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下冒昧了,只因菇凉实天资容颜,在下一见便不能自己,古人言:窈窕淑女,君子好求,还望菇凉不要见怪,李煜说着还作了个揖。
美女一时有些懵,虽然现在古装剧很流行,可那也只是电视剧里面在演戏啊,不过倒是挺有趣的。
你笑死我了,哪儿有你这么跟人说话的啊。
李煜摸了摸鼻子,顺势在美女对面坐了下来,这么多人呢,谅他也不敢胡来。
任何一个思想家都有可能成为政治家,老图的思想确实影响了很大一批人,在李煜借着老图胡侃一通后美女已将之视为知己了,李煜甚至怀疑如果自己提议去她家试试她的床恐怕她都会答应。
不好意思,我接个电话哈:“张叔,你到门口了?行,我马上出来。”
美女,我等的人来了,和你聊天很开心,有缘再见,说着便起身往出走,果不其然,要是以后我想见你怎么办呢?美女害羞的递过一张便条,李煜随手接过转身便走。
偷偷看了眼,写着一串数字和名字,要说李煜可真够坏的,对于陈芷沁这种文艺女就要用这种似是而非的套路,效果一般都不错。
陈芷沁看着李煜的背影有些出神,他会给我打电话么?应该会打的吧?这一刻哪里还有初见时冷若冰霜的模样,完全就是一副小女儿家思春的样子。
张叔,李煜恭敬的叫了一句。张叔依旧是一副得体的西装,一丝不苟的发型,只是鬓角多了些白发,看起来沧桑不少,印象里对方总是西装笔挺,文质彬彬的,很少会有这种暮气沉沉的样子。
嗯,黑了点儿,又结实了不少,张叔拍了拍李煜的肩膀笑着道,先上车,车上说,一辆黑色的奔驰轿车停在前面?
张叔,到底怎么回事?您电话里也没细说。
尽管心里早就猜到,可是还是得说清楚,俗套的豪门恩怨,虽然前世自己每次听到这个词都会嗤之以鼻,可说不羡慕那是假的,如今有机会参与,更有可能是主角,心里别提多激动了,是以高姿态刚正面呢还是低调作人,卧薪尝胆,亦或是厚黑处事偷偷下刀子。
小煜啊,我虽然只是你父亲的专职律师,可我与你父亲相识三十多年,更是同窗好友,你也叫我一声张叔,所以,我是拿你当侄儿看的,如今你父母双亲故去,而他们名下产业众多,家资丰厚,可同时又是群狼环伺机,这帮人如今来势汹汹,怕是不能善了,张叔语气诚恳的对着李煜说道。
张叔,我晓得的,您放心,是我的,我一定会争,不是我的,我肯定不会碰。
张叔似乎大感怀慰,连着说了两声好,:“小煜长大了,懂事了,张叔我就放心了,相信你父亲看到现在的你一定会高兴的”。
提起李父张叔又是一阵伤神,要说李煜这小子可是真不让人省心,从小锦衣玉食,说是含着金钥匙出生的一点不为过,难免会有些少爷脾气,可李家也是大户人家,家教甚严,纵使乖戾一些也总是守着底线,没做出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来,这也是张叔还能这么尽心竭力教自己的原因。
小煜,待会儿到了家里,不要理会他们,跳梁小丑而已,闹得再凶,也不过是呈口舌之利而已。
嗯,张叔,我知道了,李煜连忙答应着。
奔驰停在一处西湖边的别墅前面,正门高大的门头上挂着一个古色古香的牌匾,上书李府二字,门前偌大的空地停了不下十来辆豪车,早已有人得了消息在门口侯着,回忆一幕幕自脑海浮现,一股异样的情绪浮上心头,这块书有李府二字的牌匾自前朝传下,期间修修补补快有小两百年了,只要这块匾在,我李家就不会绝后,这是李父还在时对李煜说的。
李父五代单传,到了李煜这儿是第六代了,只因李家有从一而终的遗训,不论男女,而且似有诅咒般,听说给李老太爷算命的瞎子说李家初时受尽龙气,享天下之富贵,然而福泽绵延终有尽时,如不节制,必有横祸,而李父却偏偏不信邪,逢场作戏自是不提,还跟情妇生了个女儿,然后就全家死翘翘了,连着情妇母女二人也没能幸免,让李煜有些后怕,对鬼神之说自己一直抱着敬而远之的态度,可是都重生了,能不信吗?可是自己现在还算是李家人?
进了别墅,一座三层的仿古建筑,进门就是假山花园,鹅软石铺就的小道,两边是凉亭过道,更新奇的是木板正中盖着一条玻璃,下面不时有锦鲤游过,一路走过脚底下不时有正游的欢快的鱼儿,这鱼倒是不怕人,甚至还会跟着脚步游走,由于屋子后面就是西湖,凉风习习,花香怡人,连着心中那股忧郁都是挥之而去。
客厅中,满满当当或坐或站的十来人,俱都是衣着华丽,女人珠光宝气的,金银首饰,钻石翡翠多的跟搞展览似的,好像谁要是珠宝首饰戴的少了就低人一等一样,男人则是皮鞋擦的蹭亮,有戴着拇指粗的金项链的,也有戴玉扳指的,衣服嘛则是千奇百怪,旗袍啦,洋装啦,西装啦,长袍啦,总之各式各样,李煜心里吐槽,还好李父这边人丁单薄,只有几个族亲,这里大多都是李母的亲戚,要不然可真够呛的,外头还有一些不够份量进屋的,也都巴巴在等屋里的消息,屋里吵吵闹闹的跟菜市场似的,待看到李煜后全都安静了下来,一时针落可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