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晚上,我看了看每一个房间,把所有要做的事情列成一张单子。有许多小东西例如书架、楼梯、窗帘、门钮、门锁、漏水的龙头等等需要修理。让人意想不到的是,我在两个星期里竟然列出了242件需要做的事情。”
“在过去的两年里,这些事情大部分都已经做完了。此外,我还给我的生活增加了富有启发性的活动:每个星期抽出两个晚上到纽约市参加成人教育班,并参加了小镇上的一些活动。现在我是校董事会主席,参加过很多会议,并协助红十字会和其他组织机构募捐。现在我忙得几乎没有时间去忧虑。”
没有时间去忧虑,这也正是丘吉尔曾说过的,当时战事紧张,他每天要工作18个小时。当别人问他是不是对如此沉重的责任感到忧虑时,他说:“我太忙了,我根本没有时间忧虑。”
在富兰克林时代,费城教友会的教徒也使用过这种方法。1774年,有一个人去参观教友会办的疗养院,当他看见那些精神病人正忙着纺纱织布时,他大为震惊。他认为那些可怜而不幸的人正在被剥削。后来教友会的人向他解释说,他们发现那些病人只有在工作的时候,病情才能真正好转,因为工作能让他们安定。
随便哪个心理治疗医生都会告诉你:工作——不停地忙着,是治疗精神病的最好良方。著名诗人亨利·朗费罗先生在他年轻的妻子去世之后,也发现了这个道理。
一天,朗费罗的太太点燃了一枝蜡烛,打算熔化一些封信封的火漆,结果衣服着火烧了起来。朗费罗听见她的叫喊声,立即赶过去抢救,但她还是因为烧伤而离开了人世。有很长一段时间,朗费罗都忘不掉这件可怕的事情,几乎发疯。幸好他3个幼小的孩子需要他照料。他虽然很伤心,但还是要父兼母职。
他带他们出去散步,给他们讲故事,和他们一同做游戏,把他们父子之间的亲情永存在《孩子们的时间》一诗里。他还翻译了但丁的《神曲》。所有这些工作使他忙得完全忘了自己,思想上也重新得到了平静。这正如班尼逊在他最好的朋友亚瑟·哈兰死的时候曾经说过的那样:“我一定要让自己沉浸在工作中,否则我就会在绝望中忧虑苦恼。”
对大部分人来说,当日常工作使他们忙得团团转的时候,“沉浸在工作中”大概不会有多大问题。可是一旦下班以后,也就是我们能够自由自在地享受我们的轻松和快乐的时候,忧虑之魔就会开始袭击我们。这时我们常常会想各种问题,例如我们的生活有什么成就、我们有没有干好工作、老板今天说的那句话是不是“有什么特别的意思”,或者我们是不是开始秃头了……
萧伯纳说得很对,他说:“人们之所以忧虑,就是有空闲时间来想想自己到底快乐不快乐。”所以,要想消除忧虑,就不必去想它,要在手掌心上吐口唾沫,让自己忙起来,这样你的血液就会开始循环,你的思想就会变得敏锐——让自己一直忙着,这是世界上治疗忧虑的最便宜、最有效的良药。
不要让自己被孤独困扰
许多孤独寂寞的人之所以会如此,是因为他们不了解爱和友谊并非是从天而降的礼物,一个人要想受到他人的欢迎,或是被人接纳,一定要付出许多努力和代价。
在现实社会中,尤其是在钩心斗角、尔虞我诈的社会环境中,孤独是一个越来越普遍的、完全社会化的精神现象,放在整个世界的框架中,孤独的负面影响也越来越大。孤独席卷了整个人类,它的到来不可能像流感速战速决,它像一种慢性病一样,牢牢地缠一些意志薄弱的人,让他消沉,让他无助,让他没落。
卡耐基告诉我们,寂寞的人永远不明白,爱和友情是不会像包装精美的礼物那样被送到人们的手上的,受欢迎和被接纳从来也不是那么能轻易到手。人应该努力去赢得别人的喜欢,爱、友情和美好时光是不能通过谈判获得的,我们要面对这些现实!
1930年,哥伦比亚传播组织的创始人威廉·帕利请罗威尔·汤姆斯主持《文学文摘》,一份主导性的每日知识性杂志赞助的星期电台新闻,汤姆斯邀请卡耐基与《双日》杂志社主编乔治·依利曼共同为节目准备讲稿。汤姆斯为《影响力的本质》第一版撰写绪论,他的签名常在卡耐基的广告上出现。
此后,卡耐基经常到汤姆斯家做客。汤姆斯的孩子都记得有一位友善、愉悦、一头灰发和戴着淡色镜框眼镜的慈长者,常来他家与他父亲亲切交谈。
卡耐基对友谊的感受是非常深刻的,而他对增进友谊的投入也是全身心的。我们可以设想,当一个人孤独地在社会上生活,身边没有一个能够信赖的朋友时,他的事业肯定不会成功。因此,我们有理由相信,卡耐基事业的成功固然与他自己的艰苦奋斗分不开,但是,如果没有朋友之间的相互支持和帮助,卡耐基的成功就不会如此辉煌。
加利福尼亚州奥克兰米尔斯学院的李思·怀特院长,曾针对“大众寂寞病”这个问题向出席基督教女青年会晚宴的听众们做了一场精彩的演讲,他说:“20世纪的主要疾病是寂寞。正如大卫·雷斯曼所说的,“我们都是寂寞的人”。随着人口的迅速膨胀,人们之间患难与共的真情已经逐渐消失……我们生活在一个毫无个性的世界。我们的事业、政府的规模、人们的频繁迁徙,等等这一切导致了我们在任何地方都无法获得持久的友谊,而这还只是令数百万人倍觉寒冷的新冰河时代的开端。”
然后,怀特博士这样总结道:“对上帝和同胞的爱,都可以称为纯真的热情。只要有了爱,我们就能对抗腐败灵魂的侵蚀,就能摆脱宇宙的孤寂,培养出善良友爱的精神氛围。”
几年前,年轻英俊的单身汉约翰独自来到纽约闯荡世界。他长相潇洒,又受过很好的教育,而且曾周游过各地,因此对自己的未来充满了希望和信心。
进入纽约这个大都市后,在白天,约翰有许多销售会议要参加,可是到了晚上,他却陷入了孤独寂寞之中。他不习惯于一个人吃饭,也不喜欢一个人去电影院看电影,当然更不想去麻烦住在城里的已婚朋友,当然,他也不喜欢那种主动投怀送抱的女孩子。
显然,约翰想要的是那种好女孩子,但她绝对不能是从乡村酒吧里出来的。约翰也不愿加入“寂寞者俱乐部”,或者去社交服务中心解决他的这一特殊问题。最后,寂寞难耐的约翰只好无可奈何地离开了这个他原本希望寻求发展的城市。
无论我们走到哪里,都要通过自己的努力,创造出温暖而友爱的环境。对我们来说,要想克服寂寞,就不能再继续自我怜悯,应该走进光明,结识新的朋友,和他们一道分享快乐。
1900年7月,德国精神病学专家林德曼独自驾着一叶小舟驶进了波涛汹涌的大西洋,他在进行一次历史上从未有过的心理学实验,验证一下自信的力量。
林德曼认为,一个人只要对自己抱有足够的信心,就能最大限度地保持精神和机体的健康。当时,德国举国上下都很关注这一悲壮的冒险活动,因为此前已有100多位勇士驾舟横渡大西洋均告失败,无人生还。林德曼推断,这些遇难者失败的主要原因应该不是生理上的因素,而是应该死于精神恐慌、崩溃与绝望,所以他决定亲自驾舟前往,以验证自己的推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