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我要当一个主持人?”因为我是一个处男吧?我想。可是我很长很长。
我在马路上,一个女孩对我说:“你...”“那里...”
我笑了,穿起校服的裤子,我说:“我...”
她说:“像一个鸡蛋。”
我从兜里拿出一个鸡蛋,我说:“是我妈给我的。”“你要不要...”她红着脸说:“要...要...”
我浑身轻松,在马路上溜达,这条马路很长很长,我孤单的在上面走着,路灯照出一道长长的斜影。
树木哗啦啦的摇晃。
一棵树像我,娇滴滴。
树是清澈的,如少年的我,挚爱周冬雨,我们是指甲刀人魔的主角,我是一个技术人,开一间指甲店,为了逗周冬雨这个小妞。
周冬雨吃指甲,而我喜欢她,我在心里爱心里的她。
她很美,像一条柔丝,有时刚烈。曾轶可我也喜欢,喜欢她不会英文而讲英文的样子,我是外语学院的,我给她寄了一封信。你知道她怎么回?她说:“不积洼步,无以千里。”
我‘哈哈’大笑。我跑去告诉金鱼佬,我说曾轶可是温柔的。他说:“怎么了?”我说:“曾轶可。”‘哈哈。’
金鱼佬说:“那是,那是。”
我又蹦又跳的走了,在马路上溜达,买一个瓶子,砸掉了。‘哈哈哈’
有一个女孩瞟了我一眼,她说:“你是个中二。”
我说:“曾轶可。”‘哈哈’
她说:“吻你一口。”
我说:“她说,不积洼步,无以千里。”
她‘嘻嘻嘻’的笑着走了。
“卖报了,卖报了。”一个卖报纸的小行家说:“老霖过来。”
我说:“怎么了。”
他摸摸口袋黑着脸指着十几张报纸说:“亏本了。”
我说:“明天到我楼下。”
他“o”着说:“好,好。”
我给了他一百块钱,我说:“告诉曾轶可,我是考神。”
他马上跑回家了,打开一个烤番薯机取出两个番薯,刁在嘴里,然后拿出一个电报机,‘嘀嘀嘀’的打电报。
我快快乐乐的回家了。
他在电报上打了一行字:“曾轶可,我是考神,我告诉你我是考神,是老霖说的。转告。”
这就是我为什么要当一个主持人。
“你问我为什么要当一个主持人?”
我说:“因为,让灯熄灭所有蜡烛,因为时代有灯了就不再用蜡烛。”
‘蜡烛淘汰了’‘蜡烛淘汰了’我在街上喊。
‘蜡烛淘汰了’‘蜡烛淘汰了’别人也在喊。
‘添加快捷输入短语!’这是什么?卖报纸的小行家说:“肝!”
我说:“...”
我说:“...”
电报机炸了。卖报纸的小行家看着一百块钱纳闷,有一根电线。他哭了。
抓着电线,拖着一个电报机在街上奔跑。‘蔡展霖,蔡展霖,是狗。’
‘蔡展霖,蔡展霖,是狗。’
街上有一个黄毛瞪了他一眼,卖报的小行家说:“我才是狗...”
小黄毛说:“别怕。”
卖报的小行家瞪了一眼。
小黄毛说:“真是狗?”
卖报的小行家说:“不是。”
小黄毛大失所望。
拍了一下大腿。
街道好像在叹气。
电报机磨出哗啦啦的声音。
“蔡展霖是狗,卖报纸的小行家是考神,而周冬雨是他的初恋...”
无尽的读书生涯...
我是一个主持人。我干了。