:“青儿,到底伤到了哪里??你又流鼻血了,流了好多,真脏····”
没办法,凤青知道自己心意之后,又受了蝶灵他们的刺激,回回看到师尊,都像是师尊在勾引凤青,让他浴火焚身。凤青无语,只怪师尊太美艳,让自己无法自拔。
不用说流鼻血了,在忍着,估计自己都快吐血了。
凤青心情低落,师尊我该怎么办,我好喜欢你···好喜欢···,哪怕这样看着你,我都恍如梦中,好想抱着你,好想拥有你,好想让你彻彻底底的成为我的,好想···好想·····
凤青过的越来越艰难,天天看着这样的师尊,却不能拥有,不能表露一丝丝情意,还不能让师尊看出来。
他怕,一旦被发现,师尊会不会把他丢出云梦,或是直接打死,因为单单对师尊有这种心思都是一种罪大恶极,如此欺师灭祖。
这样的日子简直是一种煎熬。
凤青从能走动,就有意无意的躲着他的师尊,几天不见人影也是常事,大家也不懂他是怎么了,通通怀疑他是受了什么刺激,天天的魂不守舍。
不见师尊,又十分想他,可见了除了痛苦,还有一种心痒痒的感觉,怎样都无法满足,除了流鼻血还能缓解他的火气,却不知这种火气从何而来。
他可以幻想在秘境看到的样子,却无法理解。
这就是单纯的处子之身,懵懵懂懂之间。
迫不得已,他只好去找木楚,因为只有木楚能为他解惑。
碟木二人在庄里巡视了一天,凤青郁郁寡欢的跟了一天,后来蝶灵气不过这一小屁孩这是在干嘛,跟了一整天了,问他,他什么也不说,一次次欲言又止的样子,气死他了,急到:“凤青,你来来回回跟了一天了,说,到底怎么了。”
凤青听完耳根红红的,还是不知怎样开口。扭扭捏捏跟个小媳妇一样,也是没谁了:“我,我自己也不知从何说起。”
木楚:“那就想起什么说什么。”
蝶灵补充:“对,你想到什么直接说。”
“我··我就是看到你们在秘境····在秘境····”
木楚皱眉:“还后呢”
“喜欢···喜欢一个人都想那样吗??那样到底是····怎样,我····我也想···可不知为何总···总觉得缺点什么。就是会觉得···会觉得···心痒痒,不知该怎么办。”
蝶灵嘴成哦形:“意思是···是你有喜欢的人了吗??”
凤青鼓起勇气承认,整张脸都红透了:“嗯,有喜欢的人了,是很喜欢的那种。”
木楚却来了句:“男人女人??”
凤青更没脸了:“嗯····嗯····男人,是····男人。”
蝶灵:“哦····哦····哦····”一调比一调长。
木楚:“嗯,行,很正常。”
木楚比较理解凤青,他喜欢蝶灵时就是这样,哪怕抱着对方都觉得缺点什么,这是对对方的不安全感造成的,只怕对方不喜欢自己,最坏的是没有尝过真正的神魂交合,甚至都不懂怎样拥有才算真的拥有,那种无助又恐惧的心里承受起来确实很难熬,可也没办法,真的爱上一个人的时候,哪怕你拥有了,也是不安的,因为得来真的不易。
可这该怎么教他·····要好好的想想了。
木楚还在思索,蝶灵已经问了一大堆问题:“那你是不是非常想抱她想吻他??”
凤青睁大无辜的大眼:“有理由还能抱抱,吻他````”
想起师尊樱花色薄薄又饱满的嘴唇,如果吻起来会是怎样的香甜,含羞带怯动人的样子·····额···鼻血又流了下来。
蝶灵看他的样子气的娇笑····:“哈哈哈,你看看你这情窦初开的样子,也太没出息了。”
他们要知道喜欢的是帝尊,就不会这样取笑了,因为谁也不敢说自己抵挡的住魅力,不说别人,自己也会鼻血横流,忍不住诱惑。
只是大家不敢,最多的更是尊重崇拜,以至于只看到帝尊的修为,看不到长相。他们觉得欣赏帝尊都觉得是一种亵渎,所以大家看帝尊都是半低头,如果真看,没有任何人抵得住。
蝶灵边笑边说:“想呢,只能做了才会觉得满足,不然的话,你永远是心痒痒的”
凤青急了:“我也想做,但是怎么做····?,好像····好像也做不到”
说到这里凤青心里的无力感更甚,郁闷的底下了头。
木楚想到了一个办法,先要让凤青知道怎么做,先把人拿下在说,之后的事在想办法,总之木楚觉得人还是先定下来,省的被人抢了先,还是暴力解决比较快。
木楚看看身边的人,心道:自己等心仪之人十几年对方都没开窍,要不是帝尊的办法,估计我还在痴痴的仰望身边之人,哪有现在的抱满怀。
别人知道了帝尊的办法在害怕,可对木楚来说却是最好的。暴力,永远是解决事情最直接最快的办法。
木楚出言:“凤青,你先回去,晚上给你送样东西,你就明白了。”
“真的??”
“嗯”
“好,那我先走了。”凤青得到了回答,开开心心的飞回有师尊的院落,急切的等着木楚的方法。
蝶灵不可置信的说:“木楚,你有什么办法,让他能懂。”
木楚但笑不语:晚上你就知道了。
一路蝶灵不放过木楚的求了一路,希望快点让他知道是什么办法。
师徒二人吃过晚饭,对,就是吃过晚饭。林逸一直坚持人的规律,一日三餐,他觉得要是不吃点什么,就过不去这一天。天天都是徒弟细心准备的吃食,林逸很满意。
林逸早早的钻到屋里去看他的故事会,凤青趁此机会又跑去找了蝶灵和木楚。
路上蝶灵,凤青两人相遇,一本书重重的砸到凤青手上,道来:“给你,好好看看,不会的问木楚。”转头就走
没走几步又回头小声说道;“你最好找个没人的地方,慢慢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