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当真是自作多情最无药可解,莫过于你把心刨出来,人家都嫌脏。”
——瑶鸭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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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起刀落之间,在护法面前展现的是一颗鲜红跳动的心脏。
“扑通扑通”的有力的跳着,护法嘲笑的说:
“原来这不管人性如何,这心的颜色可都是鲜红色的呢。”
全程溪月都是睁开眼,她能清楚的感觉到,此时这把刀划在肌肤游走。最后轻轻的亲吻着肌肤的纹理,而后一层一层的隔开,将血止住之后。
护法看看溪月,觉得可笑。
还当真是自作多情最无药可解,莫过于你把心刨出来,人家都嫌脏。
“护法,唉你忘了吗,本君听从巫医先生课时,就听过人心本善为红色。贪嗔爱恨,化为红色主导一切。”
玉锵补充道,而后丢下一把骨架。
“本君想送娘娘一把骨扇,就用她的心头血染色吧。注意不多不少,刚好将一把扇子染成她最爱的蔷薇花颜色即可。”
玉锵把玩着手里的枯骨,将它握在手心,看着护法取她心口皮肤制扇。
“对了,不薄不厚,要既可以透过皮肤看着本君。还要可以挡风那种呐,不然太轻薄无法驱散蚊虫的呢。你们娘娘最怕蚊虫叮咬,每一次都烦这个。”
玉锵碎碎念,已经剥完了一盘瓜子,觉得时辰差不多了走下王座。
端着剥好的瓜子,坚果以及葡萄,正好护法将一把雕画着红色蔷薇花的骨扇递到玉锵身边。
“嗯,很好,只是本君瞧着更像是彼岸,应该把它送给应给的人呢。”
二人相视一笑,玉锵笑着说:
“调皮!”
护法也是无奈,但还是迎合着玉锵,大人怒极从来都不是蹙眉。
好像和娘娘在一起才学会了蹙眉,多年在冥界生存的经验让他学会了情绪不外露。这一次,大人眼里转动着的蓝色焰火可以判断出他是真的愤怒到了极点。
“大人,溪月的心头血已经取完了,不多不少刚刚好。”
护法汇报,看着一边奄奄一息的溪月,眼里却有了一丝怜悯。
到底也是可怜人,谁叫她可恨至极,害了大人心尖尖上的人呢。
大人早前便说过,自己没有原则,全凭心情做事。可有了娘娘,大人的原则和底线便都与娘娘有关。
“对了,你们娘娘还说了,抽筋扒皮,这皮还没拔完呢。”
玉锵三下五除二的挥动金丝把溪月身上筋脉挑断,看着血池中无一生还的溪月族人。
“当真是好笑,这家族之中的感情才是最最可笑的。触及到了利益,一切皆可舍去。”
“好了,你们娘娘要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本君做到了,娘娘睡得久了,该醒了。”
玉锵继续提着他的比干剑出去,嘴角挂着盈盈笑意路过溪月身边时,溪月笑着。
好像看到了那年,忘川河畔的白衣公子。偏偏如玉,不染纤尘。
他的一笑,曾经也是惊艳了时光。
那时候便认定要追谁他一生一世,可谁知一步错,步步错。落得如此境地,倒也不是她咎由自取。
溪月看着身上不断爬行着的小蛇,笑着说:“你就以为你赢了,呵呵,你早就输得一无所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