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衡已经消失了几天了。
许凝脂没有把小公寓里的那架钢琴搬过来,另外买了一个,已经搬过来安置好了,就放在二楼的厅里。
东西都放置好了。其实这套真的挺大的一楼二楼加起来都快300平了,带了四个阳台。
厅里的阳台是最大的,种满了花草,养的郁郁葱葱。都是赵姨在照顾。赵姨在傅景衡走后的第二天就过来了,将近50岁。许凝脂这性格本是无话,赵姨也是只在吃饭的点,定期打扫的点才过来,两个人也是极少说话。
不过许凝脂每天晚上也会去散散步。这里本来就靠近凤尾山公园,许凝脂每次都会去那里绕一下。
虽然是平常公园,天天憋在屋里,饶是住的屋子再大也是闷得慌,出来走走也好换个思维。郭导的曲子还有几首要弄,虽然不用去上班,总归也是要忙的。
燕城的春天来的早,凤尾山公园的花也开的早,这叶子也更绿了。许凝脂已经走了半小时了,就寻了个石凳坐了,没成想这凳子后面的枝叶太茂盛了,她穿着的蕾丝长裙就被勾住了,拉了几下也没办法。
“我帮你吧。”陆竟泽走了过来,蹲了下去,解着。
许凝脂颇有些抱歉。好不容易才将它解开,陆竟泽站了起来。
许凝脂这才看清这个男子。留着板寸,不同于傅景衡稍长一点的头发,傅景衡是二八分,前面留了点刘海,各撇一边。陆竟泽比他长了几岁,介于三十五到四十的年纪,泛着成熟的韵味。
“谢谢。”许凝脂躬了躬身。
“我叫陆竟泽。”他伸出了手。
许凝脂只能虚握了一下。
打了招呼就走了。
陆竟泽还站在原地,看着许凝脂走远。太阳已经落山了,路上的灯也渐渐都亮了起来,许凝脂的裙摆摇曳,在微风中带出了种种风情。
“果然是拒人于千里之外。”
其实这不是陆竟泽第一次遇到许凝脂了。前几天他也是偶尔在这个公园里看到她,那个时候她扎起高高的马尾,穿着一套深蓝色的运动套衫,一副要跑步的样子却一直在走。他记得她白皙的清冷模样,就算走在人群中也透着冷淡。可是就是这么一个人却生的那么美,像今天,摇曳着像极了梦里的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