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王兄今日相助啊!”
韩人看着他,神色略带笑容,说出的话就跟他的身体一样,软吧!
感觉自己实在是走不动了,也不知为什么,身体会与精神的意念就是反着干。
“不用客气,我也是为了我好。”
“这世间看景哪有不掏钱的呀,你说是不是,你们冒着生命危险去演一出戏,我当然也要把情感做到位啊,欠你们的景钱,我可是换了。日后若是因此事来寻我,我可是不会认账得。”
王有为起身弯着腰,看着韩人,轻语的说道。
因为他发现,韩人相比起李峰还要懂得一些人情变故,所以都说给他听,也是为了日后好在东星城里活的潇洒。
“好了,我要走了,人我见了,景我瞧了,账我付了,你们两人好好养伤吧!”
王有为急匆匆离开两人,看着太阳照射出的光芒,以此来推断具体的时间。
想必他这会应该已经走出树林了,就是不知道看到后会不会活活被气死。
“几两啊!几两啊!你可是欠了我一个天大的人情啊。”
“我却又不敢对你言语。”
“唉!我可真是做好事从不留名啊。只盼着以后能青史留名,而不是书中随手一两张就算没白忙活。”
王有为一边走着,嘴中嘀咕着。
这种事你说压在心里吧,好像又感到很亏,笑一笑吧,有感觉自己有点傻了傻气。谁让家里都是生意人出身呢,改不了,所以天生就带了点商人的做事习惯。
自言就自语,反正也没有人听得到,从小就自言自语的时候,还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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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衣人一路狂奔,不时扶着大树喘上两口气,还不忘回头看着,漆黑的衣服上沾满了土色的灰尘,看样子这一路走来确实不易啊。
就他这样子,要是被他小姐所看到,她会怎么想。
这身边的护卫不都是抢着要为主人身前士卒的吗,就连生活中一些洗脚水,都恨不得先主之前喝上两口先尝一尝。
怎么今日到了他的身上,这些话都反了过来呢。还是担忧自己一旦身死,怕她谷中寂寞,所以苟延残喘?
听到林外不时传来人群的杂乱之声,小强这苦日子也算是熬到头了,看着前方的希望,感到这身上所有挨受的苦痛也都值了。
可是就是有一点是越想越不明白,自己送出的信号是在林中,按说以他们的脚程,应该早就能冲进林中前来帮助自己,可为什么都会被困于林中入口,不得前行呢?
“难道有人会心生叛逆?”
小强分析出,嘀咕道。
若是真敢如此心生叛逆,到时就等着被灭满门吧。此事一定要查清,事关王令威严,民之敬畏,此事不得内有二心者,必斩。
外面等候的人,看到有人从里面走了出来,急忙大声喊道:“快出来,快出来,里面有危险啊。”
或许是小强很是狼狈,众人中没有认得,所以才没有上前迎接。失往了下令时那种冰冷少言的态度,只有拿起令牌贴近那人脸上时,方才体现出他负有使命该是下令人的神态。
外围差不多一百多号人,站在树林外,只因为是看到了,有人放出了烟花,这才知晓是此地。他们又都相互认识,说不定家族之间,还都是打断骨头连着筋呢!一看到烟花,先是会开口赞语一声。
“这烟火生的好奇怪,为何空中会出现一个本该烦心之物呢!莫不是有人在反向提醒?不要忘记自己背后的骂言!”
“真他妈烦心,贴着脸看过一次,该死之人恨不得将令牌砸进脸内,让你没有猜想,只有服从。这他妈还在空中玩起了花样,还真当是老子眼瞎啊!”
虽然人群中怒气言言,来到了这里,耽误着他们的正事,可是他们之间又都相互通着气,还都不敢忘记,临出门时就要开始作死的老爹对自己说的话。
可还是难免会有很多桀骜不驯霸气侧漏的皇族外亲,毕竟他们家族连根的皇族,所以天生腰板就向后挺得让人心生敬佩。
说出的话,也就是小强没有听到,不然肯定会被活活气死。虽然他是很有脾气,有捏着主动权,可是在强硬,人家就是不听,不也对他没辙吗!
按他们的想法去描述,应该是这样的。
“老子是服从你们圣王令,那是老子还没死,可这不能代表着小子就一定要遵从。又有言,小子连老子都敢动手,何况你就是一跑腿,在家或许让你几分颜面,也是只为让你能知规矩,溜须拍马让人一颜,在外?我认识你吗!”
黑衣人走进人群中,没有一人想多看他一眼,甚至很多都故意远离,因为他们出身富贵,对于衣着从小就有着洁癖。
穿不过一、洗不过二、量不过三、同不过四、厌不过五、整不过六、新衣不能过了天,不然小命晃悠悠。
就更不要提什么汗腥味了,一百多号人,没有捏鼻子就已经对他很是尊重了。
小强看着这些人,一个个懒散的样,心中的怨气就没地发,恨不能摘下面罩,让他们瞧一瞧看一看。
可是地上的一块牌子却引起了他的兴趣,一行大字写着,前方林中有妖兽常出没,靠近者若是死了,可别到了地下报到,写冤字。
最下面还有一行小字写着,来都来了,对吧!写了我也不认啊!
小强双手捏着牌子,低着头,远远的都能听到他那如牛一般的喘息声。
接着双手快速拔出,右手拿起这块牌子,行走在这群富家公子身边,每走到哪里,那里所站立的人,便都会及时给他让出道来。
“这牌子是。。。。。是他妈谁立的!”
小强看着他们,并没有为一句话停顿好几秒而羞愧,虽然他自己个头没有优势被人群所掩埋,可是这嗓门一声喊,好似包租婆有附了体。
看着他就好似要追讨房租一般拼命,可是任他在怎么施展狮吼功,这些人完全就是没有当回事。
“你是谁呀,你有什么权力配在这里大吼大叫啊!又不卖,乱吵吵个什么。”
不知是哪位高人之子,哪家名门望族,一声大吼便打破了他们略带安静多半当成放屁的氛围,引得震天的笑吼。
却有没有一人会看向他,一百多人就当是听了一个笑话,入耳哈哈一笑既过。
他们中谁不认识谁啊,有什么可说,坏了氛围。
黑衣人右手指慢慢陷入木牌中,牌面上流出了四道鲜血的痕迹。
强忍着心中的怒火,不敢再开口多言一句,这些富家公子,嘴皮子怼人的本事,可是从小就经过高文化耳濡目染,毕竟谁家还没有几个受怼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