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晴晴你什么时候下来的?初初她一个人在房间可以吗?也不知道初初现在是什么情况?”
谢母看到坐在沙发上的夜晴,满脸焦急地在跟人聊天好像。夜晴正在跟卫于义聊天,那家伙在到处找秦知砚,身为秦知砚朋友的卫于义就被迁怒了。
“伯母,初初她说想一个人待会儿。我下来有一会儿了,所以现在也不知道她的情况……”
夜晴也是愤怒值担心值达到了顶峰,怒气值是对秦知砚的,担心值是对谢含初的。
“那我们一起去楼上看看初儿。”谢母想真多人陪着初儿,也许初儿会觉得不那么难过!
“嗯嗯!”夜晴和谢父谢母一起前往楼上谢含初的房间,好好的婚事结果变成了这样,每个人的气压都很低。
谢母敲了敲谢含初房间的门,“初儿开一下门,妈妈有话想跟你说。”
谢母等了一会儿,里面既没有任何回答的声音,门也没有要打开的意思。
“初儿,你不想给妈妈开门,也回答一下妈妈好不好?妈妈真的很担心,初儿……”
又等了几分钟,里面仍然没有丝毫的动静。
“直接让人把门撞开!”谢父担心谢含初有什么事,没有耐心再耗下去了。
安保人员上来,撞开了门。里面空空如也,谢父谢母和夜晴查遍了每一个角落都没有发现谢含初。
“伯母怎么办?初初是怎么不见的?门是从里面锁的呀!”
夜晴眼睛都变得红肿了,她真是讨厌死秦知砚了。要是初初出了什么事,她一定要闹得他鸡犬不宁!
呸呸呸!初初才不会有事呢!
“我动用所有人脉出去找她,老婆不要急坏了身体,女儿会没事的……”
谢家和秦家都是一团乱麻,新婚之日新郎新娘先后不见了踪影。婚礼乱成一锅粥,还好邀请的都是请朋好友,两家父母出面保留最后的体面,送走了各位宾客。
昨晚——
萧瑟给秦知砚脱了衣服,端来毛巾和水盆给他清理腹部的伤口。萧瑟突然想出去走走,她也不知怎么地就走到了光线昏暗的小巷口。
闻到了血腥味,她本来害怕得想要马上跑回去。可是心中却有着强烈的指引,让她走进巷子里瞧一瞧。
她忍着害怕,哆哆嗦嗦地摸出手机,打开手电筒。往里面走去,走了大概一米,有个男人躺在巷口,靠着墙低着头看不清脸。
萧瑟吞了下口水,强忍恐惧走上前,照向男人的脸庞,随即脸上绽放出欣喜若狂的表情。
这才注意到秦知砚腹部湿湿的,黑色的西装虽然看不出来颜色,可是浓重的血腥味扑鼻而来。
萧瑟去了附近的医院买了一辆轮椅,又买了一张小毯子,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把昏迷的秦知砚弄上了轮椅,给他盖上毯子遮掩腹部。
哦,买轮椅的钱还是愚家望的。
推着他往自己家里赶去,又拜托保安大哥帮忙把秦知砚弄上去。萧瑟又费了大力气把秦知砚抬上床,其间又加重了秦知砚的伤口伤势。
回到她给秦知砚清洗伤口,她看到秦知砚的伤口,根据她看电视多年的经验,是子弹造成的伤口。
可是她不会处理,又不想白白错失和秦知砚相处培养感情的机会。只好胡乱给他清洗干净血迹,喷上碘酒缠上纱布。
弄完这一切,就坐在床边守着秦知砚。半夜十二点,萧瑟发现秦知砚发烧了,赶紧给他喂了退烧药和消炎药。
萧瑟把药塞进秦知砚口腔,拿着杯子和勺子给他喂水,本来还想着他喝不下去,她就将水含在嘴里对准秦知砚的薄唇,给他喂水。
结果,秦知砚自己会吞咽。萧瑟心里一阵失望,喂了整整一杯水。
最后萧瑟觉得有些困了,就爬到秦知砚旁边躺了下来。床是她的,人也是她喜欢的,她睡得理直气壮。
秦知砚现在就只剩下了四角小裤裤,因为他身上的伤实在是太重了,所以萧瑟但是没挨着他睡,怕她会不小心加重他的伤,她可不想让他葬身在此。
秦知砚迷迷糊糊的,一直反反复复地烧着。萧瑟第二天起来,去药店买了网上说的治疗外伤的药粉,还有酒精和棉签纱布。
回到家,再次给秦知砚喂了退烧药和消炎药以及一杯水。解开纱布用棉签沾酒精给他清理伤口,又给他撒上各种疗伤的药粉。
再次给秦知砚缠上纱布,对着秦知砚犯花痴。猛然想到什么似的,又用手机拍下了秦知砚的照片,各种角度多方位无死角的拍了几百张。
可怜的秦知砚被当成了拍照景点名像似的,被拍个不停。威风凛凛的冰山禁欲大总裁,只能说虎落平阳被犬欺啊!唉……
愚家望打电话来了,约萧瑟出去玩。萧瑟半哄半忽悠地总算是让愚家望放弃了这个念头,她现在只想守着看着秦知砚。
不过萧瑟再怎么推脱,还是抵不过自认为已经步入恋情的愚家望澎湃的心情,本来愚家望就爱萧瑟爱的不得了。
两人间又发生了那种事情,他已经把萧瑟当作自己的妻子来看待。
萧瑟本来想再次拒绝的,可是愚家望说白满川也在。在萧瑟的伪装和表演下,现在的白满川对萧瑟可是好感满满,喜欢而不自知。
萧瑟想着秦知砚重伤昏迷在自己家,也不可能跑了。而且自己晚上也会回来,秦知砚是自己的目标,最喜欢最想要的那个可以和自己共度余生的男人。
可是也不能放弃了愚家望和白满川,他们两个虽然没有秦知砚这种优质男人出色,但也是不可多得的优秀男人。
萧瑟专门梳妆打扮了一番,她很清楚自己的优势所在,所以她总是将自己的长相气质优势发挥到极致,挑选了一条清雅的蓝白色及膝束腰绸群。
秦知砚这个惨兮兮的伤患被晾到晚上,大概是八九点的时候,秦知砚苏醒过来,强撑着找到通讯设备,联系了助理和家庭医生来接自己。
做完这一切,秦知砚支撑不住再次昏迷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