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他的身份就是主神。每一纪元就会换一个主神，而为什么每次争选主神的时候都是两两合作？”
“额，我刚都已经回答你这么多问题，你不如先回答我之前问的问题，然后我再回答你这个问题吧。”智祁问的问题，久默还真的回答不出来，所以希望能够转移他的注意力。
若是他回答了自己的问题之后他又想让自己回答他的问题，大不了就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这里是他的世界，想跑还是挺容易的。
结果智祁却沉默了，一直没有说话。
因为他的骷髅，所以久默看不清他的表情，也就无法知道他在想什么。
只是看着他那放着燃烧着绿色火焰的眼睛就感觉他是在盯着自己。
忽然久默看着他嘴巴一张一合的说道：“答案我已经告诉你了，在我问的话里，你可以通过自己的想象自己想出来。”
接着久默就再一次陷入沉思，智祁看着他皱紧的眉补充了一句：“每个纪元都会换一次主神，自然也会带动着一些世界的毁灭。”
久默只是哦了几声当是回应，智祁又说了一句：“你很笨。”
久默一听就觉得脑壳上有一群乌鸦飞过，却懒得反驳，只是撇了撇嘴，闭上眼睛，继续想他之前说的话。
这次的久默将心中所有杂念排除，只来来回回想着他问的话，然后心中反复循环的问自己：“什么是天，什么是地？主神位只有一人可得，那为什么需要两个人一起才能争选？”
接着又不停将回忆追溯到他那转换为血族的祖先那辈，可不管怎么样都无法想象出一个合理的东西来得出答案。
头脑就像经历一场风暴，就算是灵体也早已疲惫不堪，智祁再一次出声提醒：“万法万物皆有可寻踪迹，可来自万物，也可来于世间生灵。”
“统的来说，它属生活。”
智祁最后一句话就像魔音一般不停在耳边回放，忽然久默在不知哪一辈祖宗那听见有几个书生围绕着两人下棋。
久默就像身临其境一般，不过是以灵体的方式。
周围的所有人都看不见他，他穿过所有人的身体靠近下棋的俩人。
下棋的人一手拿白子，眼观棋盘。一手微微握拳撑着下巴，眉头紧皱，显得有些慌乱，扇子放在一旁，时不时拿起茶杯喝水。
反观拿黑子的人全盘下来却显得沉着镇定，一手拿扇，一手拿起茶杯，放在鼻子下方闻上一闻，夸赞示的说道：“好茶。”
才慢慢的品茶，喝上几口后又说：“不错，入口甘甜。”
待白子落下，他才放下茶杯，从容淡定的将黑子放下，而后做出一手示，笑着说道：“请。”
没过多久，手握白子的人便下棋子，站起身行揖礼：“在下甘拜下风。”
手握黑子的人缓缓站起身，举手投足中露有贵族之气，回礼说道：“方兄客气。”
“方宗本以为棋艺自是无人能及，如今瑞兄的棋艺真是让在下自愧不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