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知砚放开了谢含初的手,走到她面前,眉目一如既往的清冷,深邃漆黑的眼眸望着她,谢含初也看向秦知砚的眼睛。
“结了婚,依然可以做最好的自己。我不会干涉你,也可以随时给你依靠,我是你丈夫。”
谢含初明白了秦知砚的想要阐述的意思,婚姻并不是枷锁,它在于你自己还有你的另一半。婚后,仍能有自己的生活,多的那个人,是羁绊也是港湾。
谢含初突然笑了,明媚动人,小小的酒窝甜甜的。“秦知砚,你会是一个负责任的丈夫和父亲。也许你不一定适合做男朋友,但确实是丈夫的不二人选。”
谢含初整个人娶醍醐灌顶,明朗开豁起来。她主动上前一步,伸出双手搭在秦知砚肩上,圈住他的脖子。
眉眼似月牙儿弯弯,“秦知砚我会一步一步走向你,让你存在我的世界。我走进你的世界,你…如何?”
秦知砚清冷的眉眼划开了一抹,一缕温柔隐藏在其间。“我会试着接纳你,将你容纳我的世界。”
谢含初松开了手,“我们从现在重新认识。你好,秦知砚。我是谢含初,第一次为人妻,请海涵。
余生慢慢了解……”
“你好,谢含初,我秦知砚,你的丈夫。”
庭院里,昏黄的阳光像是细碎的金子洒落。光影斑驳,树影摇曳。
谢含初和秦知砚两两对视,也许他们的爱情就是从这个时候开始,共同种下一颗名为爱的种子。
秦知砚坐在客厅沙发,谢含初坐在一旁的沙发继续创作画漫画。
19:56
白雪满川:秦少,家望他啪进医院了?!好像是他那个心上人,什么瑟来着,那女人也太可怕了吧!这是把兄弟都榨干了!?
卫大懒:我去,劲爆!!!
这是白雪满川新拉的微信群,就只有他们仨。
秦知砚:……哦
卫大懒:满川,怎么回事?给兄弟说说呗!
白雪满川:那女人被下药了,还被人扒光了衣服。家望赶了过去,把她带走了,然后就进医院了。
卫大懒:我去!这药效够猛烈啊!
白雪满川:那女人倒是啥事也没有,看来家望兄弟是真的栽在她手里了。莫不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了!
卫大懒:咦——,鸡皮疙瘩起一身。一起去看看愚家望他咋样了?
白雪满川:今天?明天?
卫大懒:就今晚。
白雪满川:都说情深不寿,家望他,你们就不担心吗。
卫大懒:感情的事,我们担心也没用啊!愚家望的性子你也是知道的,在南墙撞死了都不会回头的那种!而且他认准了的事、认定了的人那便不会再改,说了也只是引发他的不满,伤害兄弟情谊罢了。这种事情还是自求多福吧,唉……
卫大懒:秦少来不来?
秦知砚手指停了一下,看了一眼坐在旁边认真画画的女孩。侧脸精致五官鲜明,黑色的微卷中长发滑落在脸侧,白皙如玉的肌肤莹莹发光。
“含初。”
“嗯?”谢含初歪头看向秦知砚,水润的眼眸映射着灯光的亮泽。温柔美好,一方恬静。
秦知砚修长白净的手指抚上领结,“我出去一趟,你要和我同去?还是待在家里?”
“我在家里等你回来,你…”谢含初也不知道要说什么,垂下头来看着平板上自己刚画的一话。
秦知砚站起身走了几步,又走了回来。谢含初看到眼前多了一个影子,抬起头来看过去。
“我的手机号码存进你的手机。”
谢含初拿出包包里的手机,解开屏幕锁递给秦知砚。秦知砚把自己的手机号输入联系人,备注秦知砚。
秦知砚做完后,把手机递还给谢含初。“什么时候都可以拨打这个电话。”
谢含初点头,把手机放到了一边。今天的更新还没有画,还只是画完了之前欠下的更新,谢含初又拿起画笔,在平板上作画。
“我会的,你注意安全。”
“嗯。”秦知砚出了门,拨了个给白满川。
“哪家医院?”
白满川:“百川医院,秦少你出发了,我也出发了。”
秦知砚到医院门口,卫于义和白满川也赶到了。
“知砚。”卫于义和白满川走过去,秦知砚轻轻颌首。三个人一起走了进去,到愚家望病房门口,就听到了里面传来的女人的啜泣。
白满川敲了敲门,“家望,我们进来了。”
白满川没等到愚家望的回答,就自己转动门把手,打开了门。
就看到一个女人趴在愚家望的床边哭泣,没猜错应该就是那个把他兄弟弄进医院的女人。
“咳咳……”白满川手握成拳头,放在嘴边,轻轻咳出声提示哭的忘我的女人。
萧瑟转过头来,泪眼朦胧,眼睛鼻子哭的通红。“你、你们……是来看……家望的……”
“他还没醒?”白满川看都没看萧瑟一眼,直接越过她看向躺在病床上的愚家望,双眼紧闭,脸色惨白。
卫于义也是眼皮跳了跳,好家伙!这怎么感觉跟电视里被妖精吸了精气的人一样的,可怕啊!可怕啊……
卫于义想看看是哪位大能,这么六!哟嗬!竟然是她,第一印象还挺好来着,果然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啊!
“这位小姐是?”原谅卫于义早已经忘记她的名字了。
“我……我是萧瑟……”萧瑟她心里其实气的要死,又恨得要死,还呕的要死!
她怎么知道愚家望这么弱不禁风,看起来挺健硕的一个男人,结果这么没用!
她现在的名声是真的不好听了,只是希望这件事不会传出去,都怪那个给自己下套的人!
“哦,那个萧瑟小姐可以请你先出去吗?”卫于义不怎么想让她一个女人待在病房里,尤其是和他们一起。
萧瑟现在听见小姐两个字,都觉得不能再正常的看待这两个字了。“没……没问题,我就在外面,等、等家望哥哥醒来。”
然后发现没人理她,早就已经绕过她,站在了病床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