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糖儿刚刚挡在她面前,一定要和她说话的样子,难道她不知道马上就要开拍了吗?
还有,叶栖明明看到朱夯就在那个转角,看到她们闲聊,就算嘴上不说,但心里肯定也不舒服。
实在不是她以小心之心度君子之腹,而是余糖儿的表现太奇怪了。
叶栖明明记得,她小时候也就和余糖儿做邻居做了两年而已,而且她身体不好,经常住院,两个人在一起玩的时间根本不多。
更重要的是,她是五岁走丢的,也是五岁搬的家,那个时候她是在沈家的。
虽然表面上看来这两件事情没有什么联系,但是冥冥之中,又好像有什么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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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场戏,是云然召见颜莞,威逼利诱她让秦深不要上战场那一幕。
富丽堂皇的宫殿内,只有寥寥几个人,显得有些空旷。
主位上坐着的人身穿朱红色宫装,发饰十分繁琐,却也十分惊艳,脸色不正常的白,唇却被胭脂抹的十分艳丽,若不仔细看,真瞧不出她是个从小病到大的人。
颜莞穿着一身黑色软烟罗纱裙,外罩轻纱,头上插着一支蝴蝶样式的流苏金步摇,仅此而已,然她面无表情,令人十分看不透。
颜莞早些年因功受过圣旨,不需向皇室之人下跪行礼,连皇上也不需要。
“不知公主找臣来有何事?”
颜莞先发制人,明显是不想与云然扯那些弯弯绕绕还要寒暄几句才进入主题。
云然勾唇一笑,歪头,眼里的锐利直直地射向颜莞,“颜将军,你也知道,秦深是本公主的驸马,再者,他也是当今丞相嫡子。”
语毕,云然见颜莞没有要接话的意思,眸色暗了暗。
这人可真是不识趣儿!
“既然如此,本公主就说出自己的意愿了,”云然眼里的阴霾不在掩藏,“秦深是本公主的驸马,本公主绝对不允许他受伤,你给本公主听好了,你要是敢让她上战场,本公主就杀了你!”
云然气势突然猛增,阴沉着脸,看着颜莞。
余糖儿在压戏。
叶栖心里翻涌着不明的情绪,面上却泰若自然,只是气势也是高了几个度,当然,气势只针对余糖儿。
“公主莫要开玩笑。”
颜莞淡淡地丢下一句,眼神却让余糖儿心里发毛。
余糖儿的脸这下是真的白了,撑着椅子把手的手还滑了一下。
虽然戏里没有这一幕,但是效果还是不错的。
“卡!”
在场的所有人都没有注意到异样,只有叶栖和余糖儿知道刚刚发生了什么。
朱夯笑着对叶栖点了点头,随后看向有些心不在焉是余糖儿,沉声劝导,“糖儿啊,我知道你们年轻人喜欢出风头,但是最后那一幕着实还是有些夸张了,以后切记不要这样了。”
这哪里是什么劝导?
这分明是说余糖儿不要把小心思拿到台面上来耍!
叶栖想着,但是余糖儿真的不是故意给自己加戏的,而是被她吓的。
她也不想这样,可谁叫余糖儿太不经吓了。
余糖儿面色有些不好看,但也点了点头,也不知道她知不知道朱夯话里有话,“我知道了,朱导,我以后会注意,不会给你们添麻烦的。”
朱夯点点头,走了。
余糖儿的戏份没有了,她的经纪人叫她去卸妆,走之前,她还别有深意地看了叶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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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上要开学了,可能不能继续更新了,这本也没有人看,所以会断更很长一段时间,但是一定会写完的。
开学……不快乐?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