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夭夭暗骂自己没出息,都看了一辈子了,再加上这辈子,竟然还是抵抗不了他的魅力。
都怪权锡淮,没事长得那么好看做什么!招蜂引蝶,祸国殃民……
伊夭夭有些忸怩地道:“一一,爸爸和妈咪……”
伊夭夭瞄了一眼权锡淮,为了自家儿子,鼓起勇气咬牙说道:“一一和爸爸一起睡,妈咪在旁边守着一一。”
权安仁小家伙疑惑,“那妈咪不睡觉觉?”
伊夭夭努力忽略权锡淮的存在,“妈咪要保护一一呀,所以等一一不害怕了,妈咪再睡。”
权安仁听了伊夭夭的话,扭头看向权锡淮,“爸爸,妈咪生病了,那妈咪和一一睡觉觉,爸爸守着一一和妈咪好不好?”
权锡淮满头黑线,这一大一小做啥决定,都不过问一下自己,与自己商量,都是直接下决定。
权锡淮低沉的声音像是古老的钟声,“一一,人都是需要睡觉休息的,不然就会生病,而且爸爸还要去工作。
要是爸爸生病了,就不能赚钱养一一了。”
虽然权锡淮就算一辈子都不工作了,以他现在的财力,也可以几辈子都不愁吃喝了,再养一百个一一都不成问题。
权安仁眉头拧成川字,似在认真思考。眼睛一亮,手掌一拍。
“啊!那就爸爸妈咪一一,我们三个人一起碎觉觉不就好了!”
伊夭夭本能地瞅向权锡淮,看到男人似笑非笑意味深长的表情。
伊夭夭也不知为何,耳朵烧的慌,就连脸蛋上也浮现一抹彤云。
苍白的脸色也有了些气色,看起来精神了不少。
权锡淮饶有意思地看着娇羞的伊夭夭,要知道伊夭夭这女人从前可不知脸皮为何物!
带着满满的恶趣味,“好啊!就听一一的。”
伊夭夭错愕地抬头望向权锡淮,眼里的震惊和难以置信,显而易见。
权锡淮眼里的笑意更深了,只是没让伊夭夭发现,他觉得伊夭夭突然变得有意思起来了。
伊夭夭心底里还是喜悦的,只是她知道他只是为了儿子而已,谨告自己不要再有其他念头。
不准再妄想那些有的没的了,清醒点!伊夭夭只想转移注意力。
“一一,妈咪给你讲讲笑话,这样就会慢慢忘掉那些害怕的事了。”
权安仁小家伙好不容易有这次机会,爸爸同意了,妈咪也不会不答应,终于能像电视机里动画片中的小盆友那样。
和爸爸妈妈一起睡觉觉,听爸爸妈妈讲故事,和爸爸妈妈一起看电视,一起躺在床上聊天,什么话都说。
权安仁:“一一要听妈咪讲笑话,也要和爸爸妈咪一起睡觉觉,不然一一会怕怕,会做噩梦,很可怕的!”
伊夭夭正打算开口,男人低沉的话语传来。“爸爸和妈咪说了会保护一一,当然不会食言,今天就在妈咪这里休息。”
伊夭夭瞪圆了那双桃花眼,好似揉碎了漫天星辰落在水眸,此刻因为不可思议而睁圆了。
如同田园猫那圆溜溜仿若上好宝石的眼瞳,权锡淮觉得逗伊夭夭这女人蛮有趣的,会让自己心情愉悦。
权安仁又可怜巴巴地看向伊夭夭,“妈咪不同意吗?”似乎在说妈咪你不爱我了吗?
伊夭夭快速点头,“怎么会,妈咪最爱一一了!”
权安仁小盆友笑得比阳光还要灿烂,窝在伊夭夭怀里,幸福的小模样!
“妈咪可以讲笑话了!”
伊夭夭拖住小家伙的娇嫩小身子,“好。”
“大学时某个雨天,正好停电,宿舍里几个哥们开始瞎聊。
其中一个哥们很自豪地说,他小时候在山上放牛的时候被雷劈过,但是没事。
另一个哥们惊讶地问:“大哥,你对牛做了什么?老天都看不过去了!””
权安仁:“妈咪,那个人对牛做了什么呀?才会被雷劈。”
伊夭夭一脸尴尬,权锡淮嘴角向上勾起。
伊夭夭顶着两人的目光,强作镇定开口,“因为老天爷心情不好,发脾气随便往下一劈,谁知道那个人那么倒霉地就被劈上了。”
权锡淮听着伊夭夭胡乱编造地瞎说,还那么的一本正经,小家伙也是一脸认真,还相信了。
权锡淮脸上的笑意渐浓,刚毅俊美的脸庞散发着柔和的光彩。
权安仁:“哦,原来是这样。”
伊夭夭松了一口气,赶紧换下一个。“有一男子,喝醉后来到大街上。
他突然想上厕所,便来到交警面前,说:“警察,哪里有厕所?”
交警说:“前面有个移动厕所。”
男子说:“有没有联通厕所,我的手机号不是移动的。””
权安仁小盆友又有问题了,“妈咪,什么是联通厕所,什么是移动厕所?”
伊夭夭一脸的生无可念,“问你爸爸。”
权安仁好奇地望向权锡淮,等待着回答。
所以伊夭夭决定甩锅,权锡淮见火烧到自己这边了,又不动声色地将球踢了回去。
“一一还是问妈咪,毕竟是妈咪讲的笑话。”
伊夭夭懑懑地瞥了一眼权锡淮,见死不救幸灾乐祸的坏家伙,喂喂!又不是我一个人的儿子,一起带好吗?!
有点职业道德行不行!?传说中的死道友不死贫道,我靠,权锡淮这家伙还真是完美体现了这句话!
伊夭夭一本正经地再次瞎编,“联通厕所就是有联通网的厕所,移动厕所就是有移动网的厕所。”
伊夭夭怕自家儿子又追问什么是联通网移动网,于是先下手为强,然后死循环。
立即开口:“一一,妈咪要讲下一个笑话了。”
权锡淮是看的津津有味,伊夭夭你也有今天。
伊夭夭这次仔仔细细的筛选了脑海中的笑话,“老弟今年11岁了,经常语出惊人。
刚才老爸牙上有菜叶,老弟殷勤地要帮老爸抠菜叶。
他顺口说:“爸,你别咬我啊,要不然我要去打狂犬疫苗的。””
权安仁听后看向权锡淮,权锡淮无语,嘴角抽了抽。
权安仁:“爸爸你亲了我,我要去打狂犬疫苗咩?”
权锡淮额头青筋暴起,一字一顿道:“权—安—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