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安仁张开手,“妈咪抱抱~”
伊夭夭宠溺地抱起小家伙,“唔,我家宝贝香香的,软糯糯的,真好看!”
权安仁搂着伊夭夭的脖子,“嗯,妈咪也是。”
伊夭夭抱着权安仁来到客厅,把小家伙放到沙发上权锡淮大爷身旁。
伊夭夭:“我先去做衣服了。”
权锡淮反倒是站了起来,走向伊夭夭压低身子,“你不量围尺怎知我的尺寸?又如何为我裁出合身舒适的衣服,嗯?”
伊夭夭呼吸间全是男人身上独有的冷香,这个动作让伊夭夭觉得极具压迫和侵略性,不自在地往后退。
不然她觉得自己又要犯花痴了,嘤~,颜狗伤不起!重来一次还是无法抵抗这男人的颜值!
伊夭夭啊伊夭夭!你真是……
伊夭夭脸色略微酡红,眼睛扑闪扑闪的,纤长的睫毛微颤,如若受惊的蝴蝶,煞是可爱。
伊夭夭瓮声道:“我去拿量尺……”
伊夭夭说完转身就跑向工作室,拿起案桌上的量尺。
伊夭夭转身发现权锡淮不知何时已经到了自己身后,这一回过身来,与男人的脸庞不过毫厘。
伊夭夭紧张的都结巴了,“你,你什么…什么时候进来的?”
权锡淮老神在在,“你什么时候进来的,我就是什么时候进来的,怎么?不可以?”
伊夭夭:“没,可以。那就现在为你丈量尺寸吧。”
权锡淮神情慵懒,随意让伊夭夭量体裁衣。
伊夭夭红着脸,拿出皮尺测量权锡淮的胸围。
权锡淮低头看着眼前的女人脸蛋红红,白皙无暇的纤小双手放在自己胸膛,温柔认真的模样令人心动。
伊夭夭记下胸围尺寸,又拿着皮尺丈量权锡淮的臂围,能感受到手下结实有力的肌肉。
伊夭夭伸出双手圈住权锡淮的腰,丈量他的腰围,这时伊夭夭的脸如同熟透了的红苹果。
权锡淮觉得伊夭夭手指所到之处,让自己心里泛起丝丝涟漪,她身上的幽香时不时地蹿入鼻息。
伊夭夭想起接下来,虽然这很正常,可是面对他,伊夭夭还是有些不好意思。
解释道:“那个,接下来也是为了量尺寸,我没有其他意思……”
权锡淮没说话,伊夭夭硬着头皮,测量权锡淮的前裆、大腿围、臀围、裤长围度。
伊夭夭觉得自己的脸已经烫的可以煎鸡蛋了,故作镇定地为权锡淮丈量尺寸。
权锡淮不自觉地就放缓了呼吸,莫名想到了那一晚两人纠缠的场景。整个人都僵住了,深怕自己出啥洋相。
暧昧在两人之间升腾,温度不断攀升。伊夭夭快速量好权锡淮的尺寸,双手卷起收好皮尺。
伊夭夭:“我已经记好尺寸了,你随意。”
伊夭夭拿出白色棉质布料,和灰色棉质布料。放在桌子上,用划粉在布料上画出要剪裁的线条。
伊夭夭在自己喜欢的领域,十分专注投入,专心致志认真裁衣的模样,甚是迷人!
修长漂亮的手指拿着专用的工具,在布料上裁剪。天鹅颈优美纤长,在灯光下如上好美玉光泽盈润。
长长的卷发用黑色皮筋随意束起,柔顺地垂在背后。两鬓几缕微卷的须发贴在脸颊,茶褐色的秀发散发着光晕。
权锡淮不知不觉中,眸光一直落在伊夭夭身上,浅浅淡淡的绻缱。
原来这才是你真正的样子,以前那般是因为爱而不得,如今是放弃了?
权锡淮皱了下眉头,从前种种纠缠便都忘了吧,权锡淮并不是盯着一个人过去之错死死不放的人。
其实那晚还真的是权锡淮和伊夭夭的第一次,权锡淮妈妈和伊夭夭一合计,咳咳……
用权锡淮的种子,来了个试管婴儿。等伊夭夭怀胎九月了,就上门了。
然后权妈妈和权父便让权锡淮负责,娶了伊夭夭。之后发生了……
伊夭夭拿好剪裁好的衣料,走到另一边的缝纫机前坐下,将衣料整理好,置于尖针之下。
伊夭夭手脚齐上阵,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衣服也在伊夭夭手中成型。
伊夭夭缝制好衣裤,“我先把它们拿去干洗,之后你就可以穿上了。”
权锡淮:“嗯。”
权锡淮和伊夭夭一起走出房间,权安仁小盆友还在沙发上看电视,小小的一团坐在沙发上,电视机荧屏的光微晕在小脸蛋。
权锡淮走了过去,把小家伙抱进怀里。下巴没有用力,轻触小家伙的头顶。
伊夭夭拿着为权锡淮做好的新衣服去干洗,烘干。
伊夭夭又将洗好的衣服熨慰一番,把衣服递给权锡淮,询问道:“是你先去洗,还是我先去?”
权锡淮接过伊夭夭手上的衣服,淡淡的香味还有温热传来。“我先去。”
伊夭夭点了下头,“你需要的东西那里面都有。”
权锡淮站起身,突然想起一件事情来。“还有一样东西没有。”
伊夭夭不解:“什么?”
权锡淮凑到伊夭夭耳边,低语:“男人的贴身衣物……”
伊夭夭脸颊又不争气地红了,“那…你自己去买?”
权锡淮从西裤口袋掏出钱包,扔向伊夭夭,伊夭夭手忙脚乱地接住。
随之落下的是男人的话语,“你去买,至于大小……我想你是知晓的……”
伊夭夭面红耳赤道:“这种事我怎么会知道,你自己去买,我不管,反正又不是我穿!”
权锡淮逼近伊夭夭,“你真的不去买?”
伊夭夭秒认怂,呜呜,欺负人。“我马上去。”
伊夭夭灰溜溜地出了门,权锡淮心情大好,余光无意间瞥到儿子好奇的亮晶晶的眼神。
权锡淮:“一一,该睡觉了,明天还要去幼儿园。”
权安仁不开心了,“哼!爸爸是坏人,妈咪最好了!”
伊夭夭回来的时候,两父子正在卧室的床上玩游戏。
伊夭夭:“喏,你的东西。”
伊夭夭像是扔烫手山芋一样,扔到床上权锡淮的身旁。
权锡淮视线看向伊夭夭,“你拿去洗了。”
伊夭夭气极,眼睛都瞪圆了,水润亮泽。“你说什么!你的小裤裤凭什么要我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