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安仁第一次一醒来就看到自家妈咪,兴奋的不得了,“妈咪!”
权安仁小盆友从床上滑下来,哒哒哒迈着小腿朝伊夭夭跑过去,抱住伊夭夭白皙笔直的长腿。
仰起小脑袋,天真无辜的大眼睛看着伊夭夭,“妈咪你没走真好!我好高兴妈咪留下来了。”
伊夭夭心里腹诽,本来我是要回去的,奈何你那祸水老爹又被哪个女人垂涎三尺,给下了这么猛的药。
伊夭夭温柔地摸了下小家伙的头,“一一妈咪先去浴室,等妈咪洗漱完了,一一再去床上休息会。
妈咪出来忙完了,就带一一去洗漱,好不好?”
权安仁乖巧听话地点头,“嗯。”
伊夭夭拿着东西赶紧进了浴室,手洗自己的贴身衣物,然后用自家儿子的牙刷被子刷牙,用清水洗脸。
然后拿着衣服去洗衣房,放进烘干机里烘干。
虽然身体仍然不舒适,但是泡过澡之后倒是减轻了一些酸痛,伊夭夭虽然难受,却也不是不能忍。
完成之后,回到卧室,牵起自家儿子的小手。
权安仁握住妈咪柔软的手,亦步亦趋地跟在伊夭夭身边,往浴室里走去。
伊夭夭怕弄湿了衣袖便将衣袖卷起来,权安仁小盆友一直关注着亲亲妈咪。
权安仁看见伊夭夭手臂上青青紫紫的痕迹,以为伊夭夭被蚊子咬了或者是受伤了。
权安仁疑问道:“妈咪你手手受伤了吗?还是昨天晚上的时候被蚊子咬了?”
伊夭夭微囧,方才忘记这回事了。反正儿子都看见了,伊夭夭也就没有再把衣袖放下来。
伊夭夭咬牙切齿道:“是的,妈咪昨天晚上被一只超级大的公蚊子给咬上了。”
权安仁心疼地拧起小眉头,“妈咪,一一给你吹吹呼呼。”
伊夭夭心里一暖,将手放到权安仁面前,眉眼柔和。
权安仁小盆友伸出双手又小心又轻柔,捧住伊夭夭满是青紫痕迹的手臂,眼睑轻垂睫毛微颤。
温柔地给自家妈咪呼呼,权安仁小盆友认真的吹出微凉的气体,伊夭夭确实觉得缓和了不少。
权安仁很是心疼:“妈咪是不是很痛痛,痒不痒?”
伊夭夭眼睛里深深浅浅的笑意好似荧光,“嗯,妈咪好多了,一点也不痛了!也不痒。”
权安仁粉嫩带着婴儿肥的脸蛋,一本正经的绷着,倒是更像他爸爸权锡淮了,就是多了一种反差萌。
权安仁开口道:“妈咪你去床上休息,一一是男子汉,可以自己洗漱的。”
伊夭夭摸了摸自家儿子如剥了壳的鸡蛋,嫩滑白皙的小脸蛋,“我家一一宝贝真懂事,知道心疼妈咪了。
妈咪好高兴!那妈咪在这里看着一一洗漱,好不好?”
权安仁点了下头,小奶音可可爱了。“好!”
小家伙洗漱完了,伊夭夭牵着权安仁去衣柜前找衣服。
伊夭夭打开其中一排衣柜,白润纤巧的手指划过整齐摆放晾在里面的衣服,挑选出一套蓝白水手服。
伊夭夭拿出来,询问权安仁:“一一要穿这件吗?”
权安仁对于自家亲亲妈咪给自己挑选任何衣服,那都是没问题的。“一一穿。”
伊夭夭把衣服里的衣架取下来,正要给权安仁小家伙脱衣服。
权安仁摇了摇头,“妈咪一一自己来吧,你手上的伤还没好好!”
权安仁接过伊夭夭手里的衣服,居然现在才发现妈咪膝盖也青了,膝盖上面也有一些青青紫紫的。
权安仁小家伙脸都皱成包子了,“妈咪这个公蚊子好毒毒,妈咪腿上也有,一一要是看到那只蚊子了,一定拍死它!”
伊夭夭简直是哭笑不得,“好,但是现在一一需要做的是去换衣服,妈咪先下去准备早餐。”
权安仁小盆友点了点头,表示自己会听话的。
伊夭夭做了简单又营养的早餐,鬼使神差地还是给权锡淮也做了一份。
然后去楼上拿出烘干机里的衣物,尽量把它给遮挡住。“一一,妈咪去一下浴室,待会会儿就和一一一块下楼吃饭饭。”
权安仁已经换好了衣服,听见伊夭夭的话,只是乖乖地点头。
伊夭夭又用吹风机开到最大档,吹了一分钟的贴身衣物,然后解开脱下身上的衣服,套上贴身衣物。
又把退下来的衣服穿了回去,系好扣子衬衣领口上的扣子也扣好,
对着镜子梳理下自己略微凌乱的头发,几步走到权安仁小盆友身边。
伊夭夭握住权安仁娇软纤小的小手,出了卧室下了楼梯。
伊夭夭打算把权安仁小家伙抱到凳子上,结果权安仁倔犟地摇了摇头,他还记得妈咪身上的伤痕呢,坚决要自己爬上去。
两个人虽然没有再讲话,但是莫名有一种温馨和甜蜜,权安仁吃的很开心。
伊夭夭吃完后将碗洗了,又净了手用面巾纸擦干了双手。
伊夭夭询问权安仁的意见:“一一你跟不跟妈咪一起去妈咪住的地方呀?”
权安仁可是开心了,“要要要!”
伊夭夭:“那咱们现在就走吧,(免得夜长梦多,你爹秋后算账)”
伊夭夭叫了一辆滴滴车过来这边,司机师傅很高兴的就答应了,毕竟那一片可是富人区。
自己去那里怎么着也能赚一小笔,答应的很是爽快。
伊夭夭带着儿子出门,坐在车上也就半个多小时,权锡淮醒了过来。
权锡淮当然知道自己昨晚被人算计了,自己坚持着回了家,一一还在等着自己回去!
权锡淮受不了身上黏糊糊脏兮兮的,跑去了隔壁想要洗漱上上下下。
从衣柜里随手哪一件衣服便进了浴室,出来后又是那个冷厉俊逸的权锡淮。
权锡淮不爽地蹙了一下眉心,能进来这里的就只有伊夭夭了,不用想也知道是权安仁小家伙带回来的。
昨晚自己失控了……
权锡淮还记得醒来时,床上一片狼藉凌乱不堪,地上还有被撕碎的衣服布料。
权锡淮觉得太阳穴突突地疼,头也一阵阵的痛。
掬了一捧清水拍打在脸上,抬起头来看见了镜中的自己,水滴从发梢滴落,自脸庞滚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