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
神秘人,再次走了进来,这次什么话也没说,就撂下一张纸条。
“喂!你知道我是谁不,你竟敢这么对我,夜王府是不会放过你的。”
南溪郡主顶着灰脸,发起大小姐的脾气来,神秘人看都不看一眼,转身就走,气的南溪郡主上蹦下蹦的,闹腾。
秦嫣然拾起纸条,看着上面的两字,“明珠”。
“这什么东西。不就是要个破珠子嘛!夜王府多得是。”
南溪郡主一把抢过纸条,留着秦嫣然傻傻地在地上发呆,她想起了纳兰明珠这个人,纳兰王朝的太子,此次的绑票,真正想要劫持的不是南溪郡主?
“而是我?”
“什么你啊,我啊?赶快想办法出去才是对策。”
秦嫣然一个揣测着,对南溪郡主的话视而不见,惹的她更加恼怒,把秦嫣然置在手中摇来晃去的。
“好啦,好啦,这么看来挖是不行的,只能等着夜王府的人来救吧,总会开个价格,把我们赎回去的,你就安分点。”
“你叫我怎么安分,哥哥……的情况你又不是不清楚。”
南溪郡主不禁地叹了一口气,哀悼到,着急的走来走去的,简直就是坐立难安,废寝忘食啊!
“你看我是不是瘦了……”
“黑漆嘛漆啥也看不见。”
南溪郡主虽然着急,但是也很无奈,要是被杀头,感觉自己还没有活够。继续刨着那个不起眼的小洞,越刨越来气,越气越想刨,简直拿这个人没法了。
突然,地面塌陷,露出了一个大洞,南溪郡主高兴的,上蹿下跳的,害的洞口的面积越来越大。
“小菊,你看!”
这里,开始猛烈地摇晃起来,好像要坍塌了,小黑屋之外的人们,都开始四处乱窜,秦嫣然赶紧拉着南溪郡主,跳了下去。
果不其然,这里是山洞的支柱点,又是黄土结成的,下面有地下河长时间不断地冲刷,只要这儿一挖破,整个山体都得坍塌。
“等等我的脚好像崴了。”
南溪郡主蹲在水里,动弹不得,可山都要垮了,哪有时间添上这个小插曲。
“你走吧!我……不走了。”
“说什么胡话!”
秦嫣然在这狭窄的地下河入口,背着南溪郡主,吃力的穿行着,沿途上不断有石子土块飞落,险些砸在秦嫣然的身上。
“答应我……回府之后少吃点东西。”
溅起的水声打过了秦嫣然,南溪郡主听得一知半解。
“什么?”
“给我减肥!”
“哈哈,那要等我回去再说。”
南溪郡主脸上被溅起的水花打湿,这个女人怎么这么傻,背着我明明就是在送死,自己逃出去不好吗?
山在一瞬间,土崩瓦解,正好看到了出口,时间不给人留余地,来的总是出人意料,秦嫣然将南溪郡主放了下来。
“再见!”
猛地把她推在了山洞外面,最后一秒看见秦嫣然的时候,她还笑着,随后掉落的土块,迅速地织起了了一张灰蒙蒙的大网。
“萧小菊!你不准死!你不准死!”
“本郡主,才认识你几天!你还想不想当我的嫂子?做我的朋友!”
南溪郡主发疯似的刨着封住山口的土块,
“啊!”
手都磨破了,她依然很执着,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咳咳,抓到我的脸了!”
一个满脸灰尘,像土拨鼠的生物,爬了出来。
“郡主!你大吼大叫干嘛?知不知道你这样只会让我多吃点灰,帮不上忙的。”
南溪郡主看了,一脸的嫌弃。
“浪费我表情!”
“哼!”
秦嫣然,鹦鹉学舌起来,嘲笑郡主的自作多情。
“这石块咋没把你砸死?”
“都给你说了,这山体大部分是黄土构成的,加上这地下河常年的冲刷,所以很脆啊,那些人住在这儿简直就是在自寻死路,在碰到你个倒霉神,更是火上浇油。”
南溪郡主听了之后,反正是一脸懵逼,
走到半路时,又看见了神秘人的现身,但不同的是旁边多了个黑衣男人,高大魁梧,看不清楚正脸,被一块黑布纱给遮住了。
“藏身之处没有了,你得重新给我们找个地方安居下来。”
“这次抓了些什么人回来。”
“夜王府的南溪郡主,和一个不知名字的乡野丫头。”
神秘人用一种很轻蔑的语气说出来的,好像是故意想说给秦嫣然听。正当,秦嫣然控制不住自己的时候被南溪郡主死死地拉住。
“你想干嘛!”
南溪郡主问着秦嫣然,把声音放到了最低。
“她……这么说我!我岂能坐视不管。”
“哎呀!你本身就是乡野丫头嘛,难道你还是千金大小姐啊!”
这句话正好戳中了秦嫣然的心骨眼上,笑的很是腼腆。
“也对,我萧小菊就是从农村来的,是我没见识了。”
都怪事情发生的总是那么蹊跷,“咔嚓”一声脚底踩中了一枝枯木,发出了一种蹦沙卡拉卡的脆响,打破了宁静的偷听。
“什么人!”
秦嫣然和南溪郡主转头就跑,一个劲往前冲,生怕被生捉回去。
“跑!”
也不知道跑了多久……
累的实在不行,连气儿都喘不过来,只好停了倚着棵大树休息。
“我……我跑不动了,不知他们……追上来没?”
秦嫣然凭着最后一丝力气回头看,空无一人。
“应该是……没来了。”
不远处就是京都城门,只见纳兰明月正在带着一队人,四处搜寻着。
“溪儿!溪儿!”
南溪郡主听见了远处的呼唤,立即振奋起来,大声的回应着,招着手。
“我在这儿,哥哥!”
“我们在这儿,哥哥!”
纳兰明月听见后,立马赶了过来,把南溪郡主的全身,都扫了一遍,看到没有收到伤害,就放心多了,但一把视线转向秦嫣然,就忍俊不禁。
“你们这是跑哪去了?搞成这副鬼样子。”
“来不及解释,快点把我抬回府,我都快累死了!”
南溪郡主像往常一样,发着大小姐的脾气,不过这娇撒起来,还真不是人能抗拒的。
举起一把轿子,把南溪郡主抬回了王府,不过这王府似乎有些变化,到处都是书画,
“这是谁做的?”
南溪郡主大叫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