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栋血一样红的楼,外面的木雕琢得精致细腻,大度而不嚣张。楼里,大堂上,凤座上,坐着一个姿容艳丽的女人,一身红衣,凤眼微微张着却又那么有神,一点红唇点缀在白皙的脸上,那样的浓妆是那么得夺人眼球。
“我去。”一股冰冷的声音从那个女人的口里传出,堂内鸦雀无声。
凤座下,一众女被一堆士兵围着,坐在地上瑟瑟发抖,大家对于这个答案是意料之中,却又不禁暗暗钦佩。
听到这句话,一个衣着华丽的中年男人紧绷着的脸终于有一丝弧度,
“那么,就有劳楼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