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值这梅雨绵绵的时节,燕城地处东南,这雨总是滴滴答答的下着。傅景衡是被打在落地窗前的雨吵醒的。
两个人连楼没上,就在这客厅沙发睡着了。本是想上楼的,可是许凝脂期期艾艾的搂着他的脖子就是不起身。看着她疲倦的小模样,傅景衡心就软了,只是拿来了毯子,抱着她就睡了。
傅景衡闻着许凝脂的卷发,香香,长长的,可以盖着肩头。
许凝脂这才醒过来,脸都气红了,使劲的推开了。坐了起来,把毯子也卷走了。裹着胸,头也不回的上了楼。
没了被子,傅景衡无奈的摇摇头,也去了一楼的浴室。
浴室的洗手台上陈列着洗护用品,不过并未拆封,是自己常用的黛珂,旁边也有一应的化妆品,有自己喜欢常用的,也有一些别的大牌。
许凝脂在浴室里忙完,就去寻了那间看起来像主卧的地方,里面有个步入式的衣柜,陈列着各式各样的衣服,鞋子,包包,和内衣。
许凝脂挑了一件明黄色的短袖,一件小脚的牛仔裤。
下了楼就闻到米香。
傅景衡在煮粥。
厨房是开放的,厨房和餐厅隔着一个高高的吧台,许凝脂就倚着这吧台,支着下巴看着傅景衡。
“你还会煮饭啊。”
“就这一次。”傅景衡说着。
“那以后怎么办?”
“赵姨,明天就会过来。”
“那你今天不上班吗?”许凝脂看傅景衡一身居家的装扮,斯文儒雅,削弱了之前商业风的冷峻。
“今天休息。”
“哦,那我还要搬个大东西过来。”
“你住这,这些你自己决定。”还在忙着头没回。
“怎么,还要把它送给我?”
“找个时间,你去过户。”
“哼,我才不稀罕。”
确实,她的确不缺这些。她的父亲在世前,对这个唯一的女儿甚是疼爱,反正家里的产业有他的亲大哥继承,他手上的不动产有一部分都挂在许凝脂的名下,让她可以不用操心经济上的问题。
“是钢琴吗?”傅景衡问。
“你怎么知道的?”
“我知道的比你想象中的多。”
“不然,你以为我是一无是处的大小姐啊。”
傅景衡又了过来,伸出食指,摩索着许凝脂红润的唇,笑着说,“不止这用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