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知砚还有什么不明白的,捏了捏高挺的鼻梁,心里一阵烦躁。
谢含初背对着秦知砚,“你先穿好衣服,我出去了。”
秦知砚闷哼一声,“把那个女人也带出去!”
秦知砚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出来,他的药效还没消散,秦知砚通知了助理还有随行的医生。
等他穿好衣服,助理和医生也赶了过来。
“秦总!”助理擦了下额头上的冷汗,他可是看到了门外的两个女人,而自己家总裁现在又是衣衫凌乱。
“秦少。”医生走上前,首先查看的是秦知砚额头上突兀的大包。
“我被下药了。”秦知砚眉头紧蹙,手指把额前的碎发往后面一撩。
医生检查了一番秦知砚的身体,动手调配好药剂,给秦知砚注谢进去。
“谢含初你对阿瑟做了什么?你竟敢,竟敢这样对待她!我不会放过你的!”愚家望狠狠地推了一把谢含初。
谢含初没想到愚家望会一过来就直接动手,没有一点点防备。谢含初后背撞到了门上,闷哼一声:“嗯……”
门没关只是虚掩上,谢含初又跌落在地上,尾椎骨传来碎裂般的疼痛,后背也是灼痛的,震感振到了内里和脑壳,一阵发晕。
秦知砚赤着脚落在地上,大步流星朝摔倒在地的谢含初走过去。表情更加的冷了,眼神阴沉的吓人。
白皙修长的手穿过谢含初的后颈,揽住她的肩膀,另一条手臂置于她的膝盖下。将谢含初公主抱了起来,谢含初眼睛随着脑袋转向一旁,还有些晕乎地看着她。
秦知砚抱着她来到了床边,把她放在床上,让她的头靠在自己的胸膛。“给她看看。”
医生又给谢含初检查了一番,手指碰到了谢含初的伤处。
“嘶——,疼疼疼!”谢含初咬着唇,刺激得生理盐水都溢在眼眶。
秦知砚冰冷冻人的视线射向医生,医生身子一僵,感觉大夏天的直接坠入了冰窑,有秦少这人形移动制冷冰箱在,都不怕热甚至需要添件外套。
医生盯着秦知砚极具压迫的目光,硬着头皮开口:“没有大碍,会有淤青和肿胀,用这个药每天涂抹三次。”医生把药放到了秦知砚手里。
秦知砚和谢含初气氛微妙,谢含初心里有尴尬在蔓延。这么想着,也就伸手想要拿过秦知砚手中的药。
第一次发现没扯动,以为是自己的力道不够,于是又加大了一点力道。
秦知砚却将药拿到眼前仔细看了眼,谢含初的手指划过瓶体,惊讶地看向秦知砚。
“去带身她穿的衣服上来。”秦知砚吩咐了一句。
这个她虽然没有说是谁,但是他知道就是秦总怀里的女子,助理一点头,很快就出去了。
谢含初的头已经不恍惚了,就想着从秦知砚身上离开,她裸露出来的部分后背,隔着薄薄的一层衬衣布料,她能感受到从身后男人那儿散发出来的热量。
谢含初双腿从床上移下来,繁复精美的礼裙裙摆随着她的动作,如同花朵徐徐绽放。
谢含初刚站起来不过一秒不到,就又倒了下去。重重地跌在秦知砚的腿上,因为秦知砚压住了她的一片裙角。
“嗯哼……”秦知砚隐忍的闷痛声从喉间溢出,只见他青筋暴起,脸色都有些涨红。
谢含初扯出自己的裙摆,站起来担忧地望向秦知砚。“对,对不起……我也不知道会这样,那个、要是你不行了,我、我会负责的,你放心。”
秦知砚喷火的眸子看向谢含初,箍住她的手用力往下一拉,谢含初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被秦知砚压在身下了。
秦知砚冷漠的性情都被谢含初弄没了七七八八,没有多少情绪的他,遇见谢含初之后,都变得丰富起来。
自遇见谢含初之后,先是被人下药差点让女人钻了空子,后是被撞出一个馒头似的大包,而后又是要毁了自己下半辈子的‘幸福’。
秦知砚重重地咬了一口谢含初,“扯平。”
谢含初怔愣地瞧着前方,眼睛却没有焦点,手指抚上自己的唇瓣,整个人处于呆滞状态。
秦知砚坐在床边,等着助理回来。旁边的医生已经看呆,感觉自己知道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会不会被秦少灭口啊!
秦知砚这才看到了被忽略在一旁的医生,医生抿着唇咬着牙瑟瑟发抖。“你下去等着。”
秦知砚冷厉的眼神轻飘飘落在医生身上,医生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听到秦知砚的话语,一溜烟就跑没了影。
助理拿着衣服进门,大气不敢出,因为房间里两人之间的氛围实在是诡异古怪。
“秦总衣服到了,我先出去。”助理放下衣服,走出去的同时还不忘关上门。
“浴室换上衣服。”秦知砚眉头一皱,忘记让助理给自己也带一套衣服了。
谢含初拿上自己的衣服后,发现还有一套衣服,一看就知道是秦知砚的。“你的衣服在床上,你可以在这里换上。”
秦知砚眉头松开来,可以给助理发一笔奖金。
谢含初换好衣服出来,发现秦知砚已经换好衣服了。白色衬衫黑色西裤,简洁经典的搭配,他穿出来别样的好看,沉稳内敛浑身贵气天成。
谢含初觉得秦知砚的穿衣风格,跟他的性格倒是出奇相符,虽然就见了他两次,见他都是这么穿的。
助理给谢含初买的是五分袖V领白衬衫,下面是九分黑色通勤裤。谢含初将前面的一角塞进了裤子里,更显个性和修身,时尚女神范。
秦知砚清冷如山涧溪水的声音,听了令人如沐春风。“把衣服掀起来。”
谢含初以为自己幻听了,WTF?“你、你说什么?”
秦知砚直接走到谢含初面前,刚伸出手,谢含初就连连后退,一脸的惊恐!
秦知砚一脸淡然,“不掀起衣服,如何上药?”
谢含初嘴角一扯,有些尴尬和不好意思,是她想歪了想岔了。
绝不是她太污,而是秦知砚的话语太有歧义了,是个人都会想歪的好不啦!
所以说,说话也是一门艺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