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很高兴,不仅仅是因为我夺得了冠军,而是因为有这么多的亲朋好友在我身边,与我分享快乐。在这个欢乐的时候,能够与大家分享,这是我的荣幸和幸运,我多么珍惜在座的亲朋好友啊!”洪北侃侃而谈,众人纷纷鼓掌喝彩,气氛十分热烈。
其实,洪北说的都是真心话,冠军固然可贵,但是亲朋好友更加可贵。
众人开始喝酒吃菜,许多人向洪北敬酒,洪北来者不拒,很快就喝得七八成醉了,洪北暂停喝酒,看着众人热闹,心里十分高兴和平静。
晚宴在欢乐的气氛中结束了。
第二天一早,洪北起来,喝了一碗醒酒汤,然后梳洗一番,就得到信徒通知,神符师协会的会长来访,洪北十分好奇对方的来意,就出来迎接,只见身材高瘦、长相高雅的会长走了进来,会长看了看神庙里的布置,发现比较华丽,满意地点了点头。
洪北笑着说道:“会长大人,欢迎光临,请到后面就座喝茶吧,我这里刚好买了一些好茶叶。”
会长点点头说:“那就打扰了。”
于是,两个人并肩而行,来到神庙后面的客厅之中,洪北与会长坐在茶几旁边,洪北亲自沏茶,倒了一杯茶给会长,只见白色的瓷杯之中碧绿色的茶水散发出一些些的清香,会长拿起茶杯品尝了一小口,满意地点了点头,说:“这是今年新上市的雨前龙井?”
“会长果然是行家,竟然能够喝得出茶水的来由,我很佩服。”洪北说道。
会长哈哈一笑,说:“见笑了,我今天来,是为了陈家和杨家的事情。”
“哦,他们两家与我有何关系?”洪北好奇地问道。
会长摸了摸下巴,他慢条斯理地说道:“在冠军节前,陈家和杨家的人买光了市面上的灵符境第一重的宣纸和墨,我们判断,这是为了阻止你买到宣纸和墨,不想让你画出神符,为的是让你无法赢得冠军。陈家和杨家以为我们不知道他们的用意,其实我们都看在眼里,只是没有揭穿而已。”
洪北一听,恍然大悟,在情报方面,洪北的确是比不上年纪很大的会长大人,会长主持神符师协会,消息来源很丰富,能够知道一些洪北不知道的事情。
“陈家和杨家此举,明显是违反了公平正义,我们必须有所反应才是,否则他们会以为我们好欺负。”洪北怒道。
会长说:“那是当然的,我这次来就是为了与你商量反击的事情,想要听听你的看法。”
“我的看法是我们必须对等回应,如果对方派人攻击我,那么我就攻击回去,如果对方派人买光了市面上的宣纸和墨,这是经济手段,那么我们也必须以经济手段反击,我们不过度反应,也不会放任不理,一切都必须恰到好处才好。”洪北眼睛里光芒闪烁。
会长听了洪北的话,满意地点了点头,心里暗暗惊讶,看洪北十分年轻,很容易陷入年轻人冲动易怒的处境,采取的反击措施往往就过分了一些,这是不好的现象。现在洪北提出的建议恰到好处,倒是让会长大人惊讶赞叹了,好一个少年郎!
“具体说一说吧,你打算如何处理?”会长问道。
洪北想了想,然后说道:“我们都不买陈家和杨家的宣纸和墨,迫使他们的货物积攒在手里,卖不出去,只能运到别的地方出售,这样他们增加了运费,成本上升了,而且没有好的销售渠道,只能以低价出售,我们要让他们在经济上受到损失,而且还要判定他们违反了公平竞争的原则,剥夺陈家和杨家的参赛选手的名次,让他们遭受损失。”洪北说道。
洪北的想法,与会长的想法不谋而合,会长十分满意,他说:“说得好,我们就这样做,我是神符师协会的会长,自然要维护我们神符师的利益,为神符师争取公平竞争的环境,我回去立即号召神符师们都不买陈家和杨家的宣纸和墨,让他们血本无归。”
两人大笑起来,十分高兴。
两个人又闲聊了一会,然后会长才告别离开。
此后的几天时间里,所有的神符师都受到了会长派人送去的信件,在信件里,会长将事情的前因后果说得清清楚楚,号召大家不要买陈家和杨家的宣纸和墨,这个措施直接让陈家和杨家的宣纸和墨砸在了手里,卖不出去了。
陈家和杨家自然收到了消息,但是他们原本就理亏,自然不敢强硬地反击,只好哑巴吃黄连,有苦自己吞。
陈家和杨家的宣纸和墨卖不出去,顺带着他们的店铺里生意都少了两成,陈家和杨家只好将宣纸和墨运到别的城市里去贩卖,他们在别的城市里没有销售网络,只能依靠别的商人,别的商人知道这个消息,趁机压价,倒是让陈家和杨家损失了一些金钱。
事情到此就告一段落了。
按照洪北的想法,如果陈家和杨家采取了武力的手段,例如派人攻击洪北,以此来争取赢得冠军,那么洪北也会攻击回去,这是对等的报复。
如果陈家和杨家只是采取了经济的手段,那么洪北也只能采取经济手段报复回去。
陈家和杨家自然知道洪北采取的措施,陈公子得知此事之后,急忙来向洪北道歉,他不是陈家的主事人,无法决定家族的大事,夹在家族和洪北之间,陈公子十分尴尬狼狈,他只好采取了两不相帮的措施。
其实,按照过往的经历来说,洪北对陈家是有帮助的,他曾经帮忙收集了雪花鹿的血液,治好了陈家老婆婆的病,陈家应该报答洪北才是,没想到陈家选择了陷害洪北,这种恩将仇报的结果,让洪北看清楚了陈家主事人的性格和胸襟,陈家的主事人注定无法成就大事,因为他们阻碍洪北的崛起,凡是阻止别人发挥出自己的实力的,都是逆历史潮流而动,注定要失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